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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浪有些想不明白,深田長得很漂亮,而且作為一個魔術師,可以算是掌握了超凡力量。只要她能放的下一些東西,搞錢對她來說並不是難事,為什麼會選擇了這樣一種職業。真就是普度眾生?
鄭浪坐著無聊,看著門口架子上的各種作品心裡癢癢,但大庭廣眾之下,即使是打著鑑賞藝術的名頭去看,也有些太明目張膽了。
正在發散著腦洞,不知想些什麼東西時,一位魁梧的男演員從攝影棚走了出來,坐在了鄭浪身邊休息,那男演員赤裸著上身,八塊腹肌若隱若現,汗水順著脖子不停往下流,看起來剛經歷了相當大強度的運動。
本著對這一行的好奇,鄭浪不由攀談起來:“這位,嗯,老師?”
男演員明顯一呆,然後舉手推辭道:“不敢當,老師不敢當,你喊我前輩就好了,小夥子新來的吧?”
神TM前輩,鄭浪可沒有下海的想法,浪哥是一個高尚的人。不會像那些網文作家一樣,看多了網文就想著自己下海寫一本。浪哥雖然也看了不少片子,可從來沒有出演的打算。
“不是,你誤會了,老師,我是陪人來的,沒想過入行。”
那前輩一臉惋惜地盯著鄭浪:“嘖嘖,這身板,不入行可惜了啊,你不會是光身板厲害吧?”
哈?這是幾個意思,你這話已經觸及到了男人最不能忍的話題。要不是還有任務在身,鄭浪現在就想拉著這位前輩去一較長短。
前輩不知道自己剛才已經得罪了多元宇宙中強大文明的皇帝,還在自顧自地說著:“不行也沒關係,多練練就出來了。我們這行啊,關鍵不是時間,還是要恢復的快啊。我們的收入不如女演員,只能靠多趕場子才能賺到錢。”
講到這個鄭浪的好奇心又起來了,拋開剛才的不快問道:“身為一個男人,我很能體會男演員的辛苦,怎麼和老師們比起來,收入差很多嗎?”
前輩搖了搖頭,深深地嘆了口氣:“觀眾們花錢是來看女演員的,我們男演員就跟佈景板、椅子是一樣的,是道具。你覺得道具能拿多少錢?”
這一問還真是徹底摧毀了鄭浪對這一行的嚮往,作為一個宅男,多少是有過這方面幻想的,雖然正常人都不會去實施。
前輩還想著拉鄭浪入夥,不停說道:“我們男演員現在青黃不接,急需新血啊,你知道不,註冊在籍的女演員有兩萬多個,而男演員只有不到兩百個。小夥子,有沒有興趣入行啊,我可以帶你!”
呵呵,真是謝謝你了。鄭浪可不想幾個月後,朋友們給他打電話:“浪哥,我下載到你了,真行啊!”那可真是社會性死亡了。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是在另一個世界,鄭浪的朋友們都不在這裡,這樣說的話……
鄭浪又搖搖頭,努力把自己可怕的想法趕出腦袋。
幸好這時,深田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從攝影棚走了出來。深田換了身衣服,臉上同時帶著紅潤和疲憊兩種神態。看得出來,這行確實辛苦。
鄭浪起身問道:“那接下來我們還要去哪嗎?”
“跟我去趟醫院吧!”深田說道。
果然是專業的,一天工作結束之後,就要去醫院檢查工具,鄭浪在心裡默默點個贊。
來到醫院,天色漸漸暗了。鄭浪正想著是不是來晚了,科室都該關門了吧,深田卻帶著他走進了住院部。
一路乘坐電梯,來到了第六層。鄭浪留意了一下指示牌,神經科。
緊跟著深田的腳步,兩人來到了一間特護病房,房間是比較高階的單人間,環境很好,牆上掛著電視,床邊一組沙發,在寸土寸金的櫻花國,這樣的病房只怕收費不菲。
病床上躺著一位小姑娘,約莫十歲出頭,小姑娘穿著病號服,身上接滿各種監控裝置,躺著一動不動,見到深田到來,努力動動小嘴,擠出一個小小的笑容。
深田上前拉住小姑娘的手,說道:“聖子今天乖不乖啊,姐姐來看你了!”
床上的聖子努力張了張口,卻沒能發出聲音。被深田握住的小手微微收縮,未能握緊,深田一把用力握住。
床上躺著的聖子一瞬間就讓鄭浪想起了兕子,也是差不多的年紀,當初也是病到隨時可能GG,現在卻轉職撒手沒,整日裡和趙妖鬥智鬥勇。對了,這幾天趙妖不在,不知道是誰在照顧她。想到這裡,鄭浪反思了一下,自己這個哥哥是不是當得太不稱職了。小丫頭的大小事宜都是趙妖包辦的,自己只是偶爾幫她撕撕作業……
“是什麼病?”鄭浪問道。
“出去說吧!”深田又陪了聖子一會,帶著鄭浪離開了病房。
還沒等兩人聊天,一位醫生卻攔住了深田,醫生直言不諱地說道:“深田,你妹妹賬戶裡的錢不多了,按日常給藥的話,還能支付五天,你要儘快打錢進來了!”
深田聞言,連連給對方鞠躬道歉:“對不起醫生,我一定儘快打錢,請千萬照顧好聖子。”
“嗯,這個你放心,但如果錢用完了的話,我們也只能按規矩辦的,這個請你諒解。”
鄭浪沒想到這類狗血劇情還會在自己身前上演。
等醫生走遠,深田才直起彎著的腰,雙眼中盡是疲憊。鄭浪嘆了口氣,收起心中的輕視,上前把深田抱進懷裡,這是位值得尊敬的老師,藝還沒有感受過,德起碼是馨的。
許是太久沒有得到這樣安慰的擁抱,深田猶豫了一下,也一把抱住,沒多久,鄭浪就覺得肩頭傳來一陣溼意,壓抑的哭聲在耳邊響起。
哭了好久,深田終於壓制住了情緒,說起妹妹的事情來。
妹妹叫做深田聖子,在幾年之前被查出了漸凍症。病情發展迅速,幾年之間就喪失了活動能力。深田兩姐妹早早父母雙亡,姐姐肩負起了維持兩人生活及治病的責任。
深田擦了擦眼角,眼睛紅腫:“我參加聖盃戰爭的獲勝願望就是治好聖子,所以我一定要贏。”說著,又伸手給自己做了個打氣的動作。
“嗯!”鄭浪受對方情緒感染,摸了摸深田的腦袋,說道:“放心吧,我們一定會贏的,就算最後沒有拿到聖盃,跟我許願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