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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有詩曰:“芙蓉嬌綠波,桃李誇白日。”

王昌齡也道:“摘取芙蓉花,莫摘芙蓉葉。”

這芙蓉之美,並非它本身有多絢爛,與玫瑰、黃菊、梅花相比,論品相與香味都遜色不少,但總有人對其情有獨鍾,移情於物也好,借景抒懷也罷,卻能顯出芙蓉獨特的美感。

芙蓉園內,已經陸陸續續有人開始觀賞,這一路走到四季春,大概也需要兩個時辰,或是馬車,或是步行,行走在芙蓉園內,與三五好友說說笑笑,談論詩文學問,倒也算得上是這秋日裡為數不多的美事。

江寧與柳思思入了園中,自是受到了頗多矚目,無論是江寧第一才子的名頭還是柳思思今日打扮,都蓋過了東林社幾人和杭州諸多才子,其實江寧並非在意這些名號,他所求所想,這個世界的人又如何能夠知道呢?就算是他說出來,怕也會認為他是個神經病。

二人坐車走了大半路程,到了山坡下,便棄了馬車,徒步上山而去。

“公子可想好了如何應對?”柳思思邊走邊問,一路之上都是在討論大家朱曦的三弟子寇乃文,什麼《洛陽賦》,亦或者是西湖邊的絕對,今日很有可能會發難,而首當其衝的,便是江寧與東林社了。

江寧的才學,柳思思自是相信的,可她見過的大才之人也不算少,那位寇乃文在洛陽都極負盛名,甚至有一段時間竟被傳為了大家朱曦的羈絆之人,其才學可見一斑。

江寧卻問道:“應對什麼?”旋即又想起了路上聽聞,便笑道:“你是說那寇乃文嗎?”

柳思思點了點頭:“自然,那寇乃文乃是大家朱曦的三弟子,這位儒學大師就收了三個徒弟,一個比一個厲害,這寇乃文年紀雖小,不過十八九歲,但是處事圓滑,才學又不在他兩個師兄之下,也不知公主此次為何會帶著他來?”

“或許是他自己要來的吧,也說不準,江南之地,人才輩出,杭州又有東林書院,程院長也是當大儒學大師,齊院長殿前三辯,風頭更是一時無兩,又人來交流學習也未必是件壞事。”江寧也道:“至於交流過程中出現的問題或者矛盾,也很正常,只要有交流,就會有矛盾,這一點無可厚非,只有這樣才能夠不斷進步嘛。”

“哎,有時候真搞不懂你,怎麼別人在乎的你都不在乎,我是怕你也輸了,到時候整個杭州都不是寇乃文的對手,江南文壇就名譽掃地了。”柳思思嘟了嘟嘴解釋道。

江寧一笑:“江南文壇也好,江北文學也罷,都是儒釋道的傳承,也是整個文明的一部分,看重勝負固然是好事,但爭強好勝就不好了,你看水中的魚。”

江寧指了指右側的水池,水池不大,只有三五十平,水也不深,只有半人多深,裡面的錦鯉卻有百條,在水草之間自由遊動。

“你看它們,快不快樂?”江寧問道。

“呵呵,自然是快樂的。”身邊走來一人,卻是趙宣禮。

二人行禮,趙宣禮也帶了一女子前來,身著略為樸素,但卻不失典雅,與柳思思淺笑,算是打了招呼。

“這魚在水中自由自在,在我看來,自然是快樂的。”趙宣禮停下腳步道。

江寧卻搖了搖頭:“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趙禮宣也搖了搖頭,笑道:“子非吾,安知吾不知魚之樂?”

二人相視一笑,卻聽江寧又道:“我不是你,你自然也不是魚嗎,所以你不知道魚之樂,這是一個因果關係,趙兄方才偷換了概念,看似對答如流,其實卻是以已為中心,去衡量這世間萬物,殊不知世間萬物有始有終,無論你是否承認,都是會存在的,就像這魚,與江河湖海之中想必,自然是不快樂的,若是與砧板之上的魚肉相比,自然是無比快樂的。”

江寧又看向柳思思道:“所以我才覺得無所謂。”

柳思思笑著點了點頭,微微一福道:“今日受教,公子切莫再說了,再說,我卻要找個地方躲起來了。”

趙禮宣才學也不淺,自然能夠聽出江寧話中的意思,旋即解圍道:“若非紫川兄有如此胸懷,有怎能寫出《春江花月夜》如此磅礴大氣的詩詞來?”

“我說了不是我寫的,你們就是不信……”江寧皺了皺眉,卻是一臉的無奈。

四人結伴而行,一路之上欣賞花草,談古論今,不覺多時,便到了山腰之處,一座四季春的閣樓逐漸在眼前顯現出來。

閣樓很大,佔地足有兩畝,入了大門,卻是古色古香的佈置,太守府早已經在這裡擺好了桌椅,一條紅綢直接鋪到了臺階之上的主賓之位,陸羽彤端坐在正中央,身邊是小郡主夏思璐。

右手邊依次為太守喬遵、院長程立新、副院長齊雲夢、黃子平,然後是幾位教習,再往後便是東林社和才子的位置,倒是沒有往上那般講究。

左手邊卻是上將軍夏春秋、參將肖何等一班人。

而陸羽彤身後卻也留了兩個位置還空著。

江寧與柳思思一進入大門,眾人的眼光便落到了他們身上,原本巋然不動的陸羽彤,卻也猛地坐直了身子,深呼吸一口,眼神之中的驚訝之色一閃而過。

齊雲夢急急看去,那柳思思今日裝扮,卻讓在場之人除了陸羽彤都黯淡無光,而身邊正是江寧,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絲毫不比陸羽彤弱,又轉過頭去去看陸羽彤,那銀牙卻是緊咬,雙手在岸下緊握,心中暗道不好,急忙起身,與江寧招了招手。

“思思也到了,來,與我同坐吧。”齊雲夢說著,指了指她身邊的位置,又主動將墊子挪了挪,正好能夠坐下兩個人。

“此人是誰?為何從未見過?當真是人間尤物啊……”落座的不少才子不禁發出了感慨,坐在喬遵身後的喬永樂與夏春秋身後的夏尚更是看直了眼睛,嚥了口水。

柳思思急忙上前,與陸羽彤行禮道:“妹妹來晚了,姐姐不要怪罪才好……”

陸羽彤撥出一口濁氣,笑道:“妹妹哪裡的話,快座吧,今日詩會之後就先不要回去了,隨我一同去書院,我們姐妹三個也好敘敘話……”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這名叫思思的姑娘,正是柳記的老闆,柳思思,一個商賈之人,卻能夠出現在這裡,無疑是因為公主和齊院長,既然三人以姐妹相稱,那柳記也就與公主有莫大的關係了。

無論這場詩會如何,日後柳記定然是“人滿為患”了,誰人不想再睹柳思思芳顏。

“江寧,你的位置留好了……”接著齊雲夢指了指她身後的座位,江寧是齊雲夢的助理,也理應坐到齊雲夢身後。

江寧拱了拱手,隨即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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