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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不好,常常噁心犯吐?”

“夏禾姐難道是生病了嘛……”

陸玲瓏坐在花壇邊沿,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擺動著雙腳,自言自語著。

枳槿花臉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正常人難道不是先聯想到夏禾姐是懷孕了嘛,難道你都不看電視劇的嗎?”

“啊?是這樣嗎哈哈。”

陸玲瓏臉上強擠出一抹笑容,顯得有些不自然。

枳槿花聞言,微微眯起了眼,透過眼鏡認真打量著陸玲瓏的臉色,耐人尋味道:“我說玲瓏啊,今晚的你,好像很不對勁唉~”

後者臉色更加僵硬,尷尬地伸出兩隻手掌來回擺動著:“花兒你在說什麼,我哪有什麼不對勁……”

枳槿花放下了手中的烤肉刷子,起身來到了陸玲瓏的面前,一隻手叉著腰,一隻手摸著下巴,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對方,認真道:“嗯,確實很不對勁,眼角泛紅,這是偷偷流過了眼淚?”

“party剛開始的時候,伱可不是這幅狀態,剛剛去找了碧蓮後就變成這樣了,嘶~”

“碧蓮長本事了,能讓咱們大小姐……”

她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從花壇上跳過來的少女摟住了腰肢,一把捂住了嘴。

陸玲瓏臉色羞躁,急促道:“你不要胡說,我剛剛那是K碧蓮的時候太用力,不小心蹭到了自己眼睛,我那是……”

枳槿花即便被捂住了嘴,被雙腿勾住了腰肢,眼中依舊流露著八卦的光芒:“嗚,我還沒說什麼呢,玲瓏你反應這麼大,真是的嗚嗚嗚,我懷疑嗚嗚。”

陸玲瓏以樹袋熊姿勢抱著枳槿花,不斷阻止對方說下去。

倆人重心不穩,在庭院草甸上搖搖晃晃,鬧騰的動靜讓四周眾人也不由得扭頭看了過來。

“哈哈哈,我和花兒在玩呢。”

陸玲瓏解釋著,那紅撲撲的臉上滿是尷尬笑容,隨後又轉過臉,大眼焦急地,繼續封堵著枳槿花的嘴部。

“誒——”

“有些奇怪哦——”

希用吸管嘬著一瓶二鍋頭裡,腦袋上如同蟑螂須一般的髮絲一晃一晃著,眼中八卦之火逐漸燃起。

也就在時,突變發生。

“什麼?喜脈?”

“我要當爹了?”

天師府外某處方向,突然傳出了張靈玉的驚叫聲。

“要當爹了?”

希的瞳孔一震,手中一個不穩,讓紅星二鍋頭啪嗒一聲,摔在了地上。

“靈玉道長他要當爹了??”

在打牌的徐四嚯的一下抬起頭,讓腦袋上的紙條子飄落了幾張。

“大師兄要當爹了?那不是夏禾姐,已經懷上小寶寶了?”

埋頭在枳槿花偉岸胸懷裡,正與之激烈交戰的陸玲瓏也停下了動作。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張靈玉突如其來的驚叫聲吸引了注意力。

場內一下安靜了下來,只剩烤爐子裡無煙木炭燃燒的輕微爆裂聲。

緊接著,正坐在石桌邊吃雞的三位龍虎山大佬,動作極為一致地飛天而上,化作道道流光,向著聲音傳來的藥房方向而去。

只剩下還在激烈槍戰的陸瑾,猛地站起身,一邊操控著手機一打四,一邊躍上屋頂,迅速追了上去。

場內的一群小輩,在反應過來後,也都嗷嗷叫著,滿臉激動地前去吃瓜。

·

·

距離天師府不過半條青石巷道的藥房中。

滿臉通紅的張靈玉,看著兼任山門醫師的董英,再次確認道:“師姐,你真的肯定,阿禾,阿禾她真的有喜了?”

一旁的夏禾,則是呆呆的坐在黃花木上,臉上的紅暈比之張靈玉更甚,整個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坐在藥房前臺後的董英,伸手在夏禾雪白纖細的手腕上細細感受著,蒼老面容上滿是笑意,連連點頭道:“你都與我確認了幾回,小夏禾她呀,的確是懷上了。”

張靈玉聞言,連身子都在肉眼可見地顫抖著,那平日裡的沉穩早已不見。

夏禾在這時想要起身,卻被他輕輕制住了身子。

“董英師姐,我夫人肚子裡的孩子健康嗎?會影響她的身體嗎?會……”

張靈玉有些語無倫次地向董英發問著,因為對於婦女身孕之事一竅不通,所以在得知自己當爹的剎那間,首先升起的是擔憂。

擔心自己孩子的情況,更擔心夏禾身體健康是否會因此受到影響。

“夫君,我沒事的。”

夏禾在這時才回過神來,伸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眼神中滿是欣喜與愛意,在察覺到了張靈玉的擔憂之後,要起身安撫對方。

也在這時。

藥房之外,伴隨著砰砰幾聲輕響,幾道裹挾著炁流光芒的身影出現。

走在最前頭的張太初,回頭向著張之維小聲嗔怪道:“落地的時候小點動靜,要是把咱們那未出世的寶貝小徒孫嚇到了這麼辦。”

張之維嘿嘿笑著,用手摸著自己的後腦勺,露出了少見的,如同被訓斥的老頑童的表情。

“知道,知道啦。”

他小聲說著,與身邊的田晉中一道,緊跟著張太初邁進了藥房之中。

率先反應過來的是董英,恭敬地拱手俯身:“弟子董英,拜見師父、兩位師叔。”

張靈玉與夏禾也面向著走入場內的三位高功,拱起手就要拜下,卻被一股柔和的金光拖住了身子。

張太初手掌輕輕一揮,讓一對小夫妻站直了身子,臉上的笑容比AK還難壓,率先看向張靈玉,確認道:“要當爹了?”

張靈玉紅著臉點頭:“阿禾她有喜了。”

一旁的夏禾同樣滿臉通紅,依偎在張靈玉身邊,垂著個腦袋,目光羞澀。

董英滿面笑意地彙報道:“小夏禾脈象滑利,如盤走珠,十分利索,是喜脈無疑,想來也是這幾天的事,故不自知,可以抽時間下山去醫院再看看,大喜,這是大喜啊。”

“好好好,甚好!”

張太初目光明亮,連連道好。

張之維與田晉中對視,看出了對方的欣喜。

緊接著到達的陸瑾與一群小輩們,恰巧聽見了董英的話語,便也興奮地衝上來道賀,手舞足蹈的模樣,看著比當事人還要興奮!

時間流逝,又過去了三天。

就在董英摸出夏禾喜脈的第二天,張靈玉就帶著她下山,去了YT市最近的婦產醫院,做了最全面的檢查,確定母子平安。

再度回到龍虎山後,夏禾便立即成為了整座道觀最嚴密的保護物件,被一眾長輩們千叮嚀萬囑咐著,乖乖的待在房間裡哪也沒去。

張靈玉在終於意識到自己要當爹之後,猶如變了個人似的,反倒有些婆婆媽媽起來,每日圍著自家老婆哪也不去,儘管孕期還不到一個月,就已經開始自學起了關於育兒的知識,還把王震球當初贈送的嬰兒車給翻了出來。

董英按照張太初叮囑過的,每日都從龍虎山的寶庫中,挑選出最適合孕婦體質的靈草妙藥,調和出味道鮮美的十全大補湯,給夏禾補身子。

儘管夏禾認為以自己身子的底蘊,生個孩子什麼的不成問題,無需進補,也拗不過長輩與自家男人,只能乖乖的全都喝了,在滿足的打嗝聲中,摸著暖洋洋的小肚皮,期待著娃娃快快長大。

與此同時。

隨著各地年假的結束,華國人民們也踏上了前往工作崗位的路程,迴歸到了工作生活中。

馬仙洪在大年初八的那一天,在向自家師父與師兄弟們告別後,旋即下山前往秦嶺的基地之中,繼續投身到了與孟林虎的鎧甲專案裡,根據他臨別前所說的,或許在今年,就能初步解決噬囊難以量產與迅捷型鎧甲的質量問題,造出真正便攜的鎧甲腰帶,讓普通體質的戰士也能夠使用。

也在這一天,張太初受到來自帝都的特別邀請,與一眾華國相關部門的最高領導人,進行了一番深入友好的洽談,過程中不過是煮著茶水,如朋友一樣聊著天,在短短一天後,便被專機與專車一路從帝都護送到了龍虎山下。

而整場會議所談及的東西,整個華國唯有不到一掌之數的人知曉內容,且註定不會為更多人所知曉。

而就在當下。

大年正月初九。

正當一群小輩們依舊在擺爛著,享受生活的時候。

正當張太初枯坐在自己房間裡,觀想著超凡之地中所獲取的符文時。

來自哪都通趙方旭的電話,一路打到了張之維處,言簡意賅的說明了來意,總的概括為一句話:【納森島對世界異人開放,華國受到特別邀請!】

·

·

天上月色如水,穿過林間的縫隙,如霜雪般覆蓋在青草苔痕之上。

就在夜色之中,林間的小亭裡。

“師弟啊,今天趙董事說了,納森島已經派出了他們的使者聯絡各國異人界,宣佈島嶼將會開放。”

“說起原因,是因為一項有關於王位繼承的傳統,納森島民信奉神樹,而納森王的傳承由神樹選定,也可以由特殊的決鬥規則分出。”

“只要有人折下了神樹的枝幹,便意味著有人對納森王的權威發起挑戰,只要能暗殺或者正面殺死對方,就能取而代之。”

“在此之前已經數百年未有人折下金枝,所以今年還是特殊情況吶…這也是納森島開放的原因。”

“來自華國的使徒,還特別說明了,人家的現任王……可對咱可感興趣,特別期望咱們華國能夠派出異人前往,另外,可還專門提到了你的名字呢。”

張之維一邊說著,拿起杯盞喝了口熱茶。

張太初有些疑惑:“對咱們感興趣?是對龍虎山感興趣嗎?特別希望咱們華國能派出異人前往?還專門提到了我的名字?真是有些奇怪哪哈。”

“他們不是自成天地,不問世事嗎?”

張之維點了點頭:“按照趙董事如實傳達的,那使徒的確如此說過,而那也是納森王的意志,具體情況還不清楚。”

張太初略一思索,微微一笑道:“既然他們想讓咱去,那咱就去看看唄。”

“說起來,真正讓我感興趣的,倒是那顆帶著神秘傳說的神樹,能夠在如今的時代,擁有庇護一整座島嶼力量,真是神奇…或許還藏著更多秘密。”

張之維又喝了一口茶:“那這一回我就不去了,便在天師府裡守著,畢竟曲彤之流,至今還未有下落。”

“另外,在超凡之地中所記錄的符文,我在同時觀想第五千個時便遇到了瓶頸,正好藉著這段空閒時間再做突破,你呢,師弟?到哪一步了?”

張太初臉上笑容更加濃郁,伸手拍了拍張之維的肩膀:“不多不多,也就十多萬個吧,師兄你也不要有什麼壓力,畢竟咱倆情況不一樣。”

張之維:“……”

他看著張太初那不像說假話的臉色,心中五味雜陳,在沉默了一會後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是啊,咱倆情況不一樣。”

“雖然師兄我也自以為天資不錯,好歹當年也是個年輕一輩無敵手,可到了師弟你這,嘿……”

他臉色感慨著,想起了當年三十幾歲時,被年僅十幾歲的小師弟輕易碾壓的場景。

也正是因為那一次挫敗,才慢慢糾正了他的心態,才有了今日的張之維。

·

·

接下來的時間裡。

倆人又關於奇異符文一事交流了許多,直到夜深之時,這才起身離去。

與此同時。

遠在藍星另一端,漂亮國首都華頓市。

正是朝陽升起的時候,然而城市卻彷彿缺乏生命力一般,就連陽光照射在其上,都顯得那樣蒼白無力。

就在不久之前,那一場兩國同時展開的釋出會中,華國橫空出世的炎夏元鎧,輕易碾壓了他們的撒旦武裝。

陰影化身為一道厚重烏雲,至今還籠罩在無數漂亮國公民的心頭之上。

向來在軍工領域領先全球的漂亮國,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大打擊,事後覆盤起來,在五角大樓之中的那一場釋出會可稱作是小丑演出,一群高層開始說的話有多囂張,在被華國打臉時就有多麼的慘痛。

且最悲催的,撒旦武裝的釋出時長,還是由史密斯上將親自下令延長的,本是為了狙擊華國,沒成想是把臉乖乖湊到了對方的拳頭下,捱了一招重擊!

而就在那一件事情發生之後至今。

漂亮國官方也未對此作出任何回應,哪怕那些自由的國家公民們,都在推推上把一眾領導層罵的啥也不是了,依舊沒有傳出一絲一毫動靜。

究其原因也很簡單——面對華國那如同跨越了時代的科技,漂亮國的相關部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感。

就像是拿著自以為先進彈弓的非洲酋長,看著乘坐火箭飛天的宇航員,根本想不到該用何種方式回擊,只能無力的承受著失敗所帶來的反噬。

——

華頓高階醫院。

高層上的VIP病房內。

一張乾淨整潔的大床上,有臉色蒼白的老頭,身穿病號服躺在床上,手掌上還掛著滴答滴答的點滴,胸膛有氣無力的起伏著,眼皮耷拉著,昏暗的眼神瞧著便像是快死了的樣子,就像渴死在沙灘上的魚。

而在大床的邊上,還站著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

男人穿著一身得體西服,留著一頭利落的金髮背頭,稜角分明的五官看不出更多的情緒。

他就站在床邊,低下頭看著那病入膏肓模樣的老者,緩緩道:“邁克爾啊,不過是一場失敗,怎麼就讓你變成這樣,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你呢?為什麼不能再重試著站起來呢?”

“貝希摩斯需要你,漂亮國的科研需要你,像一名真正勇士般站起來吧。”

躺在病床上的,臉色蒼白的邁克爾,在聽到此話時,耷拉的眼皮隨之微微一顫,眼珠轉動著,放到了正中間男人的身上。

“呃……”

他喉嚨滾動著,有力無氣的咳嗽出一聲,乾巴的嘴唇上下開合著,痛苦道:“我辜負了公司的厚望,辜負了國民的厚望,更對不起我自己。”

“我一世英名毀在了撒旦裝甲上,敗給了華國的科研工程師,更敗給了自己,我無法原諒自己。”

“董事長,放棄我吧,就讓我死在這,我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樣的失敗……”

自從邁克爾在撒旦專家的釋出會上遭遇了失敗,氣急攻心地吐血暈倒之後,便一直在這座高階病房中,躺到了如今。

他不敢去看助理發來的,世界媒體對於那一場失敗釋出會的評價,不敢去想象,媒體對於他這個在釋出會上被敵國科技活生生氣吐血的失敗者,會作出怎樣的惡毒的譏諷與嘲笑。

“所謂生不如死,便是我眼下這種情況了吧,活著,不如死了算了,唉——”

邁克爾說著,又閉上了眼睛,想要快點進入睡眠,試圖透過這種方式,來繼續逃避著現實。

貝西摩斯公司董事長-羅恩·凱勒勸說道:“你以前也曾經失敗過,為何這一次就無法站起?邁克爾,你是咱們公司的元老,你是最有智慧之人,異人科技的進步還需要你。”

邁克爾扭過了頭,老眼滑落淚光,顫聲道:“在那場釋出會結束之後,我就已經反覆計算過華國炎夏元鎧的各項效能資料,所得出的結果……”

“哪怕我們窮極一生,也無法追趕上他們的進度,撒旦裝甲與之相比,就像是可笑的玩具,所存在的技術壁壘,哪怕用一個世紀的時間,也無法突破啊。”

“所以董事長你知道了,不是我不想站起來,即便我站起來了,又能如何?”

“難道華國真的有神明嗎,為他們送來了如此強大的科技,我不甘心啊,可不甘心又能如何呢?”

邁克爾喃喃自語著,讓渾濁淚水沾溼了枕頭,一旁的心電檢測儀上,線條開始跳躍,彰顯著其極不平靜的心緒。

羅恩陷入了短暫沉默,隨後用那蒲扇大的巴掌,從西裝的內兜裡,取出了一瓶自帶針頭的注射器,在那玻璃管中,有散發綠色熒光的藥水,透露著夢幻的色彩。

“那麼,既然你心如死灰,不如接受我給予你的這一份,能夠重生的力量?”

“這是最新的SP14型特殊藥水,針對於腦域開發,目前技術還不成熟,在猩猩與小白鼠上的實驗成功率,大概在二百分之一,而不同成功案例,所表現出的能力也有所不同……”

“這麼說吧,如果你注射下了這支藥水,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直接死去,百分之零點五的可能變成痴呆,或者是植物人。”

邁克爾在這時猛地睜大了眼,看向羅恩手中藥液的衍生無比炙熱,“這是SP14藥劑?成功率已經從萬分之三提升到百分之零點五了嗎?”

“快,那就將我作為實驗體吧,將藥水注射到我的體內!”

他激動地吐出一連串的話語,如同迴光返照一般,也如同抓到救命稻草的駱駝,大聲道:“如果神還垂憐著我,百分之零點五便是百分之百!”

“若是我永世長眠——那也正合我意。”

“來吧,把藥水給我,求你了,羅恩!”

邁克爾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瘦如枯枝的手臂,遙遙向著那一瓶綠色藥劑抓握著。

如果他真能夠讓腦域潛能開啟,或許就能擁有足夠的智慧,追逐上華國的科技!

羅恩眼中閃過一抹對於失敗者的憐憫,用大拇指將那注射器的蓋子彈開,輕聲道:“那就如你所願,邁克爾博士。”

·

·

時間流逝,三日之後。

華國,津門港口,一艘噴塗著哪都通巨大logo的輪船停靠在此。

輪船停靠之處的一定範圍外都拉起了警戒線,用於阻止外圍那一個個狂熱的華國群眾。

“快看,那是真人,那是活的太初真人,我要瘋了,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見到活的真人,他是活的,他是活的啊啊——”

“廢話,就算你太孫子嘎了,人家太初真人也還活著呢。”

“啊,太初真人他看我了!他真的看我了,我愛您,啊,太初真人啊啊——!”

“龍虎山的道長都在呢,還有中指姐他們也在,等等,走在最前頭的是太初真人嗎?”

“啊!不行了,我要暈倒了,好激動~”

訊息一傳十,十傳百,越來越多的華國群眾擁擠在港口,大聲叫嚷著,呼喚著。

而其中呼聲最高的——赫然是張太初!

甚至有姑娘因為太過激動,直接一頭栽了過去,不省人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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