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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洞中久久沒有迴音,取而代之的,是有些沉重的呼吸聲。

谷畸亭自顧自道:“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親眼看到懷義的小師弟。”

“比傳聞之中的還要強大,我甚至可以肯定,他早已超越了你我,超越了大哥,站在了這世間的頂峰。”

“你知道嗎,他甚至能夠干擾到天地炁局的變化,就連剛剛我試圖遁走時,都差點……”

“你是活膩了嗎?”

有些壓抑的聲音,突然從石洞之中響起,打斷了老者的敘述。

谷畸亭眉頭一顫,嘆了口氣:“伱呢?要用那本就不屬於我們的力量,一直活下去,就這麼活下去嗎?”

“我或許真的快要死了吧,兩年,三年?在死之前,我不想留下遺憾,兄弟們是生是死,總得去看看吧?”

在說到這時,留著白色短髮的老者,低下了腦袋,看著在岩石細微溝壑之中緩緩爬行的螞蟻群落,再度嘆了口氣,透露出滄桑遲暮之意。

石洞之中再度陷入了沉默。

在半晌後,那道聲音回應道:“你覺得張太初可以做到嗎?他願意去嗎?”

“你上次可是說,張太初以一己之力掃蕩了全性……若是他找到大哥的時候,以同樣的態度對之呢?”

谷畸亭道:“如今的全性,早就不復當年,本就該滅,滅了好啊。”

“再說,張太初與大哥本就沒有什麼恩怨,而且那個人也在裡面,我以為……”

老人還沒來得及說完,突然臉色一僵,呆愣在了原地,耳邊似乎隱隱約約聽到了某種動靜。

“等等。”

谷畸亭變了臉色,突然轉過頭,看向了偌大海島的某處方向,在那裡,有令人心悸的氣息正在由遠及近而來。

轟隆隆——

聲音愈發的清晰,就像是悶雷響動。

“這是……不會吧。”

“難不成他,他追來了?”

“我可是瞬移了足足兩千裡的路程啊!”

老者猛的從倒塌的樹幹上站起,縮緊的瞳孔直勾勾的盯著天邊某處位置。

而那裡,正是他來時的地方。

“誰來了?”

“你說張太初?”

石洞之中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度,顯然也不平靜。

谷畸亭沒有說話,一直看著極遠處,島嶼邊界的濃霧,心臟咚咚咚的跳著。

便在下一刻。

砰的一聲,像是鐵皮被輕易洞穿的聲音。

遙遠天際,那灰色的濃霧之中,陡然間闖入了一抹金色流光。

光芒璀璨,讓整個島嶼都為之明亮了起來,散發出的磅礴威壓,將其中的一切居民都從睡夢之中驚醒。

“發生了什麼?”

眾多經驗豐富的異人,無聲的從床上翻下,機警地側身在牆角陰影處,卡著視線,透過窗戶尋覓著那光芒威壓的來源。

還有的人在雨林的木屋中推門走出,昂頭看著天邊突然升起的“太陽”,忍不住驚撥出聲:“哦,謝特,難道為了抓我們這群國際通緝犯,他們連蘑菇彈都用上了?”

在偌大海島上的某處平原,有巨大莊重的神殿矗立在此,同樣被那金色光芒所照亮。

神殿深處的王座之上,有身穿白袍,束著長髮的女子,從冥想之中清醒了過來,縱身一躍,在古老的磚石上輕輕借力,輕飄飄便來到了殿外的石階上。

在那裡,幾道胖瘦不一的身形同樣聚集在此,臉上都帶著錯愕與緊張的情緒,又在看見走出神殿的白袍女子時,恭敬的低下了頭:“王!”

被喚作王的年輕女子,眯起眼睛打量著天邊突然闖入之後,又懸停不動的金光,凝重開口:“那是什麼,竟然能夠突破神術的幻障,是島外的異人嗎?”

在茫茫無邊的海洋之中,精確的找到他們這座漂移不定的島。

最有可能的,便是那些得知了具體座標的各國異人,有人貿然行動,脫離了約定好的郵輪,強闖納森島!

“開始還以為哪個調皮的國度,向咱們投擲來的導彈。”

“從眼下的情況看來,是個極為特殊的異人呢,這樣的炁息,出人意料的強大啊……”

有一名懷抱長刀,身穿長袍袒胸露乳的精壯男子,看著天邊那一輪金光,多年以來古井無波的內心,竟為之悸動。

其餘站在“王”身邊的侍衛們,也都面色緊張,被那股籠罩在整個島嶼的威壓,嚇得呼吸急促。

並不是特別的針對,只是一己之力,便讓恐怖氣機輻射了全島——簡直比神樹還要誇張!

也就在這時。

不論是站立在神殿之前的王與護衛,還是散落在島中集市,隱藏在某處角落的島民,都在同一時間豎起了渾身汗毛。

他們分明感受到一道視線,從那金光中投來,在身上掃過,如同遠古兇獸的凝視,讓心中陡然浮現莫大的危機感。

但在眨眼之間,那種感覺又如潮水般褪去。

“呼……”

所有人不自覺撥出一口氣,身上已在同一時間汗流浹背,同時心中升起慶幸,那道金光身影並沒有向他們而來!

而在海島的西南方向。

偏僻的石洞口。

谷畸亭在被鎖定的一瞬間,整個人毛骨悚然:“該死的,還真被追上來了,他竟能看穿炁局!”

“趕緊走,不然都跑不了!”

老者在駭然失聲時,施展大羅洞觀,整個人身形扭曲,便要再度消失在原地。

連帶著石洞之中的身影,都有些語無倫次,尖叫道:“我說老谷,我看你這是純心拖我一起下水是吧!”

“跑?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我他孃的還能往哪跑?”

轟隆隆隆——

伴隨著話語聲響起,天地在這一刻變色,那股金光在谷畸亭眼前不斷放大,愈發璀璨強烈,緊接著,降臨。

砰——

金光從天而降,沒有想象中的山崩地裂,只是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落在了谷畸亭的眼前。

有年輕道人出現在場內,一手掐住了他的喉嚨,強制中斷了大羅洞觀的施術過程。

“跑,你能往哪跑?”

“你是谷畸亭,那洞裡的那一位,又是當年的哪個故人呢?”

張太初呵呵笑著,手掌用力一攥,隔空將石洞之中的身影禁錮,輕易就抽了出來!

轟隆——

伴隨著石頭碎裂的暴鳴聲,一道白花花胖乎乎的身影,從洞窟之中滾落了出來,懷中還抱著一塊足有一丈高的巨石。

他五指都已經摳進了巨石之中,一副咬定青山不放鬆的樣子,卻沒料到連帶著身下基石都給平移了。

在現身之後,石窟神秘人的真容也終於暴露。

是個瞧不出年齡的胖和尚,看著雖然年輕,眼神卻像是飽經風霜一般。

“六庫仙賊——阮豐。”

張太初臉上掛著一抹戲謔笑容。

“嘿嘿,想必您就是龍虎山的太初真人吧。”

“說起來咱倆還有親戚關係呢,懷義是我兄弟,你又是懷義的師弟,四捨五入,咱倆便是兄弟,當然,我必須得喊您一聲哥啊——”

光頭胖子阮豐,一改先前與谷畸亭聊天時的深沉,此刻表現出來的,就像是個老實巴交十分憨厚的傻子。

張太初笑了笑,沒有說話。

——

五分鐘之後。

“哇,真人您別抽了,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啊——”

“您不是我哥,啊!您是我爺爺!啊嚯——”

“打人別打臉啊!啊!”

在一陣飄飄欲仙的慘叫聲中,被金光鎖鏈倒吊在一棵大樹上的阮豐,先前那白乎乎的模樣此刻已是鼻青臉腫,被一隻只自動揮舞的金光大巴掌,啪啪啪招呼著。

在大樹前方一丈處,是雙手負立的年輕道人,腳邊還躺著四肢被縛的谷畸亭。

老者看向被吊打的阮豐眼神複雜,夾雜著不忍、糾結、痛苦、恐懼的色彩。

儘管他倆人一開始還死鴨子嘴硬,不願承認自己的身份,但張太初那彷彿能看透人心的話語,卻如刀子一般,輕易便撕破了他們的偽裝!

啪啪啪——

在堅硬金光與肉身接觸的爆響聲中。

張太初樂呵一笑:“我再問一遍,你先前所說的救出無根生,是什麼意思?”

“不說?不說的話,你這位好兄弟,可就要遭老罪咯。”

他一邊說著,心念一動,讓金光大巴掌揮舞的速度快了許多,讓阮豐身上的肥肉,如同大波浪一般搖晃著,慘叫聲頓時更加劇烈。

見到這一幕的老者,眼神愈發糾結,哪怕他先前心心念念著,想要讓張太初前去助他挽救無根生性命,但到了眼前這個關口,反倒猶豫不決。

“狗日的老谷頭,兄弟這都快被抽死了,你能不能不要婆婆媽媽的了,啊啊啊!”

“不是,張懷義這小師弟怎麼一點也不講道理,光抽我,不抽谷畸亭嗚嗚啊——”

被吊打的阮豐還在慘叫連連,用幽怨的眼神直勾勾盯著谷畸亭,在轉向張太初時,又露出了乞憐哈巴狗的表情。

張太初道:“你修有六庫仙賊,即便上了年紀,卻依舊皮實,抽起來得勁,不怕出事。”

“你這位兄弟白髮蒼蒼,瘦骨嶙峋的,指不定兩鞭子就昇天了……我還指望著能和兩位合作呢,不是嗎,救出無根生這種事,我還是挺樂意的。”

“畢竟我可答應過寶貝徒弟馮寶寶,為她找到自己的家人呢。”

此話一出,不止是被吊打的阮豐停止了慘叫,谷畸亭也頓時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張太初。

“馮寶寶,對啊,馮寶寶如今是他的徒弟,我怎麼忘了這茬,這樣的話,他和大哥倒也有著一層關係……”

“嘶,真是奇怪了,難道這張太初真能看穿我心中所想?”

屬於白髮老者的念頭發散而出,被維繫著他心通的張太初全部捕獲。

後者臉上掛著一抹了然,又將心神鎖定了忽然一聲不吭的阮豐。

“媽了個巴子的,差點忘記了大哥他寶貝女兒還是這尊凶神的徒弟。”

“狗日的谷畸亭,Y的白讓老子白捱了這一頓抽,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的吧!”

“說話,他怎麼不說話呢,趕緊把真相說出來呀,要是這凶神再抽下去,我可真扛不住了!”

感受著阮豐的心理活動,張太初微微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對方一眼,讓其頓時縮起了脖子,像是隻胖王八。

“啊,他看我了,這種眼神,不會是殺人滅口吧。”

“不行,我忍不住了,狗日的老谷,你不說那就我來說,反正抽的是我……”

阮豐咬著牙,強忍著那股莫大的威壓感,心理防線終於崩潰,打算率先說出真相。

“我說!”

在沉默中率先開口的,是被禁錮在地上的谷畸亭,在經歷了一番心理掙扎之後,終於下定了決心。

白髮蒼蒼的老者扭過頭,看向年輕道人,嘆了口氣道:“你……是不是能夠看透我們心中念頭,對吧?在郵輪之上的時候,就已經對我使用了這種奇異神通了。”

張太初笑著點了點頭。

於是被吊在大樹上的阮豐,額頭頓時浮現一抹冷汗,心想方才作想的那些牢騷,豈不是全被眼前這尊凶神聽見了?

一時間,他喉嚨滾動,回想著剛才張太初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即打了個寒顫,緊接著壓下一切念頭,拼命在心中默唸著:

“不愧是真人啊,不僅仙姿出塵,神通強大,還十分的講道理,因為擔心把老谷一把老骨頭抽散了,所以專門抽我,真是善良啊!”

“我阮豐這輩子有幸被真人的金光巴掌進行愛的教育,那是我的福氣……”

張太初感受到了對方突然轉變的態度,以及那滿滿的求生慾望,隨即臉色古怪地瞥了眼一副便秘表情的阮豐,呵呵道:“行了,就那些虛偽之語,你不噁心,我還嫌惡心呢。”

“早把事情交代了,不就少受些皮肉之苦了嗎?”

阮豐臉上憋出僵硬笑容,連連稱是。

谷畸亭苦澀一笑:“真人有他心神通,一切秘密自然瞞不住您。”

“那我便都說出來罷,便是想懇請您,能夠前往一處神秘境地,救救我大哥無根生以及一眾兄弟們,其中也包括了張楚嵐之父張予德……”

“我谷畸亭求您,求您施以援手,並願意為此付出一切,哪怕是奇技也能雙手奉上!”

哪怕是奇技都能雙手奉上。

當谷畸亭下意識說出此話時,很快又反應過來,憑張太初目前的境界,恐怕連奇技都算不了什麼。

張太初輕笑道:“奇技就算了,我只需要你把當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你們究竟幹了什麼,馮寶寶與無根生是什麼關係,還有張予德……他在哪裡。”

谷畸亭連連點頭:“我說,我說!”

——

“當年在無根生的主持下,我們三十五名來自各門各派的弟子,在秦嶺之中義結金蘭,又被大哥帶領著前往傳說中紫陽真人飛昇之地——二十四節谷。”

“大哥說那地方古怪,炁局複雜,稍有不慎便會暴斃,但他不怕。”

“他有一種古怪的法術,似乎可以將一切真炁梳理化解,能讓神通潰散,也能突破二十四節谷的炁局封鎖。”

“他帶著我們進去了,進到了山谷的深處,在穿過幾道關卡之後,一直來到了最後的洞窟之中。”

“洞窟的四壁上全都是炁局紋路,當時的我們還不知道其中神秘,只是在大哥的幫助與指示下,開始對其破解。”

“也正在二十四谷中,我見到了大哥曾經提起過的,他的女兒——馮寶寶,馮寶寶氣質和大哥有點像,但長得好看多了,人很乖,但是快要死了。”

“大哥說二十四節谷的最深處,也就是四周的炁局紋路,蘊藏著造龍術的奧秘,能讓普通人白日升仙,只要我們稍微有些腦子,哪怕成不了仙,那也將是異人界牛逼哄哄的人物,希望等我們悟出來後,一起動手救救他女兒,他說他女兒還年輕,不該就這樣死了。”

“可惜我們其餘三十五人,自以為也是異人界喊得出名字的青年俊傑,沒想到花了好多天的功夫,也沒從那幅圖上琢磨出什麼東西,還有好多兄弟看吐血了。”

“我曉得那圖騰古怪,但還是想要嘗試,最後還真讓我進去了……”

谷畸亭在說到這時,臉上滿是感慨,緊接著感覺四肢一鬆,鎖住他的金色鎖鏈在這時奔潰。

張太初道:“你坐著繼續說。”

被吊在樹上的阮豐目光明亮:“那我呢,真人可以把我也放下來嗎?”

張太初:“你繼續吊著。”

阮豐:“……”

被鬆了綁的谷畸亭,在起身向著張太初低頭拱手之後,又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坐在一邊垮塌的樹杆子上,接著道:“大哥用他那名為神明靈的術法,梳理著洞窟之內的炁局紋路,儘量讓我們能夠看清,但即便如此,直到最後,也只有八人成功堪破。”

“說堪破也不對,我也不知怎麼的,那個炁局紋路看著看著,還真陷進去了,像是來到了另一個空間,看不著邊際,連時間都似乎已經停止。”

“待在裡面很舒服,暖洋洋的就像被翠青樓的姑娘抱著一般,而當時出現在我眼前的,還有一個巨大的光球,茫茫無邊彷彿看不到盡頭。”

“說大球也不恰當,就像是有千萬顆小球組成的大球,像是一個跟山一樣龐大的桑葚,散發著乳白色的光芒,它一邊做的自轉,一邊前後旋轉著,遠離我,又靠近我,散發出一股極為浩瀚的氣息,具體的感覺難以形容,就像是,就像是……”

谷畸亭用雙手比劃,竭力在腦海中搜尋著描繪的詞語,於是終於發現了自己語言能力的貧瘠,只能嘆了口氣道:“那種感覺很神奇,讓我很想哭,就好像我早已經病逝的老孃爬出墳包,站在我面前笑著打招呼,我不自覺就流淚了。”

“可是在那個時候,我心中又突然升起一個念頭,感覺身體好像要融化了,好像永遠離不開那裡,又感覺要被壓扁了……這時候又突然聽見無根生大哥的聲音,他讓我嘗試挖掘那一顆巨大的光球。”

“儘管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我還是照做了。”

谷畸亭說到這時,用雙手比劃了“掏”的動作,像是像雙手插進沙堆一般,接著道:“當時我就邊哭著,用雙手插到那個光球裡,就好像我親手殺死了,那從封包中爬出的老孃,感覺心都碎了。”

“然後我就感覺四周的一切,突然又開始排擠我,把我像橡皮泥一樣揉捏著,然後,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就莫名其妙的掌握了——大羅洞觀。”

白髮老頭說完,長長吐出一口氣,顯得很不平靜。

被吊在樹上的阮豐也在這時點頭:“我和老谷看到的一樣,還有其他六個兄弟,我們透過那個光球,莫名其妙的就掌握了那八種神奇的力量。”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

谷畸亭插嘴道:“賊,感覺就像是在做賊。”

“我們從那光球之中,拿了本就不屬於我們的東西,心靈自發的產生了愧疚。”

“但在醒來之後,我又很快為大羅洞觀的神奇力量而著迷,那種愧疚感也被深埋在了心底。”

“我一直好奇無根生大哥怎麼會知道這裡,我也相信他肯定知道,有關於那個光球的更多真相,但他沒有說,我們也就沒有問。”

“後來,獲得了八種奇異力量的我們,便在大哥的主持下,開始救活寶寶,對,就是救活,因為在當時的我看來——小寶寶的狀態,似乎已經死了,不說話,也不喘氣了,臉蛋白蒼蒼的,她的確死了。”

“但我們救活了她,算上大哥的神明靈,九種奇妙的力量結合在一起,便擁有了顛倒陰陽的神通,生死人,肉白骨,為寶寶重塑肉身、重聚魂靈、再造性命……那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壯舉!”

“後來,寶寶剛活過來,大哥就帶著她離開了,臨走前囑咐我們八人保守住秘密,保守住關於獲得八奇技的過程,保守住二十四節谷內的這處炁局洞窟。”

“他說利用造龍術終究是旁門左道,傷天害理,但所犯的所有過錯,都由他一併承擔,直到不久之後……甲申之亂爆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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