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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木建章已經離開了沂南縣,繼續向南。

吃,沒吃飽,倒是喝足了。

起碼狀態好一些,木建章挎著揹包一邊在,一邊思考著對策。

賣香皂,看似簡單,可實際上卻非常困難。

首先,香皂是西坪村出品。

西坪村在雲安縣,乃至是東海郡,極為有名。

可除了東海郡,誰知道西坪村是什麼地方?

就像京城那些人,總覺得西坪村就是鳥不拉屎的窮鄉僻壤,能出來什麼好東西?

其次,香皂沒什麼名氣。

這玩意是新品,也就京城那邊有人用過,說好。

別的地方的人恐怕連香皂這個名字都沒聽過,更不知道其作用。

會花兩千兩銀子買一個不知名物件?

連他這個京城出身,堂堂闊少爺都不會那麼敗家。

最後便是定價問題。

一塊能洗白白的香皂,主要顧客是女人。

而女人在大未王朝的身份地位極為低下,哪個男人捨得花兩千兩銀子給她買這個?

有那麼多銀子,住教坊司一個月不香嗎?

種種原因堆疊在一起,致使香皂很難賣出去。

當然,最嚴重的問題便是木建章缺少銀子。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身上一個銅板都沒有,連入城售賣的資格都沒有。

該怎麼辦呢?

木建章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出來具體對策。

畢竟他是高高在上的少爺。

雖然也打理著木家的生意,但那些都是祖輩留下來的,他只是過去轉一圈,收收銀子就好。

實際操作,完全不懂啊。

不過倒是給他開啟了思路。

可以去一品香。

不透露身份,單純的賣香皂。

以一品香的財富能力,肯定能買得起。

到時候忽悠他們把香皂送往京城木家,肯定能獲賞,應該能成功吧。

只是徐州因為地方較小,僅有一家一品香酒樓。

還開在州城。

從沂南縣到徐州州城,需要穿過兩個縣城,距離怎麼說也有上百公里。

徒步而行,沒個四五天很難到達。

四五天?

不吃不喝,自己能堅持下來嗎?

這個時候木建章就想到了在沂南縣的那個紫衣少女了。

若是能再來兩碗稀粥,自己妥妥能抵達徐州。

然後進入一品香酒樓賣香皂。

只要能賣出去一塊香皂,他就能順利抵達江南之地的揚州。

咕嚕嚕!

想到稀粥,木建章的肚子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看了看頭頂上的暖陽——不,此時在木建章看來,那簡直就是烈日。

連續走了半日時間,哪怕只是穿著單薄的麻衣,也累的滿身是汗。

還是先休息一陣吧,等過了晌午,撐過飯點,再繼續趕路。

正好前面有一片林子,他就找了一些乾草堆在大樹底下。

坐上去,靠在樹幹上,抱著抱負,閉目小憩。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迷迷糊糊之間,聽見有人在旁邊叫囂。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是土匪標誌性的行話。

木建章一下子就被驚醒了,抱著包袱就想求饒。

可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己仍舊坐在樹幹底下休息,林子內也沒有什麼土匪。

原來是做了噩夢啊。

木建章虛驚一場,長長吐了口濁氣。

收拾一下,打算繼續前行。

抬眼,他發現官道上有一行人。

為首是兩個中年人,每人騎著一匹瘦馬。

後面是一輛馬車,馬匹倒是膘肥體壯,明顯是匹好馬。

趕車的是一個丫鬟裝扮的少女。

這些人前面有三個人,兩個拿著木棍,一個拿著鬼頭刀,很明顯是土匪。

拿刀的土匪一隻腳踩在橫在官道中間的樹幹上。

冷冷的瞪著那一行人。

騎著瘦馬的人抱拳行禮道:“好漢,這裡有些茶水錢,還請行個方便。”

說話的時候,那人扔過去一吊錢。

土匪直接就把銅錢收到懷中,然後指著趕車的少女道:“我們寨主還缺一個壓寨夫人,我看她就不錯。”

“你們把她留下來,我們就不再難為你們。”

“不要,我不去。”

趕車的丫鬟驚慌道:“小姐,快救救我,我不想去土匪窩當壓寨夫人。”

車簾開啟,從裡面鑽出來一顆腦袋。

戴著面紗,看不清面貌。

但胳膊上的衣服是紫色。

那一抹紫,直接就讓木建章欲轉身的身子頓住了。

再次打量了一眼趕車的女子。

眼熟。

她不就是那個小蝶嗎?

馬車內那個戴著面紗的女子是誰,不言而喻。

她們怎麼來徐州境內了?

還遇到了土匪。

不行,自己再怎麼說也得到了人家的一碗稀粥之恩,怎能見死不救?

只是怎麼救呢?

趁著他們在跟土匪周旋,木建章四處打量,尋找破解之法。

他發現,這裡的土匪只有三人。

根據自己對土匪的瞭解,這三人只是來探路的,碰到人數少的攔截打劫些碎銀,落入自己口袋。

碰到大貨,就會搬救兵。

眼前只有四人過路,三個土匪並沒有叫人。

這是自己的機會。

而且那位小姐他們還騎著馬,只要把樹幹挪開,不耽誤馬車通行,就能快速衝過去。

然而樹幹上站著一個拿刀的土匪,木建章也沒有辦法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挪開樹幹。

只能等。

木建章悄悄的挪到拴著繩子的大樹旁邊。

繩子的另外一頭就係在路中間的樹幹上,土匪也是為了方便。

打劫完之後,拉動繩子,就能提起樹幹。

等那拿刀的土匪離開,自己就拉繩子。

“吆,馬車裡的女子更漂亮啊。”

土匪看到從馬車裡面鑽出來的胡云悅,臉上笑意更濃,“正好,你們兩個一起給我們寨主當壓寨夫人吧。”

“使不得,使不得啊。”

胡永福驚慌道:“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怎麼能讓她嫁入山寨呢?”

“這樣,我再給你們兩吊錢,你們就當沒有看見過我們,如何?”

“不如何。”

土匪冷笑道:“你這人真有意思,竟然跟土匪商量。”

“不知道土匪遵循的就是全都要,沒得商量嗎?”

“你們兩個跟他們廢什麼話?”

拿刀的土匪不耐煩道:“直接把那兩個女子拉下來,咱們回山寨領賞。”

“他們再嘮叨個沒完,就把他們的東西全部搶了。”

“連衣服都給他們扒了。”

“李守兄弟,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胡永福急的額頭冒汗。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跟著李守幹大活,掙大錢。

結果才出門大半日就碰到了土匪。

霜糖被搶奪走不說,連女兒都要賠進去,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李守沒有回答,而是笑呵呵的說:“好漢莫急。”

“女人有什麼好的,哪有銀子用著舒服。”

“我這裡正好有一張千兩的銀票,你們拿去玩耍,就放我們過去吧。”

說話之間,李守把手伸入到懷中。

拿刀土匪也被吸引住了,急忙走了過去,盯著李守。

出手就是千兩銀票,這是貴人啊。

真能到手千兩銀子,他們三個還當什麼土匪啊,去哪不能過逍遙快活的日子。

然而,李守拿出來的並非銀票。

而是諸葛連弩。

拿刀土匪剛打算說話,就聽到嗖的一聲響。

然後一支箭矢直奔他的面部而去。

噗。

箭矢命中他的眼睛,嵌入進去。

“啊!”

拿刀土匪一聲慘叫,抬手捂住眼睛,鮮血順著手指縫流淌。

嗖嗖嗖!

跟著又是幾支箭矢。

但只有兩支命中,一支射在那土匪的肩膀,另外一支射在小腹。

拿刀土匪身子不斷向後退,摔倒在地上,鮮血順著箭矢直流。

這一切說是慢,實則極快。

等另外兩個土匪反應過來,李守便拿著諸葛連弩對準了他們。

嗖嗖嗖!

幾支箭矢也被他射了出去。

奈何他並沒有練過箭術,準頭不夠。

只有一支箭矢命中其中一個土匪的大腿,別的箭矢全部落空。

即便如此,也把土匪給震懾了,不敢再上前。

“點子扎手,快搬救兵。”

拿刀土匪最先反應過來,怒吼道:“奶奶的腿,敢拿箭射老子,老子今天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那個沒受傷的土匪轉身就跑,同時還吹起了口哨。

“胡老哥,咱們一起去把前面的樹幹挪開,抓緊跑,不然等大批土匪衝下來,咱們就跑不掉了。”

李守催促道,率先跳下馬。

然後他們就看到前面的樹幹竟然被抬起了一頭,跟著從樹林當中傳來一道急促的聲音,“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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