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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自己的努力。”
白老呵呵一笑,說話間,已經坐在最前面夫子專用的桌子前,其他人見狀也在自己的座位坐下,他們一同注視著前方的白老,等待著他放話。
“太子殿下已獲得道心,當記甲等,按照規定,甲等的學生擁有自主權,日後學業自主,師長不能輕易插手!”
聽到這話,夏凌軒雙眼一亮,對他而言啟用道心還不如白老剛才那一番話有用。
以後他再也不用面對那一堆的告假條了。
“今日鬧了這等醜事,便由我親自來上一堂管教課吧,”白老收斂笑容,餘威猶在地環視一圈。
入目者皆不敢與他對視。
除了夏凌軒這個天才的混小子。
聽完課,夏凌軒正打算離開,就見方如海攜同白老朝著他的座位走來,其餘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停下了腳步,又有八卦看了。
自然沒爭議,這兩位大儒本身就是個招牌。
方如海在他面前站定,難得揚起笑容,拍了拍他的肩。
“下次見你小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了,”白老半調侃半惋惜地開口。
方如海與白老將夏凌軒送出大儒院,一路上幾人相處和諧,有說有笑。
大儒院門口。
“倒是沒想到,幾年前老夫才因聽說過不少關於太子殿下的謠言,而對殿下有些許偏見,卻在真正與你小子相處過後,覺得你與他人不同,少了腐朽酸氣,多的是至情至性!”白老陷入回憶,感慨萬千。
“老夫活了大半輩子了,竟又有了期望,期望你能保持這片赤子之心,帶領大夏王朝更上一層樓。”
方如海也看向夏凌軒繼續說道:“太子殿下,上次之事多虧您幫忙,老臣到現在還惦念著,一直想找機會感謝您,今日天氣正好,老臣已經在府上備好美酒佳餚,只等您來坐而論道一番。”
被白老與方如海一頓吹捧,再加上之前江蘭舟的話,夏凌軒已經感受到這些文人才子最愛說話彎彎繞繞,他受不了這一套,於是擺手拒絕。
“好說好說,可今日本太子還有其他事要忙,怕是不能應約了,若他日有空定當去方大人府上叨擾!”
“太子殿下可是要去工坊?”
白老問道。
“凡事瞞不過白老的眼睛,那工坊事務繁忙離不開人。”
“哈哈哈!”
白老笑了幾聲,說道:“太子殿下那工坊風頭正盛,廣告都貼到老夫的府邸大門口了,那天管家還和老夫抱怨,說這傳銷的力量有夠陰間。”
夏凌軒訕訕一笑。
沒事,這也證明了他工坊的宣傳力確實夠大。
就連白老這樣的朝中大臣都能知曉他的造紙工坊,更何況是普通百姓?
“白老這話可折煞我了,等造紙工坊大成之日,必定請兩位來工坊幫忙剪綵。”
“剪綵?”
白老和方如海同時一震,互相回頭看了對方一眼,不大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慶祝新店鋪開張的一種手段,寓意以後生意興隆、事事順利。”
“好說好說,到時候老夫肯定來!”
夏凌軒的馬車漸行漸遠,二人還站在大儒院的門口觀望,直至最後馬車的身影徹底消失,二人才開始暢所欲言。
“你覺得太子此人如何?”
白老一邊撫摸鬍鬚,一邊問身旁的方如海。
而被他問話的方如海面容深沉,半晌後才露出發自內心的笑意。
“太子此人,他日必成大事,也是方某這一生願意追隨之人!”
說話間他心生嚮往,彷彿他已經窺見在夏凌軒的帶領下,大夏將登上一個全新的頂峰。
白老臉上怔愣,他微微眯眼,看向露出嚮往之色的方如海,默唸道:“老夫竟不知,你對他的評價如此之高?”
“希望吧!太子殿下可不要讓老夫失望!”
夏凌軒的馬車走在大街上,他躺在馬車裡歇息,外頭的陽光正盛,透進來的那股熱氣有些燻人,讓人心情略微煩躁。
他伸出手撩開窗簾子,微風透了進來,伴隨著一股涼意,這才讓他好受一些。
“這種天氣就該在家裡頭窩著,腳邊放上一盆冰塊,再來個冰鎮西瓜,甚好甚好!”
想到爽口的大紅西瓜,夏凌軒嘴裡發饞,心想回去後就讓人在水井裡冰上幾個。
而隨著夏凌軒的馬車離工坊的位置越來越近,他漸漸發現四周圍越來越多的人,他們都站在工坊的不遠處抬頭眺望。
夏凌軒見馬車根本駛不進去,一個跳躍從馬車上躍下。
“你找個空閒的地方停車,本太子獨自一人去探探情況。”
駕車的馬伕也不敢妄言太子,只是點點頭表示知曉。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夏凌軒才找到一個突破口擠入人群之中,他見這些人神色激動,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好事一般。
這造紙工坊雖然與民生有利的,可也不至於造成如此大的轟動吧?
他一頭霧水,便拉住身旁一個壯漢問道:“這位大哥,這兒怎麼這麼多人?是有人在發錢嗎?”
被拉住的壯漢也沒生氣,他笑容滿面地說道:“沒人發錢,不過這事比有人發錢還要好!”
“怎麼說?”
“之前太子殿下不是要建造造紙工坊嗎?”
“哦?難不成這麼多人都是來應聘的?”
思及此夏凌軒一陣激動,心想這牛大壯挺給力的,廣告打得這麼多人來應聘,到時候這紙張出來何愁不賣錢?
“啥子應聘?”壯漢也不看身旁的夏凌軒一眼,他的視線從頭到尾都在造紙工坊的大門口方向,“我聽人說,這太子殿下造出來的紙與別的紙不一樣,是一種散發靈氣的紙張,入口就能讓普通人吃下靈氣,有了這靈氣加成就連普通人也能練氣習武!”
聞言,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道:“我們普通人一直以來的心願終於要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