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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凌軒暢想未來之際,殊不知危險正一點點接近。
此時,皇宮內,氣氛沉重。
“來人!”
夏帝一聲令下,身旁新的太監總管緩緩上前,恭敬地行了一個禮,但中途他大氣也不敢喘。
這烏蒙雲華乃是太子命人送來的,結果遭殃的卻是皇后娘娘,無論從哪方面來看,此事太子想撇清關係都難上加難。
如此一想,準備受命的太監冷汗連連,總覺得自己即將小命不保。
“你速去通知太子進宮一趟!”
夏帝神色嚴肅,末了在太監帶著恐懼的目光中加了一句,“此事千萬不可讓更多人知曉,尤其是皇后母族,否則朕拿你的腦袋祭天!”
“奴才領命!”
受命的太監擦了一把額角的冷汗,隨即從皇宮最不起眼的角落出了皇宮,來到了太子府。
夏凌軒與牛大壯分開後,便乘著馬車回到了太子府,他酒量一向很好,喝了不少依然腦袋清醒,面色如常。
夜色如水,將整座太子府籠罩在月光之中,夏凌軒突然來了興趣,在月色之下運功練武,若是有他人看見,恐會驚訝其中多年神韻絕非幾月之習。
“殿下,御前總管李公公求見。”
看門的侍衛匆匆來報,夏凌軒一個怔愣,頓時覺得奇怪,這李公公……以前沒聽過啊?
今天怎麼由他做總管了?
想歸想,夏凌軒面色不變,速讓開門侍衛將李公公迎了進來。
“李公公,是父皇有事傳話嗎?”
見到李公公,夏凌軒敏銳察覺到這人對他的態度不如曾經的總管熱切。
“太子殿下,陛下命奴才宣您進宮,但此事需秘密進行,委屈太子殿下了!”
父皇傳喚他?
若不是大事怎會大半夜的派貼身太監尋他入宮?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勞煩李公公跑這一趟了,待本太子收拾一番。”
當晚,夏凌軒的馬車悄悄入了宮。
夏凌軒跟隨李公公來到夏帝常與人談論重要大事的御書房密室,隨著關門聲響起,他一顆心也落到了谷底。
他有一種預感,這次的事情很嚴重。
突然,他察覺到空氣中湧動著一股靈氣,還未細想對方已經出手。
他原本想還手,可匆忙間窺見對方招式,欲出的手終究是收了回去。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他已然被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按在了地上。
看男子的穿著與他培養的暗子如出一轍,心裡已經有了思量。
“父皇,兒臣犯了何事,父皇要讓人這般對待兒臣?”
夏凌軒開口,語氣帶著一絲委屈。
很快,一道滄桑的身影出現在他的眼前,正是夏帝。
夏凌軒抬頭,窺見夏帝面色深沉。
以往他做過多少荒謬之事,夏帝都不曾用這般冰冷的眼神看他。
“父皇!”
“蓄意下毒,你可知罪?!”
夏凌軒一愣,突然被蓋了一頂大帽子,饒誰都有點慌。
“父皇,兒臣對父皇之心可昭日月,怎麼可能會害父皇,定是有人見不得兒臣好陷害兒臣,您老可千萬別中了奸計!”
夏凌軒說得情真意切,眼前卻被人丟下了一包東西。
“你自己看!”
擒住夏凌軒的暗子也鬆開了手,讓夏凌軒可以自由活動,他扭了扭痠痛的胳膊,隨即便將眼前之物撿了起來。
那東西是深褐色的,中間混雜著幾縷金色,渾身散發著一股奇特的香味,悠遠綿長,若是有愛茶之人在此,便會一眼瞧出這可是千金難買的上好茶葉,名為“烏蒙雲華”。
夏凌軒也是偶然間喝過此茶葉的,自是知道這可是好東西。
但大晚上的父皇突然宣他進宮,總不會是邀他喝茶這麼簡單,難不成這茶葉有什麼問題?
思及此,他指間聚氣,碾碎茶葉,將之放到了鼻尖。
而這一聞,卻讓他的面色大變。
這烏蒙雲華中居然透露出一股奇怪的氣味,聞著便覺頭暈,像是某種毒藥。
剛剛父皇的意思,是說他蓄意透過這茶葉給人下毒?下毒的物件還是父皇母后?
開什麼國際玩笑啊,他圖啥?能夠圖啥?圖自己現在立刻上位?
要是他有這個實力上位,那大夏的皇位都是人人可坐的了。
他都能夠知道的事,夏帝又怎麼會想不到?
看著夏帝嚴峻的臉,他心中也逐漸有了計較。
“父皇,這是何意?”
他定定看向夏帝,明知故問道。
“太子如此聰慧,怎麼可能不知這烏蒙雲華中含有劇毒?”
夏帝點到為止,他眯了眯眼,看向夏凌軒。
至此,夏凌軒已然明白了過來。
他直接跪倒在地,開口求饒道:“父皇,兒臣壓根不知道這烏蒙雲華從何而來,兒臣也從未對您起過賊心。”
“您乃是大夏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明君,自是不會輕易下判斷,著了小人的奸計,兒臣相信您會徵得一個公道。”
一番話將夏帝捧得高高的,夏帝面上浮出一抹又氣又笑。
“你是覺得朕冤枉了你?”
“父皇,兒臣的為人你也知曉,兒臣以前是混不嗇,但絕無鬧出過人命,再者,兒臣本是一國太子,又有何緣由針對父皇,那江山……”
不遲早是我的!
剩下那半句夏凌軒沒說,但夏帝面上沉思,像是猜到了他後半句話是什麼,被這個不孝子氣笑了。
不過也正是夏凌軒這番跪地求饒的話,讓他的情緒穩定下來,淡淡質問,“那你覺得,是誰在刻意陷害你?”
夏凌軒上道,忿忿不平回憶,“那孟夫子多次害我,更是下了大獄,怕是有死忠粉替他復仇,我們只須徹查他生平人脈就可!”
這哪裡是質問,分明就是叫他來演一場戲。
就是不好意思了孟夫子,下次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