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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潔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真的透過了？不是說第一關嗎？”
麻花長老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林陽的腦袋，語氣中滿是讚賞，“沒錯，你小子過了。”
他頓了頓，瞥了一眼旁邊的白潔，笑著解釋道，“我先前那麼說，是為了讓林陽這小子不要有太大壓力，輸了就輸了，他還有別的機會。”
“沒想到，他還真爭氣。”
麻花長老嘟囔道，“早知道就不嚇唬他了。”
“…”白潔看著麻花長老。
“得了。”麻花長老瞪了她一眼，“走吧，帶他去領獎勵。”
林陽接過一枚鮮豔如血的丹藥，有些愣神。
“拿著吧。”麻花長老微笑道，“這是給你的獎勵，可以維持你十五分鐘的生命。”
“謝謝長老。”林陽鄭重其事地道謝。
“好，今後你便是我們九六學會的一員替補了。”麻花長老滿意地點點頭，“你的代號是零。”
“這下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白潔親暱地挽著林陽的胳膊，甜甜笑道，“我爸可是九六學會代號十一的主管哦。”
“你們先回去吧。”麻花長老擺擺手，“關於學社裡的情況，讓白博給你們細說說。”
“好的！”林陽和白潔告辭。
離開企鵝集團，林陽的手機在口袋裡震動著。
“是宋晴晴！”林陽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後，對白潔說。
“喂，宋晴晴啊。”林陽接通電話。
“林陽，學科測評要來了，你能不能輔導一下我啊？這些數學真是讓人頭大，一堆亂七八糟的公式，看得我眼睛都花了。”電話那頭的宋晴晴語氣有些抱怨。
“行，我來幫你。”林陽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你也陪了我一天了，而且大三的你們應該也挺忙的吧？”
“嗯。”白潔側頭看了一眼林陽，微笑著說，“那我先送你回去，剩下的明天再說。”
“好的。”林陽點頭。
白潔駕駛著一輛白色的保時捷911，在夜色中疾馳。車內的氛圍輕鬆愉快，兩人聊著天，享受著短暫的寧靜。
林陽剛踏入328室，屁股還沒捱到椅子，手機又震動了起來。
“又是宋晴晴。”林陽苦笑著搖了搖頭，接起電話。
“林陽，我在茶千道等你哦，快過來一起喝下午茶！”電話那頭的宋晴晴語氣輕快。
“啊，這...我剛回來，還沒坐下呢。”林陽剛想拒絕，電話那頭卻傳來了結束通話的嘟嘟聲。
“真是的，兩個女生都這麼任性。”林陽無奈地搖了搖頭，換了件藍色T恤，匆匆趕往茶千道。
走進茶千道，宋晴晴早已等候多時。看到林陽，她滿臉笑容地迎上前來，纖手緊握著他的手，領著他走向靠窗的座位。
林陽覺得有些彆扭，想把手抽回來，卻被宋晴晴抓得更緊。他只好尷尬地笑了笑，順勢坐下。
宋晴晴微微一笑，端起面前的檸檬茶輕抿一口，“林陽，你終於來了。今天在企鵝集團面試得怎麼樣啊？”
林陽聳了聳肩，“還算順利，麻花長老對我不錯。”
“麻花長老？”宋晴晴眨了眨眼，“就是企鵝集團的那個傳奇老總，竟然也是九六學會的長老？”
“是啊，我也沒想到。”林陽點點頭，“感覺像是有個大靠山了。”
“那當然了，有麻花長老罩著你，以後在學會里可要風生水起了。”宋晴晴笑著說，隨後將一份選單推到林陽面前，“你看看，想吃什麼儘管點，我請客。”
林陽翻了翻選單，發現上面都是些昂貴的高檔菜餚，不由得咋舌，“這價格可不便宜啊，你們女生真是捨得花錢。”
“哎呀，你就別客氣了。”宋晴晴眨了眨眼，“就當是我提前謝謝你輔導我數學啦。”
“輔導數學我可不在行，別抱太大希望。”林陽打趣道。
“哼，你就打擊我吧。”宋晴晴假裝生氣地嘟起嘴。
林陽一愣，有些驚訝地看著宋晴晴，“長生符文，你到底瞭解多少，快給我說說。”
宋晴晴故意擺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看在你勉強算是本姑娘男朋友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一些吧。”
“長生符文，本質上就是人類的嬰兒胚胎。”
“什麼？”林陽驚叫起來，雙手撐著桌子跳了起來，“這是男女交融的產物？”
“對啊，沒錯。”宋晴晴點頭，“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特麼的！”林陽猛地一拍桌子，“董文豪那傢伙，天天跟妹子鬼混，肯定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你繼續說。”
宋晴晴清了清嗓子，“長生符文是在人類結合成受精卵的狀態下迅速提取其中的精華部分，包裹在錫紙中儲存在長生井中，由長生樹吸收，開花結果，持續孕育凝結成長生果，再經過提純和特殊火焰萃取而成。”
“這個混蛋，披著文學社副會長的外皮，竟然搞出這種東西來殘害少女！”林陽憤怒地看著宋晴晴。
“一個副社長有這麼大的能量嗎？”宋晴晴提醒道。
“難道…社長姚豔玲也參與其中了？”林陽突然意識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更加複雜，“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不可思議啊。”
林陽瞪大了眼睛，眉頭緊皺，“這背後肯定有更大的秘密！你覺得呢？”
宋晴晴撇了撇嘴，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唉，是啊，我也聽過一些傳聞。大概十多年前，江南大學附近的那個‘紅樓夜總會’突然起了一場大火，裡面有十多個服務小姐都沒能逃出來。”
“這不太可能啊？樓層也不高…怎麼會…”林陽緊張的握緊了拳頭。
“是啊，可你知道嗎？”宋晴晴的語氣透露出無奈，“那個案子到現在都還沒破。最奇怪的是，火災當晚，夜總會的消防通道和出口的門都被鎖上了。”
“這…”林陽一時間語塞。
“而且啊，那個夜總會附近的監控在火災當晚也莫名其妙地停了。”宋晴晴補充道。
“這背後一定有人搗鬼！”林陽斷言道，“對了，那個董文豪的父親呢？他應該知道真相吧？他不是參與報道的記者嗎？”
“唉…”宋晴晴嘆了口氣，“他自殺了。”
“什麼？”林陽驚叫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說他調查到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然後就…”宋晴晴搖了搖頭，“總之，這個案子越來越複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