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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剛亮。

許婉寧的門就被敲響了。

敲到第三下的時候,門開啟了。

青杏還打著哈欠:“誰啊,這麼早。”見到崔祿,連忙福身:“侯爺,您怎麼來了?”

“許婉寧呢?”崔祿冷著一張臉。

青杏早就有心理準備,回答得很乾脆:“少夫人正在看書。”

崔祿站在院子裡,“讓她出來見我。”

他還是記著規矩的。

許婉寧很快就來了,“父親,您來了。”

崔祿冷冷地望著她,“我再不來,侯府都要被你搞翻天了。”

許婉寧愣住了:“父親,我在莊子上,侯府翻天跟我有何關係?”

崔祿想說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可在這莊子上明說這話不行,“你為何不回府?”

許婉寧委屈地說:“父親,是您不讓我回府的呀。”

“我何時對你說過讓你不回府了?”

“陳管事說的呀!”許婉寧指著剛進來的陳明說:“種完棉花我本來就要回府的,是他說侯爺下的命令,說您不回來,我不準離開。陳管事,你說這話是你說的不?”

剛來就中槍的陳明滿頭大汗:“是,是小的說的,可也是事出有因啊!”

“我聽父親的話,怎麼就錯了?”許婉寧快要哭上了。

陳明一個頭是兩個大。

他是真的沒想到,侯爺夫人口中所說的聽話的許婉寧是選擇性的聽話。

侯爺說讓佃戶全部種棉花,少夫人不聽,說侯爺沒親自跟她說。

侯爺讓她不要回侯府,少夫人聽了,把侯爺的話記得牢牢的,執行得死死的。

該聽的不聽,不該聽的記得牢牢的。

與他無瓜啊!

許婉寧抹淚:“阿寧總要聽您的話,若是莊子出了什麼事兒,我卻擅自離開了,要有什麼損失誰來承擔?”

崔祿也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不是許婉寧不聽杜氏的話,而是太聽他的話。

可她這個死腦子怎麼就不能轉個彎呢?

“我的話也要聽,夫人的話也要聽。”崔祿正色道:“回府吧!”

“好嘞。紅梅青杏,收拾東西,咱們回家了。父親,我也去收拾了。”許婉寧高興地朝裡頭走,邊走邊說:“終於可以回家了,也不知道平哥兒想我沒有?”

看看看,許婉寧老早就想回家了!

崔祿陰沉著臉看陳明:“你到底怎麼傳話的?”

陳明嚇得連忙解釋:“小的是完全按照侯爺的吩咐傳的。”

“哼,該乾的事沒幹成,不該乾的事你管得倒寬!”崔祿冷著臉,陳明脊背冒汗。

侯爺這是在怪罪他辦事不力,還管得太寬了。

好在這時,有人給他解圍。

“爹,你怎麼在這兒?”陳綿綿一身鵝黃色的衣裙,翩翩而來,嬌俏的小臉蛋兒就像是春天裡的迎春花,開得茂盛,開在了某人的心口上。

看到陳綿綿,本來平復下來的心又跳了起來。

那是許久沒有感受過的心潮翻湧。

崔祿知道,這種感覺,叫心動。

陳綿綿像是這才看到崔祿,連忙福身:“綿綿見過侯爺。”

綿綿,綿綿……

綿綿在想,侯爺什麼時候來。

崔祿望著陳綿綿,聲音都柔和了好幾分:“你怎麼來了?”

陳綿綿提了提手裡的食盒,嬌滴滴地說:“我昨日跟少夫人約好了,陪她一塊用早飯,這是我剛做好的。”

陳明有些詫異。

綿綿跟少夫人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融洽了?

他怎麼沒見過!

許婉寧走了出來,“綿綿,真不好意思啊,我要回府了,就不能和你一塊用早飯了。”

顧盼生輝的美目一下子黯然,如花的面容上寫滿了失落,“這麼快就走啊……”

她又飛快地抬眼看了眼崔祿。

崔祿也在看她。

二人目光相對,陳綿綿臉唰地下就紅了,趕忙低下了頭。

她心中本就愛慕著崔祿,那種嬌羞是裝也裝不來的。

崔祿血氣又翻湧上心口。

“倒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既然是綿綿親手做的,就吃了再走吧。”崔祿笑著說道。

陳綿綿激動地抬頭,杏目含情帶羞,眸子純真的像是山間的小鹿:“那,那我去擺飯。”

她從崔祿身旁走過去,也不知道是搽了香還是自帶的處子體香,撲入崔祿鼻尖,再看從身邊過去的陳綿綿,她的眼尾餘光似乎在看他,唰地滿面緋紅,像極了三月的桃花。

崔祿的心又有些癢。

陳綿綿像是一把火,又重新點燃了他那顆四十多歲的心。

他似乎又回到了十八歲,他依然年輕,十八歲的如花美眷依然仰慕他。

許婉寧站在不遠處,將崔祿的神情看在眼裡。

真的有為女人從一而終的男人嗎?

許婉寧相信有些人會,比如陳望,能為青杏死。

有些人不會,比如崔祿。

崔祿雖然沒有妾室,可不代表他沒有動過這種心思。

杜氏懷孕的時候,若不是崔祿自己有想法,秋嬤嬤冬嬤嬤怎麼會動不該起的念頭?

男歡女愛這種事,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

杜氏發現後就出手了,碾碎了崔祿的心思。

崔祿剛跟杜氏成親,正是感情濃厚的時候,也就任由漂亮的夫人碾碎他的心思。

再加上杜氏會討好崔祿,又長了一張漂亮到不行的臉,崔祿能一心對杜氏,沒有妾室通房,也很正常。

可愛情這東西,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靠的東西,時間長了愛情就淡了。

杜氏再漂亮,也老了。

她比不過十八歲的陳綿綿,也攥不住男人那顆到了八十都愛十八的心。

可崔祿畢竟是侯爺,多少漂亮女人年輕女人沒見過,他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只是漂亮的農女心動?

那許婉寧,就想辦法讓他對陳綿綿心動。

有個當大夫的哥哥就是好啊,無論她想要什麼,許迦都會給她弄來。

她不過是讓陳綿綿在昨晚的大紅袍里加了一點點催情的藥粉。

就加那麼一點點,就能讓人心跳加速,臉頰滾燙。

再讓陳綿綿做一些讓人想入非非的動作,說幾句讓人浮想聯翩的話,崔祿就以為自己對陳綿綿有不一樣的情愫。

能有不一樣的情愫,就是成功的開始。

許婉寧趁熱打鐵,又安排好了這一次的遇見。

陳綿綿親手給崔祿添了一碗粥:“侯爺,這是我親手做的,您嚐嚐。”

崔祿聞了聞香味:“這是生滾牛肉粥。你……”她怎麼會知道他最愛喝生滾牛肉粥?

不對,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她不是對自己……

崔祿又看了陳綿綿一眼,小鹿般純潔萌動的眸子正在緊張地盯著自己,“侯爺,不好吃嗎?”

崔祿也不管燙不燙,吃了一大口。

“很好吃,非常好吃。”

好多年,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生滾牛肉粥了。

崔祿大口大口地吃著粥,思緒翻飛。

誰都不知道,他吃的是粥,進入心裡的卻是那個做粥的人。

馬上就要回府了,再也吃不到這麼好吃的生滾牛肉粥了。

“父親,我想帶綿綿進府陪我幾日,好不好?”許婉寧放下碗筷,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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