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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王雪楓躺在舒服的床上,心思卻飄絮向外。

對於她到底是誰,是什麼身份,還有怎麼認識這麼多身份顯赫的人。

要真像李淵明說的那樣,自己一個鄉村孤女,怎麼可能會認識這麼多人,她明天該不該問李路恆。

掙扎著王雪楓扎頭躺進被窩,一仰而睡。

王府

自從李淵明帶走王雪楓的屍體,龔建林醒來就馬不停蹄趕往京城,把訊息與王建民訴說,順便過來請罪。

一路風塵僕僕,好歹飛馬加鞭特別快,憂傷的神情倦怠。

王府看門人重新換成了老人,認識龔建林,客氣的把龔建林引到了客廳等待。

王建民已經去上早朝,接待的是王雪雅,早就有下人告訴了王雪雅這位龔建林的身份。

客廳之中,王雪雅匆匆趕來笑臉相應:“龔老爺過來真是有失遠迎,快快坐下。”

他並沒有坐,站著迷茫開口問道:“這位夫人是?怎麼不是王建民迎接?”

王雪雅心裡白了一眼,仍笑著道:“吾乃雅公主,是王建民後娶的正室,至於老爺他去上早朝了,有什麼可以跟我說,或者等老爺回來一樣可。”

“正室,公主?”龔建林吃了一驚。

自己妹妹死去才多久,這小舅子就已經新娶她人,儘管可以,可也要等等,守孝都未,就這麼著急。

對龔建林失望之極,原先心裡僅存的愧疚只剩下了悲哀。

一時淚湧上來,龔建林用袖子擦了擦,哽咽道:“楓兒她去了一趟安陽縣城,人死了大夫親驗,屍體被二皇子送了過來,我特地說一聲,怕你們擔心。”

擔心,怎麼可能?自己高興還來不及。

“什麼,你,你說楓兒她人去世了?”死死咬住唇,悲情神戚,讓外人看著就是疼這個女兒。

做個樣子,王雪雅早就不願意見龔建林,雙腿一瞪,眼睛一閉的昏迷了。

服侍在王雪雅身邊的丫鬟,立馬大喊:“快,快叫大夫。”

喊著,丫鬟將王雪雅的手靠在自己的案子上,手摟住腰,非常抱歉的點頭:“真是不好意思,公主她昏迷,府上又沒有人,煩請老爺您在客廳稍坐。”

連客房都不樂意準備,龔建林一時沒有了呆的興趣,落寞的轉身離去。

李路恆打著傘停在了王雪楓的屋子門口,收傘。

“郡主,下雨了!”

王雪楓自然聽到了外面的雨滴滴答的聲音,聞言只是笑了笑,繼續痴呆發楞。

走進房內,李路恆還以為王雪楓生病了,語氣帶著擔憂:“怎麼了,郡主是不是天涼著涼了?”

試著李路恆摸向王雪楓的額頭。

王雪楓抬手抓住李路恆的胳膊放了下來,無力搖頭:“不是的,是我在想以前的事情,可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就很無助。”

李路恆明白了,他更希望王雪楓想起來,稍許眨眨眼,“要不我帶你去你曾經生活的地方走一走,這樣對你的記憶有助恢復?”

提議著遙望外面大雨,語氣略帶遺憾:“可惜現在不能,等雨停了吧。”

王雪楓一徵,機械化點了點頭:“好。”

李淵明府

隨著雨下的越來越大,站在窗前,李淵明揹著手擔心王雪楓,不知王雪楓去了哪裡。

昨天她離開了這裡,又沒帶銀子東西,吃喝有嗎,人去了哪裡,被王雪雅發現了嗎?

本來該直接忘記她的,想一想美好的曾經,李淵明不能忘懷。

反身收了收愛的寵溺,語氣轉淡,對王昭霖道:“雨停過後,想盡一切辦法,我要知道王雪楓的行蹤,她現在到底在哪裡!”

王昭霖不由瞪大了眼睛。

王爺記吃不記打,又在惦記那個女人。

昨天都這麼開導,王爺還這樣,他忍了:“是,主子。”

京城一處麵館,這家麵館主人已到中年,卻半分不減容貌,年輕漂亮,就是眼角的皺紋非常的突出。

而且這家麵館之前不是麵館,是賣炊餅的,後轉讓給了這位婦人。

婦人不屬京城人,前兩天剛來,花光帶的積蓄買下了這裡,又細心佈置一番。

算起來昨天下午就開張了,生意不錯,人就那樣。

今天原本該一如既往準備面,配料,可大雨傾盆,大街上哪裡有人,婦人關門揉著面,蹭的臉上都有面粉。

仔細端詳著外面的大雨,婦人心裡沉甸甸的,滿腹鬱結,又重重吐了口燭氣:“這裡是京城,想必龔家不會過來了吧,王家姐姐去世,又新娶公主,楓姑娘走了,墨兒沒了,京城斷了親,這裡就只有我這個隱姓埋名的婦人生活了。”

沒錯,麵館主人就是逃走的林姨娘,之所以選擇京城,就想逃脫龔家找不到的地方。

林姨娘再沒有嫁給龔建林之前,是安陽縣城一家麵館的女兒,自小爹就把拉麵做法教給了她。

只不過這麼多年享福慣了,一時在幹這行,勞累不說,腰痠背痛的,好歹夠生活就中。

就是林姨娘最對不起她的兒子和郡主,想死又怕死,苟且偷生的執念,讓林姨娘堅強到了今天。

從來京城的每一天夜晚,林姨娘以淚洗面,擺出龔黑墨的畫像,懸掛床頭。

又專門空出一小間,把從龔家拿出來的菩薩神像,掛了上去,擺一個供桌,桌子上有香爐經書,木魚,一應俱全,地上有跪的墊子。

揉完面,心想著夠用就洗了洗手,先點燃香對著龔黑墨的牌位,和王雪楓的牌位燒了一炷香。

牌位克有兒子龔黑墨,兒媳婦王雪楓,林姨娘心知肚明。

尤為得知墨兒一身紅衣,就明白這個兒子愛郡主的。

人活著不能在一塊,死了就滿足了心願,好讓墨兒地下有人陪伴。

燒過香火,給菩薩上了一香,整個人安靜了下來,左手捧經書,右手敲打木魚,嘴裡振振有詞。

“阿彌陀佛,往生咒,超度,希望你們能夠往生極樂,消化怨氣,不要怨恨我,我知道錯了。”林姨娘虎目含淚。

雨到中午未曾停下,李路恆特地把午餐挪到了王雪楓這裡,和王雪楓一起共進午餐。

坐在飯桌上,李路恆還不忘開導王雪楓:“你就不要想那麼多了,想不起來就別想,忘記以前重新做人也挺好的,何必這麼固執己見,把自己陷在汙泥裡。”

王雪楓皺眉:“可不知道以前,萬一我以前有過什麼遺憾,或者還有值得我牽掛的親人,仇人,機緣巧合見面了,我卻想不起來,這樣不好吧?”

李路恆一滯。

貌似王雪楓說的很有道理,王建民在京城,王雪雅在京城。

以後王雪楓會是她的王妃,怎麼可能不出來見人,那樣必定讓王雪雅遇見。

李路恆凝眉。

王雪楓說的,他早有打算。

什麼恩怨情仇,這些都是過去,只要王雪楓真正過得好才叫好,那萬一王雪楓一輩子都想不起來那?

太后這裡怎麼整?

“好吧,就像我之前跟你說的,等雨過天晴,我帶你去你住過的地方看一看,記住我們只看不說,看看你能不能想起什麼。”

“我知道。”王雪楓應了一聲,掃了掃桌子上的飯菜:“或許安排點我之前喜歡吃的飯菜,那樣也對我恢復記憶有所幫助的。”

這個他真不知道王雪楓之前喜歡吃的飯菜。

很誠實硬著頭皮告訴王雪楓:“這個我不知道。”

王雪楓聽罷,沉默了一會兒,片刻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好的。”

吃過午飯,李路恆覺得有必要和王雪楓普及一下,她以前的故事,首先就從家族譜開始。

拿著名字,掛上稱呼放在桌子上,用筆尖指了指書本上的名字,讓王雪楓念。

她不明白,可認字的唸了出來:“龔靜嫻,母!”

“對,記住了你的母親是龔靜嫻,這個名字是你親生母親名字,那個母就代表她是你的母。”跟著李路恆畫了一個紅圈,圈起來名字。

又讓王雪楓念下一個名字。

王雪楓道:“王建民,父親。”

這個不用李路恆說,王雪楓恍然大悟道:“王建民是我的親生父親對不對?”

“對,你的親生父親王建民。”他輕聲肯定。

接下來的名字是王雪雅,李路恆繃緊唇角,聲音平靜一個字:“郡主,請念。”

王雪楓見李路恆似乎被嚇住了,努力伸著頭人定住了。

“繼,繼母,王雪雅公主?”念著名字王雪楓特別不舒服,頭隱隱作痛。

繼母這兩個字就讓人隔閡,從中王雪楓又得到了一個訊息。

古代只有原配才可稱母親,親生母親都要稱姨娘。

如此不喊姨娘喊母親,可見自己親生母親是原配,而這個繼母同樣是母,一個繼足矣證明續絃要麼扶正。

公主身份尊貴怎麼可能妾,可能就是自己親生母親去世後,這位王雪雅嫁過來的。

她又記得李路恆是王爺,太后親生兒子,皇上兄弟,那這位公主要是皇上女兒,就是李路恆侄女?

王雪楓輕輕顫了顫睫毛,脫口道:“這位王雪雅是王爺侄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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