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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江,你他媽幹什麼?!”
我強忍著肚子上傳來的劇痛,一腳將張德江給踹飛!
噗嗤~
隨著他手裡的剪刀拔出,我肚子上的傷口汩汩往外冒血。
他媽的!
這張德江,這不是恩將仇報麼?
我趕緊拿出來一張符咒,在其上虛點兩下,撩開衣服貼到了傷口上。
這是止血符,貼上去之後傷口就能止住了流血,但是該疼還是疼。
“這傢伙不是張德江!”
“他還是一隻鬼!”
這時候,茜茜的聲音在我耳邊提醒說道。
還是一隻鬼?
難道跟之前我殺的那三隻鬼一樣不成?
說到底還是我太大意了,想當然的就認為從張澤屋子裡出來的張德江必定是人。
張德江從地上站起來,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年輕人,張家的事情不是你能解決的。”
“張澤的命,今晚我要了!”
“所以我勸你現在就滾蛋,你若是不滾蛋,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說著,這扮成張德江的鬼就朝我走來。
我疼的坐在地上直喘氣,看著緩緩走來的張德江,心裡想著應對之策。
不用說,這傢伙肯定還是一個紙人,既然是紙人,那我拿出來一張火符就能把他給燒了!
我不動聲色的從兜裡摸出一張火符,等著這張德江朝我靠近。
哪知道張德江在距離我還有三米距離的時候停住了。
本來我的打算是等他來到我跟前,我再發動火符,這樣就不會有多麼大的動作,同時也就牽扯不到傷口。
可現在他突然停下,目光就那麼直直的看著我,這我的計劃不就落空了?
“張澤的命,老子保定了!”
“別說你這隻惡鬼了,你就是一隻厲鬼,老子也沒有放在眼裡!”
“有本事你就把老子捅死!”
說著,我指向自己的胸口,“剛才你那一剪刀,就應該往我的心口戳!而不是肚子上!”
張德江不屑的笑了笑,“我沒想到跟你一起來的那隻黃皮子倒是會一些障眼法,這才耽誤了我不少的時間。”
“現在麼,我已經找到了張澤他們。”
說完張德江轉身就走!
聽他的意思,剛才之所以沒有找到張澤,是因為黃上施展了障眼法把他都騙過去了!
反正現在絕對不能讓他走,我反手握著桃木劍,又讓劍尖穿透了火符,朝著張德江的後背就狠狠的丟了過去!
這一下,牽動了我肚子上的傷口,讓我疼的渾身冷汗直冒!
但好在,桃木劍不負所望,直接扎到了他的後背。
噗~
火符在觸碰到他的身體之時,瞬間就燒了起來!
接著我就看到這張德江的身上全都變成了紙人的衣服,這一情況讓我鬆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張德江,不然這火符一經燒起來,張德江就省了去火葬場了。
“哼!”
“小子,你壞我大事,今晚這事情,不算完!”
“你小子記住,你遲早會被我給宰了的!”
正在燒著的紙人猛然轉身,對我冷冷的說道。
“好啊,我等著你!”
“不過你的下場也會跟這紙人一樣,化為飛灰!”
我才不管這紙人背後的到底是人是鬼,反正不讓我好,他也別想好!
當這紙人燒的差不多的時候,屋子裡的燈又全都亮了起來。
“黃上!”
“萬歲爺!”
“你趕緊出來!我受傷很嚴重!”
我靠在臺階上,有氣無力的對大廳裡喊道。
“來了來了來了!”
黃上沒過一會噔噔噔跑過來,撩開我的衣服,看了眼我的傷口,“問題不大,你服下這顆丹藥,保管你傷口很快就結痂,而且不留疤!”
說著,它就攤開了爪子。
在它的爪子裡,有一顆黃豆大小的丹丸,這丹丸雖然看著小,但是卻散發出一股奇異的藥香。
我不疑有他,從它手心接過丹丸,一口吞入腹中。
這丹丸剛入腹,我就感覺身上暖洋洋的,有一股熱流向我的肚子上的傷口匯聚!
當熱流匯聚到傷口處,這肚子瞬間就不那麼疼了,而且還在緩慢的癒合!
“嘖嘖嘖,我就說吧,有我的這顆丹藥,再配合上你媳婦兒在你身上,這效果肯定不一般!”
黃上得意洋洋的對我笑著說道。
我沒有理會它這茬,而是問道,“你剛才在張德江他們身旁施展了障眼法,所以騙過了那三隻鬼?”
其實我沒有責怪它的意思,如果黃上不這麼做的話,被那三隻鬼找到,現在張德江三人肯定就涼了。
黃上一怔,小心翼翼的看向我的臉,見我沒有多麼生氣,這才如釋重負。
“好兄弟,當時事情太過緊急,我就沒有來得及跟你說。”
“我從書房裡跑出來,就看到外面跳進來三個傢伙,我再結合那兩姐妹的話,就知道這三隻鬼來張家索命的。”
“於是我就跑到他們屋子裡,使用了障眼法,先把這三隻鬼給騙了再說。”
“但還是好兄弟你的實力比較高超一些,直接就把這三隻惡鬼給弄死了!”
說完,黃上還不忘對我豎起來一根大拇指。
“張澤現在情況如何,醒過來了沒有?”
我無視了黃上的大拇指問道。
這才是我現在最為關心的,之前張德江說過,是因為張澤把畫偷偷拿走之後家裡才發生了變故。
這足以說明,發生變故的直接原因並不是茜茜和媛媛,她倆頂多起到了一個推動的作用罷了。
所以只有問清楚張澤,才能知道原因。
黃上告訴我張澤已經醒了,就是有點精神萎靡,剛喝了點熬製的湯藥,已經睡下。
張德江和程月蓮倆人從屋子裡出在,再次對我千恩萬謝,說沒有我他兒子可能就真的涼了。
我來到屋子裡的沙發上坐下,讓自己的傷口舒服點。
“你們倆別高興的太早,那幅畫裡的女鬼並不是今天找你們索命的真兇。”
“索命的真兇現在還是個迷,所以你最好把怎麼得到這幅畫的,前前後後跟我說清楚。”
“不然,你們張家還是要有血光之災的!”
我不是在嚇唬他倆,如今雖然三隻鬼全都被我給殺死,可是張德江的印堂處還是有烏雲瀰漫。
雖然那條若隱若現的紅線已經不見了,但是血光之災是避免不了的。
張德江一怔,緩緩開口對我問道,“吳大師,這有沒有可能,是人為的?”
“當初我買這幅畫的時候,確實跟人起了爭執,不過我沒有當回事。”
張德江接下來的一番話,讓我和黃上對視一眼,心中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