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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這些藩王就是看準了楊洵不在的時機,打算搞點事情。
現場的數十名官員正是因為此事而爭吵,以房玄齡、崔博文為首的官員則是認為這些藩王是在挑釁朝廷,挑釁王爺,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看看。
以杜如晦、長孫無忌為首的官員則是認為王爺不在,西部兵力不足,還是應該以安撫為主。
而且大乾現在四面受敵,現在與西部藩王開戰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這裡提一嘴,楊洵出征之前讓吏部派人接替了長孫無忌的淮州刺史,長孫無忌被調到京城擔任刑部尚書一職。
“老杜,你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就是不想給錢!”房玄齡沒好氣地說道。
“就是就是,從來就沒見過你這麼摳的戶部尚書!”崔博文也附和道。
“你們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仗一打起來就是在燒錢啊,現在王爺征討霓國要錢,南邊收復失地要錢,建立近海衛也要錢,我好不容易攢這點錢還能頂得住多久啊?”杜如晦苦著臉說道。
“諸位,王爺不在,我們兵力不足,依我之見還是先穩住那些藩王為好!”長孫無忌也開口道。
“我同意長孫大人和杜大人的看法,現在真不是開戰的時候。”工部尚書黃明開口道。
這個黃明也是原先李妙音的班底,因為為官清廉,所以被楊洵留了下來,不過現在已經成了楊洵的人了。
“你們這些書生懂什麼,這種事還是誰的拳頭大誰說話,依我看,把他們打服了比什麼都重要!”一名披著戰甲的武將開口說道。
“你閉嘴!”六部官員齊聲呵斥道。
看著吵得臉紅脖子粗的眾人,蕭何無奈地搖搖頭,看向一旁一言不發的青龍問道:“于謙呢,他怎麼還沒來?”
不僅是于謙,整個兵部一個人都沒來,這是什麼情況?
青龍剛想開口,一名頭上插著紅羽毛計程車兵就匆匆跑了進來:“報!諸位大人,秦州戰報!”
眾人頓時停下了爭吵,心中都是一驚,難道趙雲也被襲擊了?
蕭何大步走了過去,看著那士兵道:“快說!”
“趙雲將軍昨日率白耳軍偷襲岐州大營,斬將四十七人,殲敵八萬!”
“胡鬧,誰讓他私自調兵的?”一名官員想要拍長孫無忌和杜如晦的馬屁,此時站出來呵斥道。
然而,他得到的卻不是長孫無忌和杜如晦的支援,反而得到了全場數十名官員要殺人般的眼神。
他孃的,這麼大的戰績你是聾了嗎?這個時候呵斥人傢俬自調兵?
“趙雲不是私自調兵,是我讓他這麼做的!”就在這時,于謙大步走進了大殿。
看到于謙,好多人就像看見了主心骨一般。
“我的親孃誒,你終於來了,這種大事你一個兵部尚書居然不在場?幾天都不露面,你啥意思?”房玄齡上前抓著于謙的手,沒好氣地說道。
于謙微微一笑,說道:“抱歉,這兩天忙著調兵遣將,耽擱了。”
一旁的蕭何示意錦衣衛將剛才呵斥那人叉出去,隨後看向于謙問道:“可是王爺那邊有什麼安排?”
按理說兵部有調動兵馬之權,但也需要六部同時商議後再行定奪,而於謙一個人就把事辦了,顯然是不合規矩的,那隻能說明於謙那有王爺的密詔。
于謙點點頭,拱手道:“諸位恕罪,王爺讓本官提前不得洩露訊息,所以事先就沒有通知諸位。”
蕭何擺擺手,連忙道:“不打緊,王爺怎麼說?”
于謙自信一笑道:“放心吧,王爺早就料到那些跳樑小醜會在王爺出征後作亂,王爺和本官已經提前做了部署,事情已經解決了?”
“啊?咋解決的?”杜如晦疑惑道。
就算趙雲重創了岐州軍,那還有松州和晉州啊!
而且魯州雖然沒啥動靜,但同樣對春州虎視眈眈。
于謙笑了笑,一句話沒說,這可把眾人急壞了。
“孃的,於鐵頭,你還賣起關子了!”房玄齡沒好氣地說道。
然而,于謙還是什麼話都沒說,只讓眾人等著,這一下午眾人就在大殿之中大眼瞪小眼,足足等了幾個時辰。
直到夜幕降臨,一名士兵匆匆跑來,緊隨其後的是數名風塵僕僕的信使。
“報!薛仁貴將軍率領玄甲軍大破魯州軍,斬敵九萬!”
“報!李平安將軍率淮、齊二州抽調的援軍與晉州軍在晉州邊境相遇,雙方激戰一天一夜,李將軍大勝,斬敵六萬!”
李平安本來是要去建立遼東都護府的,但還沒來得及走,就被兵部徵調了。
“報!文丑、潘鳳將軍擊潰松州軍,成功佔領川州城!文丑將軍率五萬青州軍向松州進軍!”
“報!趙雲將軍連戰連捷,連破十三營,所過之處敵軍聞風喪膽,不敢與之交戰,與文丑將軍將松、岐二州殘兵圍困至松岐邊境的白玉城!”
……
聽著這些戰報,在場的眾人全都麻了,這特麼什麼情況?
他們還在皇宮裡吵得不可開交,人家前面已經打完了,而且還是全面開花?
“好一招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蕭何此時想到了什麼,拍著手和于謙相視一笑。
“老於啊,這到底是咋回事,別藏著掖著了,快給我們說說!”房玄齡連忙問道。
于謙微微一笑,將楊洵和他的謀劃說了出來。
楊洵出征霓國,那些藩王必定會作亂,這是所有人都能想到的。
但藩王始終是藩王,雖然他們以延西王為首,但也是各懷鬼胎之人,他們必定不可能一上來就動用全力,對朝廷發動全面進攻。
就好像松州軍想趁機佔領川州,但和文丑相遇後也沒有戀戰,而是打完就走,生怕自己吃了虧,損兵折將。
其他藩王也是這個心理,都怕自己的損失比別人大了,吃虧。
所以他們作亂,也不過是小打小鬧。
而且朝廷就算要平亂,也要六部商議,然後再調集大軍。
這麼一來一去,起碼要半個月。
誰能想到他們這邊剛動手,楊洵那邊的拳頭就砸過來了,而且還是全面猛攻,不死不休的那種。
畢竟誰特麼打牌一上來就丟王炸啊?
猝不及防之下,他們只能倉促應對,也註定了他們的失敗。
房玄齡等人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們也不是隻會拿筆桿子的人,但他們還沒出手呢,仗就打贏了。
好事全讓于謙這小子佔了,孃的,那些藩王那麼菜嗎?完全沒有出手的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