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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葉敏絕望的閉上眼之後,人群又開始喧鬧,還比方才鬧得更厲害。
“攝政王萬安!”
“侄女給皇叔請安!”
不知為何,她下意識以為她終於能解脫了。
朝瑰公主的針對冒出來的真的很莫名其妙,她甚至不知道朝瑰公主口中的那個昭陽姐姐是誰,就要被這麼折騰。
她突然覺得攀上攝政王這條大腿也不是什麼好事。
啪!
容安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聽人廢話,一鞭子直接抽在朝瑰公主身上。
朝瑰很痛,可她不敢喊出聲,她怕下一秒那鞭子直接甩在她嘴上。
“阿敏,別怕,我來了。”
容安將手中的鞭子丟到李明手裡,將身上的大氅脫下包住葉敏,才將人抱起來。
葉敏被抱起來後,小聲的在他耳邊抱怨道:“早知道跟王爺在一起,要被這麼多人反對,還要捱打,阿敏肯定不會答應。”
“還不如不化妝,用了王爺的東西一點好沒得到,還被人用指甲劃了半天的臉。”
說這些話的時候,葉敏心底是虛的,她怕容安會站在朝瑰公主那邊。
畢竟他們兩人如今並沒有任何實質的關係,可容安實打實是朝瑰公主的皇叔,是親戚關係。
而且朝瑰公主還是皇室唯一的公主,怎麼說都是受寵的,不是她能隨便染指的,可……
她就是想試試,想要看容安能為了她做到何種地步。
容祁定能利用她登上帝位,她怎麼就不能利用容安對她的情,做到她想做的事?
“朝瑰畢竟是皇兄獨女,咱們現在就去找皇兄問問。”
“如果皇兄捨得下跟我的情分,咱們就放過朝瑰,如果舍不下,朝瑰就任由你處置。”
容安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在在場所有人都聽到。
朝瑰公主聽得最為清楚,立馬跪在地上求饒:“皇叔饒命!朝瑰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做出冒犯皇嬸的事。”
“皇嬸求您勸勸皇叔,朝瑰還不想死!”
可她求饒的太晚,容安想做什麼一定要做到。
他懷裡抱著葉敏,一個眼神掃過去,李明立馬上前拖著朝瑰跟上容安的腳步。
說實話,葉敏在聽到容安說公主任由她處置的時候,覺得容安在說胡話。
朝瑰公主可是陛下獨女,就是跟攝政王的兄弟情誼再濃厚,也不會捨得自己的女兒交給臣子的女兒處置才對。
可眼下她瞧著容安抱著步伐穩健的往御書房走,李明拽住朝瑰公主跟在後面,她突然覺得容安說的還真有可能實現。
“王爺,您真的要帶著阿敏去找陛下嗎?”
她忍不住關心容安,就算她想出氣,也不能直接看著容安造反。
“咱們只是去問問,不會讓皇兄為難的。”容安還笑著安慰葉敏,“朝瑰就是任性了點,但皇兄應該還挺希望新入宮的雪妃生幾個公主出來。”
“只有一個公主的時候肯定捨不得,但公主多起來,皇兄就沒心思管朝瑰了。”
“可這些都不是你能控制的吧?”葉敏後背突然有些涼,容安不會在眾人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架空了皇帝吧?
不然容安這些話怎麼聽怎麼嚇人,她不會又選錯了合作物件吧?
“阿敏,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
容安的話是在安撫葉敏沒錯,可葉敏越聽越詭異,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一路上,朝瑰的求饒聲就沒斷過,可容安充耳不聞,視線一直在葉敏身上。
葉敏擔心自己又選錯了路,一直在後怕。
終於到了御書房,聽到容安來,皇帝立馬清退了內裡的官員,讓人請容安入內。
皇帝看到容安懷裡抱著一個人,眼珠子都瞪大了,忙問道:“十四弟,你這是終於開竅了?”
“快給朕瞧瞧,能打敗朕親自選的那些閨秀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
“皇兄還是別看了,先看看你這女兒吧。”容安根本不理會皇帝對他的熱切。
皇帝也不生氣,扭頭問朝瑰,“這是怎麼回事?給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方才他一直在內裡議事,就算有宮人來報信,他也聽不到。
葉敏聽到皇帝親和的聲音愈發害怕,總覺得會有她想象不到的事情發生。
葉敏的猜測沒錯,朝瑰才哆嗦著說完了方才的話,就被皇帝扇了一巴掌。
“學不乖就早點嫁人,總比留在京城惹你皇叔生氣的好。”
“你跟你母妃一樣,刁蠻了這麼多年,朕能容忍,不代表別人也能容忍,怎麼想的你,居然敢去招惹你皇叔的人?”
“皇兄這是決定舍了朝瑰?”容安一邊用手輕拍葉敏的後背以示安撫,一邊冷聲問道:“要是皇兄日後後悔怎麼辦?”
“那就變朝瑰為庶人。”皇帝根本不在意這個公主,“只要十四弟想,這個皇位讓你來坐都可以。”
“臣弟嫌累。”容安語氣終於緩和了些,“這樣,貶朝瑰為奴,賜給葉敏小姐做隨侍,換臣弟開春去剿匪,順帶的臣弟可以去南安轉轉。”
“皇兄可以趁這段時間研究一下,南安那塊地,有沒有皇兄想要的。”
“朝瑰不服!”許是害怕到了極致,朝瑰公主突然暴起,咬牙切齒的質問道:“父皇為何如此偏袒皇叔?”
“皇叔是臣!是臣!父皇您還分辨不清誰才是您最親的人嗎?”
“可你分不清。”容安突然開口斥道:“你跟南安皇室來往的信件才被送到御書房,你就惹事。”
“不可能!”朝瑰公主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我跟你沒去過南安,怎麼可能跟南安皇室有聯絡?”
“父皇!你不能聽皇叔胡說,朝瑰沒有!朝瑰怎麼敢背叛父皇,朝瑰這輩子還指著……”
“可你還是做了。”容安平靜的打斷朝瑰公主的話,“明明大黔只有你一位公主,你想有什麼都可以的。”
“可你偏偏選了最保不住命的一條路,就是你母妃現在復活,都保不住你。”
聽到這裡,葉敏終於明白容安為什麼敢帶著她來御書房討說法了,原來朝瑰公主本就做了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