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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雪嗯了一聲：“嗯，蘇曉楓，我還有些事情要請教你呢。”軒轅雪道：“蘇曉楓，我也有些事情要請教你。”
蘇曉楓道：“那麼，就由我來吧。”
“問吧。”蘇曉楓揮了揮手。
軒轅雪很乾脆的道：“你來自哪裡？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來自遙遠的大陸，具體在哪裡，你可能不知道，反正很遙遠。”蘇曉楓沒有正面回答，模稜兩可道。
軒轅雪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聽到蘇曉楓的這句話，她頓時愣住了。
軒轅雪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蘇曉楓：“他是徒步過來的。”軒轅雪道。
蘇曉楓：“既然你都問完了，那就輪到我了，我要再問兩個。”
軒轅雪道：“可以，但說無妨！”
蘇曉楓好奇道：“怎麼叫你聖女？”
軒轅雪道：“本姑娘本名為“七四零”，本名為聖女。”
蘇曉楓道：“開什麼玩笑？”
軒轅雪環胸而立：“明明就是你開的玩笑。”
她一直覺得蘇曉楓很厲害，很有神秘感，但現在看來，他並不是一個認真的人。
“好了好了，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說正事吧。”
蘇曉楓揮了揮手：“我所在的那個世界，你的確無法瞭解，所以不便多說。”
“關於如何進去，我當然要進去了，我一直在殺戮，無意中來到了你的地盤，所以，我就進去轉轉，順便打聽一下，僅此而已。”
“就你一個人？你是怎麼做到的？”
軒轅雪一怔，眸中閃過一抹驚訝。
蘇曉楓沒好氣地說道：“既然來了，還用問嗎？”
“你若是不相信，可以用你的那隻灰色之魂將我一掃，便知真假。”
軒轅雪道：“這就不用了，我對你很有信心。”
“你對我的話深信不疑？還是說，這裡的人，都沒有什麼心機？”蘇曉楓戲謔地笑道。
軒轅雪道：“這隻灰精靈很有智慧，我之前用這隻灰精靈鑑定過你，確認過你是個不錯的人，善良之人不會說謊。”
蘇曉楓剛正準備接過一杯牛奶，聽到這話差點沒把自己的口水給噴出來。
尼瑪，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妹子給自己送好人卡，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蘇曉楓：“……”
“我已經招供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他們為何稱呼你為聖女？”
軒轅雪道：“我是這裡的守護者，也是這裡的守護者。”
很普通的回答。
蘇曉楓沒有驚訝，也沒有驚訝。
蘇曉楓：“二，何為‘灰魂’？”
軒轅雪道：“這是我的術法，也是我的手段之一。”
蘇曉楓一巴掌拍在桌上：“喂，你能不能說得具體一些，聽起來很沒誠意的樣子。”
軒轅雪道：“因為我會用術法。”
蘇曉楓好奇道：“你跟誰說的？你不可能一出生就學會了。”
軒轅雪道：“這一點，我天生就知道。”
蘇曉楓的雙眼瞪得滾圓。
軒轅雪趕緊搖手：“千真萬確！我說的是真的！我用它來保護我的子民。”
“好吧，軒轅家是誰？”蘇曉楓撇了撇嘴。
軒轅雪冷哼道：“現在輪到本宮了！”
蘇曉楓點頭道：“好，你說。”
軒轅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是煉體期吧，怎麼會這麼厲害？你是怎麼練成這種功法的？”
蘇曉楓有些愕然。
軒轅雪說的，肯定是他的空間，因為他剛剛施展了一招，將阿狸傳送到了外面。
他並沒有掩飾自己的氣息，所以才會被這小丫頭髮現。
“你指的就是那個東西對不對？”
蘇曉楓的‘方寸天地’也施展開來。
軒轅雪還未回過神來，那座石殿內的一道不滅仙光，已經被蘇曉楓收走。
“怎麼可能？”
軒轅雪猛地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一臉不敢相信的盯著蘇曉楓手中的燈籠。
“這有啥好奇怪的，你的灰靈不也挺厲害的嗎？”
蘇曉楓攤了攤手。
軒轅雪緩緩坐下來：“所以，你才能來到這裡？”
“可以。”“你問吧。”蘇曉楓開口道：“現在輪到我了。
蘇曉楓的手掌搭在桌子上，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女子身上：“我要問的是，軒轅一族，到底是怎麼來的？”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軒轅雪垂下眼簾，沒有說話。
“抱歉，我不能說。”“你也沒有告訴我你來自什麼地方？”
蘇曉楓目光一凝，盯著蘇曉楓看了許久，才道：“我敢。”
“若是我說的這些，被其他人聽到，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蘇曉楓說道。
“噗!”那女子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挺起胸膛說道：“我也是，你要是說出去，我連你一起死。”
蘇曉楓啞然失笑。
“怎麼了？”
“不是。”
“你不是一直在笑嗎？瞧不起我？”
蘇曉楓抬了揮手，打斷了他的話：“好，我說。”
軒轅雪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認真地坐在那裡，等著他的回答。
“下界之人。”
蘇曉楓的回答很簡單。
僅僅是這一點，就顛覆了軒轅雪的認知。
女子朱唇輕啟，目光直視蘇曉楓，彷彿無法接受這句話中蘊含的龐大資訊。
“真的有下界？怎麼會有人族在下界？”
軒轅雪嘀咕了一聲。
聽到這句話，蘇曉楓的眼睛也忍不住微微一縮。這丫頭，還真有點門道。這一次，他果然沒有白來。
過了好一會兒，軒轅雪才呢喃出聲：“下界，下界。”蘇曉楓道：“接下來，輪到我了。”
軒轅雪急道：“慢著，慢著！我的問題還沒完！”
蘇曉楓坐了起來：“你這是在作弊嗎？我沒說清楚麼？輪到你了！”
軒轅雪貝齒緊抿，一臉的不甘心。
“好吧。”
蘇曉楓站了起來，雙手扶著桌子，直視著眼前的女子。
“跟我說說，軒轅一族是怎麼來的，怎麼會來到這裡的？”
軒轅雪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早有預料，才輕聲道：“軒轅一族，的確不是從水月之地而來。”
她慢慢轉頭，望向石殿正中間，那個已經變得有些陳舊的祭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