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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許玥是不是在去醫院的路上病情自行緩解了,反正到了醫院之後,經醫生檢查,病情並不嚴重。

可是為了避免病情出現波動,醫院就沒把人送回派出所,而是把許玥留在了醫院,

許玥舒舒服服地躺在溫暖的病床上很快就睡著了,絲毫沒有想起關在審訊室的親媽怎麼度過這寒冷的一夜。

她只覺得自己是個大聰明,不用蹲派出所,還給自己找了個這麼好的過夜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許大山等人一覺醒來,發現古秀母女不見了。

許老太首先想到的就是古秀和許玥捲款跑了,氣得罵罵咧咧。

後悔不迭,自己沒有把錢從古秀手裡要來自己把著。

不然,就算古秀母女兩個扔下他們偷跑了,也影響不到他們。

可現在母女倆一跑,他們的一日三餐都沒了著落。

許大山見古秀母女的東西全都在房間裡,一樣不少,狐疑道:“應該不是捲款逃跑了吧。”

“如果是捲款逃跑,總要把自己的行李帶上,現在可是冬天。”

許老太沒好氣地提醒道:“別忘了,古秀身上可是有好幾百塊錢,有錢啥東西買不到?不帶行李也不影響啥。”

許老漢抽了兩口悶煙,沉聲道:“都別吵了,咱們先去前臺打聽一下,看能不能打聽到古秀和許玥的下落。”

一票人來到旅館前臺,問前臺服務員,知不知道古秀母女什麼時候偷跑的,跑去哪裡了,前臺服務員一問三不知。

許大山等人四處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只能硬著頭皮去許慧那裡碰運氣。

萬一古秀和許玥厚著臉皮投奔了許慧呢。

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還是要確認一下才安心。

一行四口人浩浩蕩蕩地去了郵政小區。

那時才早上九點,許慧因為昨天晚上太激動,轉鍾才睡著。

才剛起床,就聽許大山等人站在她家鐵門前鬼哭狼嚎,問她古秀母女倆的下落。

許慧隔著鐵門冷漠道:“我哪知道她們兩個的下落,人不見了,你們報警,找我有啥用,我又不是公安!”

事已至此,不報警不行,許大山等人只得去派出所報警。

許慧心裡充滿了好奇,古秀母女倆突然不見,該不會是找古秀曾經的相好去了吧。

想到有這種可能,她也跟著去看熱鬧去了。

萬一古秀真的帶著許玥去找老情人了,而且還被公安查到了,許家可有大戲可看了。

許若塵見許慧跟在後面,沒好氣道:“你跟著幹嘛?”

許慧耿直道:“看熱鬧唄,難道是擔心古秀和許玥?”

“她們出門被撞死,我都不會流一滴眼淚!”

許大山陰沉著臉道:“許慧,你這話說得過分了!”

許慧譏誚道:“我只是說得過分,古秀母女以前可是對我做得過分!許大山同志,當時怎麼沒見你主持正義呢?”

許大山立刻閉了嘴。

昨天被關在派出所的恐懼讓許老漢老兩口在許慧面前屁也不敢放一個。

可是巴結討好的話許老漢還是很會說的。

他賠著笑道:“那不是你爸眼瞎心盲嘛,被你媽和你妹給騙了嗎?”

許老太也跟著道:“等找到你媽和你妹,看我怎麼收拾她們!”

許慧不齒一笑,她知道許大山等人到現在還沒吃早餐。

見有家路邊攤在賣鍋貼,她故意買了一份煎得金黃的鍋貼邊走邊吃,饞死他們!

許老太等人聞著鍋貼的香氣,肚子餓得咕咕叫,卻不敢讓許慧也買給他們吃。

許若塵不時白許慧一眼,恨不能把她手裡的鍋貼全都扔進垃圾桶裡。

許慧就喜歡看他們恨死她,又幹不掉她的樣子。

到了派出所,當接待他們的公安聽許大山報出古秀和許玥的名字,表情變得複雜起來。

那個公安再三確認:“你們要找的確定是古秀和許玥?”

許大山點了點頭:“確定,她們倆怎麼了?”

那個公安道:“古秀和許玥昨天深更半夜偷偷潛進友和醫院,又是放火,又是調包血液樣本。”

“被學校保安科抓了個正著,昨天三更半夜被扭送到派出所,現在正在接受審訊。”

許大山驚愕又不解地問:“她母女倆為啥要調包血液樣本?調包的是誰的血液樣本?”

許慧在一旁冷笑:“當然是調包我的血液樣本咯!”

“她們這麼做,肯定是想掩蓋我不是許家孩子的真相。”

她嘲諷地斜視著許大山:“你好歹是當過廠長的人,我就不信,你在得知了你妻女昨天晚上的所作所為,你還猜不到這些真相,只是不願面對而已!”

她衝著許老太等人不屑一笑:“看來,我還真不是你們許家的孩子,實在是太好了,我不用管你們任何人了!”

許老太老兩口,全都一副哭喪著臉。

許慧不是許家的孩子,他們就巴結不上許慧了。

許慧的房子、門面也全都和他們無關了,這打擊實在太大了!

許大山的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怪不得昨天從派出所出來,天都那麼晚了,古秀母女千方百計地騙他去小診所抽血,說是他臉色蠟黃,懷疑他有肝炎,想要確診一下。

現在想來,她母女二人就是用計想拿他的血液樣本調換慧慧的血液樣本!

他心裡一片冰涼,這就是他捧在手心裡的妻子和女兒!

什麼都瞞著他,什麼都算計他!

許老太忽然想到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她垮著臉問許大山:“慧慧不是咱們許家的孩子,那她是誰的孩子?”

她狐疑道:“該不會是你那個好媳婦給你生的野種吧?”

許老太想了想,又道:“既然許慧是野種,那許玥也是野種吧,她們可是雙胞胎。”

許老太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直截了當的問許大山,而且還懷疑上了許玥,許大山難堪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還是男人最懂男人,許老漢看了一眼朝他們看過來的公安和辦事群眾探究的眼神,對著許老太低喝道:“這事回去再說!”

許老太這才不甘地閉了嘴。

許老漢一行人從派出所出來,垂頭喪氣地回到旅館,前臺見到他們就激動地迎了上來:

“你們可算回來了,我早上沒注意,你們的房間今天到期。”

“你們還要不要繼續住下去?如果還想繼續住下去,就得續費。”

眾人全都看向許大山。

許大山沉默了。

錢全在古秀手上,他身無分文,拿啥續費?

雖然從鄉下來城裡,許老太帶了幾個錢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可她是隻鐵公雞,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拿出自己的私房錢的。

因此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百般為難,她也無動於衷。

許大山只得低三下四的懇請前臺寬限幾天。

這是一家收費低廉的私營旅館,絲毫情面都不講,有奶便是娘,沒奶親孃也不認。

前臺把腰一叉,兇狠道:“我們小本生意,可寬限不起,有錢呢,你們就繼續住下去,沒錢呢,就趕緊收拾東西離開!”

許大山還要哀求。

前臺卻不願意跟他廢話,直接叫來保安,把許大山等人的行李給扔了出去。

許大山一家四口連忙跑出去撿行李,一出旅館的大門,就看見了狼狽不堪的古秀母女。

兩個人的登山服都破破爛爛的,好像被歹徒那啥扯破的。

許老太一看見古秀,就如瘋狗一般,衝上去就對她拳打腳踢。

什麼破鞋、爛貨之類,各種難聽的話,如滔滔江水一般噴湧而出,罵得人能迴光返照。

古秀被打了個猝不及防,外加罵得一臉懵,半晌才反應過來,許老太以為她給許大山戴了綠帽子。

雖然老狗猜中了真相,可古秀不能承認。

她哭喊著道:“媽,我沒有!”

許老太見她鴨子死了嘴巴硬,到現在還不肯承認,越發火大。

脫了一隻鞋,對著古秀的嘴左右開弓:“我叫你嘴硬,打不死你這個爛貨!”

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不少,可是勸架的沒一個。

眾人心裡對婚內不忠是持譴責態度的,覺得破鞋該打。

只有許玥,圍著許老太團團轉,哭著求她不要打古秀。

許老太見了,連她也要一塊打,許玥嚇得趕緊跑開。

最後還是許大山嫌丟人,怒喝一聲:“不要打了!”

許老太這才恨恨地住了手,把鞋穿上。

嘴裡小聲嘟囔著:“老孃替你出氣,你卻還要護著死賤人,你就這麼喜歡當綠頭王八嗎?老孃都替你丟臉!”

古秀已經被打得她爹媽都認不出了,可她還是堅持說她沒有給許大山戴綠帽子。

許老太冷哼道:“當誰是傻子,會信你的話!”

古秀看了一眼幾個親人,除了許玥,好像沒人相信她所說的,就連自己的親生兒子許若塵都懷疑地看著她。

她一把拉住許大山的衣袖,腫脹得只剩一條縫的眼睛流著淚,哽咽道:“大山,你要相信我,我真沒給你戴綠帽子。”

“我那麼愛你,當年為了嫁給你,不惜跟父母翻臉,還把工作調到了縣城。”

“後來,跟父母關係緩和之後,我又求著父母將你農轉非,弄進鎮食品廠....這些你都忘了嗎?”

許大山陰沉得猶如山雨欲來的臉色終於有些緩和:

“那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和許玥騙我抽血,又為什麼帶著許玥三更半夜去學校調包許慧的血液樣本?”

古秀看了一眼吃瓜群眾,壓低聲音道:“咱們進房再說。”

許老太白了她一眼:“房間已經到期了,你眼瞎嗎,沒看見人家把我們的行李都扔了出來嗎?還進個屁的房間!”

古秀不說話,走到前臺跟前,交了錢。

許老太立刻囂張起來,叫囂著讓前臺把他們的行李撿起來送進房間裡。

許大山看不慣自己親媽小人得志的嘴臉,自己去撿行李。

許若塵猶豫了一下,也幫著撿行李。

前臺能屈能伸,帶著兩個保安也一起撿行李。

很快,行李就被眾人撿回了房間。

許大山把門關上,冷冰冰地對古秀道:“你現在可以交代了吧。”

除了許玥,眾人也全都審視地看著古秀,那氣氛如同三堂會審。

古秀自從被扭送到派出所,就沒合過眼。

滿腦子想的就是,許大山和那一對老不死的知道了她和許玥半夜三更的所作所為,肯定會對她起疑。

她得編一套謊話矇混過關,不然許家是不可能容下她的。

她一把年紀,又丟了工作,如果離了婚,這日子咋過?

關鍵是,離了婚,她就成為眾人嘲笑的物件,這點她完全不能接受。

在審訊室裡,她絞盡腦汁,總算編好一套說辭。

她期期艾艾道:“我告訴你們真相,但求你們千萬別去派出所舉報我~”

許大山冷著臉道:“在沒有知道真相之前,我啥都不能向你保證。”

古秀猶豫再三,開口道:“許慧既不是你的孩子,也不是我的孩子,她和我們兩誰都沒有血緣關係。”

許大山一臉愕然。

他以為許慧只是和他沒有血緣關係,沒想到居然和古秀也沒血緣關係。

他疑惑的質問道:“許慧不是你生的嗎,怎麼會和你沒有血緣關係?”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快說!”

許大山的腦子有點懵,他明明記得當年他在廠裡接到大舅子的電話。

說是古秀去醫院的路上摔了一跤,本該還有幾天才生的孩子,恐怕要提前出生了。

他當時緊張得要命,當即就趕往了縣醫院。

那時妻子剛生下許慧沒多久,護士還抱出來給他看過,接著又生了許玥。

如果許慧不是古秀的孩子,怎麼會由護士從產房裡抱出來給他看?

難道是妻子收買了護士,演戲欺騙他?

古秀對上許大山懷疑的目光,道:“你可還記得,當年我哥給你打電話,說他用三輪車送我去縣醫院生產的路上,出了車禍,我從三輪車上摔了下來,有個孩子提前生產了。”

許大山點頭,回憶道:“我當然記得,當時護士還告訴我,早產的那個是許慧。”

“所以許慧剛生下時跟只小貓似的,還沒有許玥一半大。”

“那時我們都以為她養不活了,誰知道喝了幾袋奶粉,居然挺過來了,後來還健健康康的。”

許大山想起襁褓中的許慧,大大的眼睛,粉嫩的小臉,臉上忍不住流露出慈父的神情。

裝乖巧,安靜地坐在一旁的許玥見了,恨得咬牙。

“事情就要從那場車禍說起。”古秀的思緒飄到了十九年前,她懷孕的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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