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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話一出口,覺得不妥,但一驚收不回來了。

既然如此,說也就說了吧!

我也不是那種瞻前顧後的人。

師父說了,做事既隨本心就好。

不過話都說到這了,曾金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便把情況都給說了。

“吳哥,開學第一天春哥惹到你了。那天下午,我其實想回教室拿東西。看到你把一張畫了奇怪符號的紙點燃,把灰放進春哥杯子裡。”

“你當時的樣子,給人一種奇特的感覺,很有威懾力。我就沒敢和別人說。而且一張紙的灰而已,我只當是你在故意噁心春哥,隨便加點兒料。”

“結果沒想到,春哥就開始瘋狂放屁、拉肚子。醫生也查不出原因來。我就有點兒感覺你不同尋常了。”

“再就是,上週末的時候……段叔叔請客吃飯。我爸是跑運輸的,幫著段叔叔家裡運輸水果。因為在場都是私人關係很好的,就聽段叔叔說起自己女兒的事情。雖然很悲痛,但也聽到了說吳哥你少年英雄,非常了得。”

原來如此!

我全都明白了。

敢情這個傢伙,看上去是王大春的無腦小跟班,其實自己心裡面也是挺透亮的。

我似笑非笑:“我說最近,王大春怎麼和我作對比較少。恐怕這裡面,也有你的一部分功勞哦?時不時委婉地勸他?”

王大春這傢伙雖然是個紈絝子弟,平時也狗眼看人低,行事囂張。但和曾金的關係還真是不錯。

他知道我的情況之後,肯定也會委婉地規勸王大春別和我作對之類的。

“吳哥說笑了。主要也是吳哥你低調。要是早知道你和段叔叔都有關係,那誰敢招惹你?”

曾金搓著手,臉上都是討好的笑。

很快,到了王大春家。

他爸媽都是鎮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住在機關的家屬院裡。

曾金帶著我上了樓,掏出鑰匙開啟門。

眼前的一幕讓我也有些吃驚!

只見王大春坐在沙發上,嘴巴歪斜,嘴角流著涎液。表情扭曲而猙獰,雙目血紅,直勾勾地盯著我們。

喉嚨裡發出一種類似野獸般的古怪咕嚕嚕聲響。

面前放著一個大水桶,裡面的水已經被喝了一半!

曾金喊到:“春哥,不是讓你不能再喝水了嗎。”

他作勢就要撲過去,卻被我一把拉住了。

“先別過去!王大春可能被什麼髒東西給上身了。”

到了現在這個情況,可以肯定這傢伙是不知道怎麼招惹到一些邪門的玩意兒了!而且看上去還挺兇猛和怪異的。

我下意識就想回去找老曹。

但冷靜一琢磨,怕是來不及了!

一咬牙,只能決定自己上了。

雖然說王大春和我有些過節,但我已經用“放屁符”狠狠懲罰過他了。這段時間他坐我後面也算老實。

都是同班同學,我確實也沒辦法見死不救了!

這個時候王大春可能是喝水已經超過了極限,肚子終於呈現出一種脹鼓鼓的形態,像是孕婦一樣高高隆起。

他雙手抓著面前的水桶,還想喝水,卻被我嚴厲呵斥。

“住手,不準喝了!”

王大春聞言一愣,縮回了手,慢慢抬起了頭。然後突然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齒讓人心頭髮毛。

他嘿嘿笑著:“不喝水?不喝水也可以。那老子就要喝血!喝你們兩個的血。”

說完,竟然朝我們倆撲了過來!

曾金嚇得臉都白了。

我則是趕緊把手插進口袋,掏出來一張符紙。

鎮邪符!

這是比較常用也比較實用的符咒,不過繪製難度可比“放屁符”之類的小玩意兒要大得多。

我也是上週末苦練兩天,才有了一點心得。被師父說畫出來的“鎮邪符”勉強算是能用了,就多畫了幾張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沒想到,這還真就用上了!

“乾坤借法,符鎮妖邪!”

我口中低聲唸到,同時五指發力,藉助手腕的力道將這張符咒打了出去。

呼的一聲!

明明是輕飄飄的一張符紙,卻彷彿一顆石頭般快速往前飛了出去,發出聲響。

看得旁邊的曾金也是面露驚色,畢竟正常人都知道輕薄的紙張沒法這麼飛出去。

實際上,這本書也是玄門符咒手段的基本功之一,名為“打符”——也就是利用手指和手腕的力量,融合體內的炁,打出符咒的技巧。

啪!

這張鎮邪符直接貼在了王大春的胸膛上,他的動作立刻一滯,速度也慢了下來。

“還愣住幹嘛?一起上啊!”

我大喊一聲,拍了曾金一把,往前跑過去。

他如夢初醒,也鼓起勇氣和我一起過去,一左一右扭著王大春的胳膊。把他往後拖,然後雙手反背在身後,壓在了沙發上。

“有繩子沒?”

“不,不知道……”

曾金聲音有些發顫。

因為王大春體內的邪祟雖然已經被我的鎮邪符勉強壓制了一些,但畢竟是我這個“新人”畫的,效果不一定太好。所以他一直在瘋狂掙扎,還想張嘴咬人。

我環視客廳四周一眼,看到牆角放著一堆細小柔軟的塑膠水管線。估計是要做一些家庭衛浴裝修用的,趕緊讓曾金去拿過來。

將王大春手腳都給綁上,扔在沙發上,這才勉強鬆了一口氣。

“媽耶!嚇死我了。剛才春哥差點兒咬到我手了。”

曾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而我則是撩起了王大春的衣服,指著他的肚子:“你看!”

今天一天,他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水了——起碼也得有上百斤!

肚皮都快要被漲破了。

這還不算啥,最嚇人的地方在於,他的肚皮表面被撐得脹鼓鼓、緊繃繃的。而在這緊繃繃的肚皮裡面,好像有一個圓球狀的東西在裡面動來動去。

搞得王大春肚皮表面的皮也跟著一動一動,一鼓一縮的。

還真像是懷孕了一樣!

剛要從地上站起來的曾金見了,嚇得又一屁股跌坐下去,瑟瑟發抖。

“吳哥,這,這是啥鬼東西哦?鑽到春哥肚皮裡面去了!是它在控制春哥瘋狂喝水?”

我點點頭,皺眉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祟物就是我們平時說的幹神仙。”

啊!

幹神仙?

曾金有點發懵。

幹,是一聲,乾燥的幹。幹神仙,在我們川渝那一帶的方言裡,是用來調侃不太愛喝水的人。

比如某人一整天都不喝一口水,我們就會開玩笑說:一口水不喝,你是個幹神仙麼?

但實際上,很多地區的方言詞彙,都來自於一些古老流傳的故事或者現實。在我們那,確實存在這樣一種名為“幹神仙”的邪祟

但和平日的說法相反,幹神仙,正是因為幹,所以對水有一種執念和不正常的渴望。而且雖帶了“神仙”兩個字,卻是一種邪祟。

一旦被幹神仙上了身、附了體,就會瘋狂地喝水!

一直喝一直喝,直到肚皮被硬生生地撐爆了,也不會停止。

而這個,常規的醫學檢查手段當然難以發現原因。

“吳哥,這幹神仙究竟是啥東西哦?”

曾金好像鎮定了一些,走到我身邊小心翼翼地問到。

“幹神仙,其實算是小鬼的一種,也有歸類成山精野怪的。反正一般是在我們西南一帶的深山老林裡頭四處遊蕩。遇到活物,就會附身上去。但除非有特殊情況,不然一般是很少主動出現在城鎮等人多的地方。”

我頓了頓,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已經有些意識不清楚的王大春。才繼續說到。

“王大春會被幹神仙上身,要麼是他自己去了不該去的地方,要麼就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要是別人,幾乎可以斷定是前者。但他這個囂張的腦殘性格,兩種可能都不小。”

說實話,我要是那種心眼小、走歪門邪道的人,現在也完全有類似的辦法整治他了。當然,我肯定不會這麼做。

但架不住別的玄門中人,不一定有這麼講究。尤其是那種幾乎沒啥傳承的民間法脈,有天賦的人隨便學點玄門手段的。

聽我說得這麼直接,曾金也有點尷尬,搓著手問現在該咋個辦?

“讓我想想啊……”

我捏著下巴,陷入了思索。

這近三個月來,我跟著師父和老曹認真學習的種種玄門手段、異術道法,都在我腦海中快速閃過。

“有了!”我靈光一閃,“老曹教我的一個紙人替身術應該有用。先把這幹神仙弄出來,後面就好辦了。”

於是,我吩咐曾金最快速度去樓下,找個沒人的地方扯一些乾草,點火燒成草木灰。然後再全部帶回來。

他現在對我非常信服,點頭之後轉身就往樓下跑。

畢竟是九九年,那時候就算這種高檔的家屬院裡,也不像現在這種高檔小區有非常合理的園林植物規劃。基本上,都是花壇裡隨便種些花草就行了。

現在夏天還沒完全過去,花壇裡枯草不少,只要燒了就是草木灰!

曾金一走,屋子裡面就我和王大春兩個人。

說實話,我心裡還是有點兒虛的。

畢竟對於“幹神仙”這種邪祟的瞭解,都只是理論上的。天曉得會不會還有啥變故?

更何況,這算是我第一次面對邪祟,要全部依靠自己的力量解決!

俗話說,心頭有點虛,臉上要紮起!不能怕。

我坐在王大春旁邊,拍拍他的臉:“還有自己的意識不?能說話不?究竟怎麼回事嘛?”

剛才被我貼了一張鎮邪符之後,他身體裡的邪祟應該暫時被壓制了。所以恢復了意識,用混雜著感激和恐懼的眼神看著我,掙扎想說話:“吳,我,我……”

嘴巴一張,就哇的吐出大量的清水來。把沙發都打溼了一大灘。

我:……

“媽耶!幸好剛才沒有靠得太近。不然吐我一身。”

看樣子,還得先解決了他身體裡面的幹神仙,才能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在等曾金弄草木灰回來的時候,我又從書包裡掏出了一些待會兒需要用到的東西。

紙錢、毛筆、硃砂、剪刀……嗯,墨汁和白酒,估計屋裡應該就有。至於竹子嗎……我直接溜達到王大春他老爹的書房裡,找到了一支上好的毛筆。

毛筆的筆桿,自然是竹子做的。

看起來就價格不菲,但為了救王大春,我不信他老爹會捨不得一支好毛筆?

我把墨汁和硃砂在盤子裡混合,又滴了一滴自己的血進去。然後用我自己的毛筆蘸了之後在紙錢上面小心翼翼地勾勒出一個簡單的人形。

這要一氣呵成,中間不能有絲毫停頓也不能換氣,所以難度也不小。當然咯,比起畫符咒,還是要輕鬆很多。

所以玄門手段之中,也有許多是一通百通的。

畫好紙人,我就用剪刀沿著黑紅色的線裁剪了出來。又把王大春他爹的毛筆筆桿用刀劈開,弄成一條條小竹條。

用這些竹條在紙人後面弄成四肢等骨架子,看起來就更惟妙惟肖了。

然後又開啟一瓶白酒——看了下牌子好像是叫“茅臺”吧?我也不是很懂酒。

反正嘴巴里面含一大口,然後“噗”的一聲,全部噴吐在這竹架小紙人上。

做完這一切,我也有些累了……主要是精神上的疲憊。

現在,就等曾金的草木灰了!

我看看沙發上的王大春,他肚皮還在一起一伏,裡面的東西好像變得更加焦躁了。我也開始擔心,曾金再不快點回來,萬一這“幹神仙”破肚而出咋辦?

那王大春腸穿肚爛,肯定當場就涼了。

還好,大概又過了不到一分鐘,曾金就回來了。

手裡端著一個破爛的大瓷盆,裡面裝著滿滿的草木灰——因為剛燒的,還有一股煙火的味道。

“吳哥,我回來了!”

“好,把草木灰放在王大春面前。待會兒我說啥,你就照做。能不能救好他,就看咱倆的了。”

我表情嚴肅起來,也走到沙發前面。

再次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種形狀很特殊的紙錢——九曲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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