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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官?他算個鳥官!一丘之貉,蛇鼠一窩!”獨臂羅完全不把朱虎放在眼裡。

朱虎並不在意獨臂羅的態度,站上祠堂大門口最高一級臺階向圍觀的眾人一邊揚手一邊說道:“散啦散啦都散了吧。”

“散啦?說的輕巧。”馬夜叉站到朱虎對面。

朱虎笑著問馬夜叉:“嬸子,不散難道在祠堂裡吃夜飯?”

“你不是自詡為驢不到村的村官嗎?有賊偷我們祠堂裡的寶貝,你難道不管管嗎?”馬夜叉眉毛一挑,逼問朱虎。

朱虎打哈哈:“嬸子,什麼官不官的呀?只不過鎮上還沒有免去我的職務。這天夠冷的哦,還是早點回家吃夜飯,早點上床鑽被窩裡暖和,呵呵。”

“朱虎,老孃面前你不要打馬虎眼,我告訴你,今天你必須給大家一個交待,這賊怎麼處理?”馬夜叉上前一步,怒目而視朱虎。

朱虎身高只有一米六八,馬夜叉有一米七八,同等身高下這女人看上去要比男人高,馬夜叉站在朱虎面前儼然一股泰山壓頂之勢,朱虎不得不仰起頭問馬夜叉:“嬸子,大白天哪裡來的賊呀?你夜飯燒好了嗎?要不去我家吃?”

“你還給我打哈哈?好,我來審。各位,都到裡面去。”馬夜叉說著抬腿進祠堂。

朱虎快走一步閃身攔住馬夜叉:“嬸子,這祠堂女人不能進你不會不知道吧?”

“知道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閃開!”馬夜叉伸出右手去推朱虎。

朱虎一屁股坐在門檻邊大喊:“祖上有規矩,女人絕不能進祠堂。今天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絕不會讓你進祠堂,除非你踩過我的頭頂進去。”

“你……”馬夜叉又氣又急,抬起的左腳僵在門檻上方,空氣凝固。

僵持不下之時,朱先生手搖摺扇朗聲說道:“祖訓,老宅朱家女子只在三種情況下不得進祠堂,一為身子不淨之時,二為觸犯宗法之際,三為被逐出老宅之後。”

“你放屁,自古以來任何一家祠堂都禁止女人進入祠堂,這個哪個不知?”田癩子衝朱先生大喊。

“莫急莫急,你不是我們朱家人不知朱家事,當可諒解。但說我放屁,侮辱了我們朱家祖宗,等一下自有仙子責罰你。現在你給我豎起耳朵好好聽,驢不到村朱家乃為女性祖先,祠堂供奉的乃為老宅主人太祖奶奶,仙子之母馬氏乃太祖奶奶第十八代嫡孫正妻,按正理當之無愧可進祠堂。”朱先生不急不慢字正腔圓說道。

田癩子不甘,他的眼裡從來看不見朱先生,尤其是朱先生說我們朱家祖宗,言外之意就是貶他不是朱家人,於是衝到朱先生面前,一把打掉朱先生手上的摺扇,唾罵道:“你這朱姓還不是搖頭擺尾看門得來?老子問你,獾八仙她憑什麼可以進祠堂?”

“這個我來告訴你,但你必須先把朱先生的扇子撿起來,恭恭敬敬還給朱先生。”朱獾聲到人到,赫然立於田癩子面前。

田癩子後退兩步,梗著脖子道:“你講不出個所以然,老子憑什麼給他棺材瓤子撿扇子?”

“好,我先講給你聽,講好之後你如果還不撿,我可要你們父子三人的賬一起算!”朱獾跳回祠堂,站在院子中央繼續說道:“各位鄰里,小女子不才,平時多有冒犯,請多擔待。今天我要以太祖奶奶第十九代嫡孫女的身份宣佈,老宅朱家祠堂從此之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進來!”

“喂,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朱虎一直坐在門檻邊,見朱獾出來說話,沒有立即作出反應,只是歪著腦袋看她和田癩子較勁,朱獾宣佈決定,他再也耐不住,跳起來質問朱獾。

朱獾等的就是朱虎自己先開口,她看都沒看他一眼,笑盈盈對獨臂羅說道:“羅大哥,有人耳朵背,沒有聽清楚我剛才說的話。你嗓門大,把我剛才宣佈的事情再重新說一遍。”

“好嘞!”獨臂羅沒想到朱獾會滿面笑容稱呼他一聲“羅大哥”,渾身舒坦不說還激起無限自豪,幾個大步“咚咚咚”走到朱虎面前,扯開嗓門到極致,一字一句重複了一遍朱獾作出的決定。

朱虎兩隻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但不敢和獨臂羅動手,只得賠上笑對獨臂羅說:“你不要在這裡添亂,你嫂子熱好了酒,快過去。”然後朱虎面向朱獾,沉下臉質問道:“你有什麼資格宣佈這樣的決定?”

“喂,你耳朵真的背嗎?仙子乃驢不到村朱氏太祖奶奶第十九代嫡孫女,這樣的資格難道不夠嗎?”朱先生走上臺階,走到朱虎面前反問朱虎。

朱虎見朱先生過來幫腔,氣急敗壞,手點朱先生的鼻樑破口大罵道:“老不死的東西,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好,老子先和你算算賬。說,是直接剁下你的那隻爛爪子還是先抓你去遊村?”

“你、你、你……”朱先生氣急說不出話,習慣性地手搖扇子,可惜扇子已經被田癩子打落在地還沒有撿起來,搖動的手就成為向朱虎投降求饒。

朱虎以為朱先生害怕,洋洋得意間舉拳朝朱先生胸口打去,站在朱先生身後的獨臂羅想要拉朱先生到自己的身後已然來不及,只能乾著急。其他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膽小的乾脆閉上了眼。過了一會,沒聽到朱先生倒地的聲音,反而聽到朱虎的求饒聲,慢慢地睜開眼一看,一隻細犬正目眥盡裂張開大嘴露出獠牙威風凜凜立於朱虎面前,朱虎倒在地上哆嗦個不停。

“犬兒,回來。朱虎,怎麼樣?我有沒有資格宣佈決定?還想不想找朱先生算賬?”朱獾喚回細犬喝問朱虎。

朱虎確定細犬走了之後,從地上爬起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拿腔拿調回答朱獾:“算你有這個資格吧,但我是村官,我有權利管村裡的事情。還有,你放狗咬人算什麼本事?說大點屬於故意傷人,我完全可以向鎮上所裡報警,抓你進去關上幾天。再還有,他個老不死的東西吃我老婆豆腐可是證據確鑿,我無論作為丈夫還是村官,必須要討個公道作出處理。”

“好呀,你快向鎮上所裡報警,正好我也要報,讓他們來我們驢不到村抓賊,三個男賊一個女賊。順便再處理一下活寡婦勾引老先生的事情,我也是證據確鑿。”朱獾不急不慢說完這番話後,轉身走到田大癩和田二癩身邊。

田大癩和田二癩被八隻細犬團團圍住,想要脫身,難於登天。田癩子站在祠堂門口見朱獾走到自己的兩個兒子身邊,剛才又說報警讓鎮上所裡的人來村裡抓賊,急得他一個勁朝朱虎使眼色。

朱虎沒有理會田癩子,咳了咳喉嚨問朱獾:“你說我老婆勾引這個老不死的棺材瓤子?誰信?”

“哦,你承認你老婆是活寡婦?你的意思是你老婆如果勾引獨臂羅或者蹺腳佬,大家才會信?哈哈哈……”朱獾大笑不止。

朱虎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結巴道:“你你你,你拿出證據來。”

朱虎要朱獾拿出證據,朱獾朝祠堂戲臺打了一個唿哨,蛋兒站在戲臺門樓衝眾人笑。

見是蛋兒,朱虎臉色由紅白轉為鐵青,鼻子孔出氣,不屑道:“哼,他算個球?你想他作證?還不如讓你的那幾只狗兒來給你作證。”

“罵誰?你罵誰?你自己才是連仙子的那幾只狗狗都不如呢。”蛋兒的老孃衝到朱虎面前,她年過四旬才得蛋兒,如今已近花甲,視蛋兒為珍寶,豈容他人詆譭她的蛋兒?

朱虎知曉蛋兒老孃患有哮喘病和羊癲瘋,惹鬧不得,若是羊癲瘋發作,加上哮喘,估計賠上棺材錢後還得養活蛋兒一輩子。於是朱虎不和蛋兒老孃理論,朝朱獾喊:“你有本事讓他舉出證據來呀?”

朱獾衝蛋兒喊:“說,說完晚飯我家吃。”

“好嘞!”蛋兒答應一聲,站在戲臺門樓的圍欄邊學斜眼婆說話:“朱先生,我家的羊奶好吃吧?其實我的更好吃呢,你要不要嚐嚐呀?放心,我家那死鬼他回來也沒關係,反正他從來不碰我。朱先生,你逃什麼?朱先生,我讓你吃嘛,我不會多算你羊奶錢,我相中的是你那滿腹的學問……”

蛋兒學斜眼婆學的惟妙惟肖,連嗓音也不差毫釐,正當他進入狀態的時候,斜眼婆衝進祠堂衝到戲臺下急急大喊:“錯,錯,錯,錯了呢!”

蛋兒愣在門樓上,朱獾平心靜氣問斜眼婆:“怎麼錯了呀?你難道不是那樣說的嗎?”

“前面說的都對,後面錯了呢。我相中的可不是朱先生的滿腹學問,我相中的是朱先生的那個神力。”斜眼婆認真向朱獾解釋。

朱獾心中直樂,但臉上裝出一副訝異狀,問道:“神力?朱先生有什麼神力呀?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大家都知道嗎?”

“不知道!”眾人異口同聲回答,答話後個個掩嘴而笑,唯有朱虎急得直跺腳,要不是獨臂羅擋著他,還有圍住田大癩和田二癩的八隻細犬虎視眈眈盯著他,他恨不得上去搧斜眼婆兩個大巴掌。

斜眼婆見眾人好奇,羞澀地一扭肥碩的屁股道:“看來只有我知道啊?那我不能告訴你們。”

“你怎麼能這樣呢?告訴我們嘛,我們很想知道呢,大家說是不是?”朱獾起鬨。

“是,快說,朱先生到底有什麼神力?”“不要婆婆媽媽,快說朱先生到底有什麼神力?我好去學學,讓你也相中我。”獨臂羅和蹺腳佬跟著起鬨。

斜眼婆自以為很光榮,羞答答地回應道:“蹺腳佬你這個死鬼,平時總吃老孃的豆腐,老孃等你真刀真槍地來幹卻不見你的影子。老孃告訴你,你要是真的有朱先生那樣的神力,老孃肯定自己過來你家裡……”

“住口!”朱虎惱羞成怒,衝斜眼婆大喊:“臭女人,給我立馬滾回家去!”

哪知斜眼婆並不買朱虎的賬,正顏厲色回應朱虎道:“回家?家裡還容得下老孃嗎?老孃早受夠了你這個窩囊廢的氣,連洗腳水都給那個女人端到面前,你還算是個男人嗎?有本事回家衝她去兇!”

“你你你,我打死你這個臭婆娘!”朱虎想衝過去,可又怕那八隻細犬,只得在原地暴跳如雷。

獨臂羅看得高興,笑呵呵勸解朱虎道:“不氣不氣,氣大傷身,你多少還算是一個村官呢。俗話說的好,宰相肚裡能撐船,你的肚裡船撐不了洗腳盆總能轉幾圈吧?”

“獨臂說的有道理,村官夫人,你繼續,繼續說說朱先生有什麼樣的神力?我一定連夜去學,連夜讓你來我家裡。”蹺腳佬起鬨。

斜眼婆回覆到羞澀狀態,嬌滴滴說道:“你也就嘴上功夫,朱先生的那才是真功夫。”

“喂喂喂,朱虎家的,你可萬萬不可信口開河,這裡是祠堂,可不能玷汙了太祖奶奶。”朱先生急得直冒大汗,只得用手掌作扇,呼呼搖個不停。

朱獾看得好笑,大聲說道:“先生莫急,太祖奶奶很想知道你到底擁有怎麼樣的神力?”

“真的呀?那我得好好說說。”斜眼婆不等朱先生回應朱獾,眉飛色舞講述朱先生所擁有的神力。

斜眼婆說,那一天她給朱先生送羊奶過去,見朱先生關著房門,以為他從東山站樁回來在補覺,就沒有打擾他,坐在院子道地的石凳上等,等呀等,等到日上三竿不見朱先生起來,就趴到窗戶縫上探看,不看不要緊,一看再也捨不得離開那窗戶。

朱先生正在洗澡,嘩啦啦的水澆在他泛著亮光的軀體上,激起的不只是斜眼婆荷爾蒙的劇增,而是直接想衝進去擁抱並親吻朱先生。當然斜眼婆不懂什麼荷爾蒙,也不懂什麼擁抱和親吻,只覺得身體熱得慌,難受得厲害。打死她都不相信,八十有八的朱先生這身板會比年輕人還要健壯,高高隆起的黃銅色的胸肌誘得斜眼婆直咽口水。這還算不得什麼,讓斜眼婆心驚肉跳的是朱先生的中天。

朱先生是用一個木瓢舀水桶裡的水澆到自己的身上洗澡,那隻水桶放在哪裡?“你死三回都不會相信!”這是斜眼婆的原話。斜眼婆說,朱先生居然掛滿滿的一桶水在自己的中天,他一邊舀水澆身一邊吟誦古詩,自得其樂。

“可能嗎?那裡能掛上一隻水桶?”

“不要說盛滿洗澡水的水桶,就是一隻空水桶也不可能掛住。”

“你不會是想入非非,眼睛蘿蔔花,韭菜當麥,山藥看成鐵棍?”

“……”

眾人紛紛質疑斜眼婆,連朱獾也難以置信。

斜眼婆急得衝到朱先生面前,拉住朱先生的衣角急急說道:“朱先生,我沒有說謊吧?你乾脆去了衣衫讓他們好好看看吧。”

“胡鬧,婦人無恥,婦人蛇蠍,婦人歹毒,老朽豈能與你這個婦人一般見識。”朱先生拂袖而去,連還在地上的扇子也顧不得撿起。

“哈哈哈……”朱獾大笑,笑過一陣後問朱虎:“喂,你家婦人怎麼樣?”

朱虎臉上紅一陣青一陣,綠一陣紫一陣,黑一陣白一陣,好似一塊調色盤,肥厚的嘴唇上下張合了好一會才恨恨地吐出一句話:“老子沒有這樣的婦人!”然後,調頭就走。

“你想走?沒門!”朱獾一個唿哨,兩隻細犬騰躍而起,閃電一般衝到朱虎面前,一左一右叼住他的褲管不放。

朱虎雙腿一軟,癱在祠堂門檻邊,結結巴巴問朱獾:“你,你,你到底想要、想要怎樣?”

“想要怎樣?很簡單,說出實情,接受處罰!”朱獾的聲音穿過祠堂上空,穿透祠堂大門,響徹老宅上空。

朱虎哆嗦,翻了一會白眼問道:“說出實情?我有什麼實情可以說?那婦人不是實話實說了嗎?我這頭上綠的不能再綠,你還要我怎麼樣?”

“最綠也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們不搭界,你老實說出那個女人怎麼回事?田家父子是不是受那女人唆使前來祠堂行竊?如有一句假話,我的犬兒咬掉你的命根。”朱獾說完自己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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