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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宛棠從家屬院門口離開後,很快就找到了一撥正圍在一起談天說地的村民。

大家都很熱情,許宛棠加入她們後,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著大家聊了起來,很快融入其中。

許宛棠除了帶了兩張報紙,還隨手拿了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

在和大家聊天的過程中,她迅速地將村民們口中的一些有代表性的方言、她之前不知道的有意思的比喻通通記了下來。

大家見到許宛棠的舉動,也都新奇得很。

見過年輕人去學校拿著本子記老師說的話的,但從沒遇到過把他們這些農民的話記下來的人。

一時間,大家既害羞,又興奮。

除此之外,幾個村民見許宛棠手裡拿著報紙,都張羅著讓許宛棠幫他們講講,這報紙上說的都是什麼。

他們絕大多數的人都不識字,家裡吃飯都成問題,肯定不會多花錢去訂報紙。

而面對未知的、自己不曾觸及的東西,大家都是好奇的,於是趁著這個功夫,尋思著讓眼前的這個漂亮姑娘給他們講講。

許宛棠面對一張張質樸的面龐,心尖微動,全身上下的血液彷彿快速地流動了起來。

她在此刻更深一層次地理解了村子裡或小縣城裡設定播音員這個職位的意義。

在訊息閉塞的地方,資訊差也許是幾代人都邁不過去的鴻溝,在這個小島上更甚。

有些人努力了一輩子,走了不少彎路,到後來終於靠自己的雙腳蹚出一條路時,才勉強站在一些人的起點處。

作為這個小島上的播音員,承擔的責任恐怕也不只是讀讀報紙那麼簡單的。

重要的是,如何傳達資訊。

如何能用村民們聽得懂的、可以接受的方式,將一些可能對他們有用的政策、將他們原本瞭解不到的重要資訊準確、高效地傳達出去。

在其位,謀其職,負其責,盡其事。

許宛棠雖然這一世她想過得輕鬆一些,但她一旦做了某些事,就一定會肩負起責任來。

況且這事兒對她來說也不累,相比其他的工作,已經算非常輕鬆的了。

許宛棠自然不會拒絕村民們的請求,和村民們面對面交流的機會難得,她肯定要把握住。

劉長江家。

“劉長江,我上次讓你給英英打聽工作的事兒都多久了?你打沒打聽到啊?”

王蘭香扒拉著盤子裡零星的幾塊肉,挑了兩塊最大的送進了王蘭英的碗裡,沒好氣地問著劉長江。

王蘭香這段之間都要被劉長江氣死了!

自從前幾天那次,她說了劉長江幾句之後,劉長江一回家便板著個臉。

她軟話和硬話都說盡了,也沒見劉長江恢復原樣。

甚至某天晚上她還拉下臉“努力了一把”,卻只得到了劉長江的冷臉拒絕。

王蘭香這下也生氣了!

既然劉長江這木頭給臉不要臉,她也不再給他好臉色了!

劉長江耷拉著一張臉,跟沒聽到王蘭香的話一樣,囫圇地往嘴送著糙米飯,又夾了一筷子沒什麼油水的青菜,放進嘴裡,快速地咀嚼著。

王蘭英剛來沒兩天的時候,他媳婦兒王蘭香就跟他提過,讓他給王蘭英留意工作的事兒。

那意思是想讓王蘭英在家屬院常住下來。

他原本也理解妻子的一片苦心,但時間長了,他便不太贊同妻子的想法了。

自從他這個小姨子來了他家以後,不方便的事兒不老少。

比如現在,他很少能撈著肉吃。

他是個大男人,原本不怎麼計較這些。

但他白天訓練了一天,食量本就大,能量消耗得也快,不吃點兒葷腥容易餓,還容易沒勁兒,他這幾天的訓練都不怎麼在狀態,晚上還總被餓醒。

偏偏在食堂打飯都是按人頭打的,王蘭英不算他們家的固定人口,因此,兩個人的飯便分給三個人吃。

他媳婦王蘭香節儉,幾乎不怎麼自己添菜,食堂裡拿的東西都可著小姨子吃,他便更餓了。

他總覺得,自從王蘭英來他家以後,他家就沒消停過。

他媳婦兒和小姨子想一出是一出,在外讓他在戰友面前都抬不起頭,在家他過得還憋屈。

所以,劉長江打心眼兒裡不想讓王蘭英在這邊常住下來。

可當著小姨子的面兒,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想著吃過飯後找個機會和媳婦兒談談。

想到這兒,他便嘆了口氣。

他心裡憋屈。

上次王蘭香口無遮攔地罵他,確實傷到他了。

這幾天他心裡存著氣,也沒和王蘭香好好溝通。

順便趁著這個機會,把心裡的疙瘩都解開。

“一會兒吃完飯再說。”劉長江對王蘭香道。

說話的同時,還在桌子底下碰了下王蘭香的腿,那意思是別聲張,別讓王蘭英知道。

可王蘭香根本就不領情,別說現在王蘭香還生著劉長江的氣呢,就算不生氣,她也不會有事兒瞞著她妹子。

“幹啥?!劉長江!你有毛病吧?好好的吃著飯呢,手不老實,摸我大腿幹啥?!”

王蘭香筷子一甩,那一雙筷子便噼裡啪啦地散在桌上,聽得劉長江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劉長江的臉頓時脹得通紅,他不是那不正經的人,如今自家媳婦兒故意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尤其還當著小姨子的面兒,這讓他的臉往哪兒放?

還不等他說話,就聽王蘭香繼續道,“問你啥你就說啥得了!趁著英英在這兒,一起聽聽!”

王蘭英咬了吃得下油乎乎的嘴巴,試探地道,“姐夫……是不是不歡迎我在這兒啊……”

“瞎說!你是我妹子!他敢?”王蘭香掐著腰瞪著劉長江。

“快點兒說啊!”王蘭香邊說邊錘了下自家男人的肩膀,催促道。

劉長江現在算是騎虎難了,陰沉著臉道,“宣傳隊的播音員、供銷社的售貨員、小學老師現在都在招,各一個名額。”

一聽這話,王蘭香和王蘭香都高興到不行。

“今年咋有這麼多崗位啊?往年也沒空出這麼多來啊!”王蘭香笑出了魚尾紋,開心地問。

“陸團長向上級爭取來的,說是這幾年隨軍的軍嫂多,應該給她們多提供些機會。”劉長江懨懨地道。

王蘭香撇撇嘴,“還不是他那個狐狸精媳婦兒來了,他才爭取的!往年咋不見他爭取?”

劉長江心裡想:陸團長爭取到那是陸團長的本事,而且陸團長一下就爭取了三個名額,總有人因此獲得好處,這是好事兒。

可劉長江什麼都沒說,喝了口白酒,不再理會那對姐妹,回屋了。

“英英,你選哪個?”

“我想當……播音員,姐,你說行嗎?”

“咋不行?我妹子說話的時候軟軟糯糯的,多好聽!而且形象還好,這播音員,非你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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