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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師也心有餘悸,“這件事,還好有驚無險,也不必多說了。

朝堂之上,一步也不能踏錯,這件事便給你們提個醒。

我們不必冒頭,什麼都不必說,只等著看他們如何處理就是。

我們只要時刻記得自己的立場,記得我們擁護的是誰,其他的不要多生事端,眼下沒有牽連到我們便是萬幸,太師府無事就好。”

周承棟和周承海齊齊應下:“是。”

“不過父親,那季家……”

周太師聲音低沉:“季家,完了。”

逸王府。

綰寧第一時間就收到了訊息,她看完便放在了一邊。

說季家聰明也確實是有兩分小聰明,但又確實太蠢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既然如此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直接讓殿下處理吧。”

“是。”

杜若走之前,綰寧又叫出了她:

“讓殿下把這件事交給陳啟佑,武安侯府既然入局了,那便趁此機會,徹徹底底的站出來。

也別避著了,就大大方方的立足於世人面前,重現武安侯府的輝煌。”

杜若點頭:“是,奴婢即刻就去。”

此時的季家,幾位家族負責人都彙集在前廳,一個個心情忐忑,等著前往太子府的二老爺回來。

這一出是他們給東宮遞的投名狀,算是破釜沉舟之舉。

他們確定君晟一定會接受他們的好意,因為君晟背後空無一人,有支援總是好的。

雖然大家心裡如此想,也有些把握,但是事情到了緊要關頭,還是忐忑。

屋子裡誰也不敢說話,氣氛凝重,彷彿泰山壓頂。

終於,外頭傳來了管家的說話聲,“二老爺回來了。”

屋子裡的幾人都精神起來,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季典更是直接站起來,走向門口去迎,見著人進屋,趕忙問道:“事情如何?可見著太子了?”

季二老爺喘著氣,一臉菜色,眾人見此狀況心道不好,但到底沒有聽季二老爺說出來,還是抱著希望,但各自心裡都已經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季二老爺狠喘了口氣,看向屋中的眾人,他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唾沫,定了定神才開口:“見著了太子殿下。”

聞此言眾人心裡又欣慰的鬆了鬆,能見季家的人,說明太子也有這樣的想法,既然如此那肯定不會出差錯。

“那太子如何說的?”

季二老爺臉色越發蒼白,支支吾吾的一時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眾人等得心急,“你倒是快說呀,究竟怎麼回事?太子殿下說了什麼?如何說的?可接了我們的投誠,我們願意跟他同一陣營擁護他,這些話可都說了?”

季二老爺趕忙回答道:“說了說了都說了,大家交代的,我都說了。

只是……只是太子殿下說……:不需要。”

季家眾人心中一驚:不需要?

什麼叫不需要,怎麼可能不需要?

“太子殿下,這是何意?”

季二老爺臉色蒼白如紙,想到太子跟他說的話,看向首位上的季老太爺,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太子殿下說:這東宮之位,若逸王想要,他拱手相讓,是逸王的。若他佔住不放,那也是逸王的。

眾人面色疑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解其意,最後目光皆看向季老太爺。

季老太爺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負於身後,在屋子裡來回踱著步子,面色十分不好,既忐忑又困惑。

好一會兒他突然想到什麼,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腳下一軟連連往後退了幾步,身子挨著桌子,手猛的撐住才堪堪穩住。

其他幾人見狀連忙上前來扶,“父親父親你怎麼了?快快叫大夫來看看。”

“不必。”

季老太爺艱難的喊了一聲,走在門口的人停下,大家都看向季老太爺,面露擔憂。

既擔憂季老太爺的身體,又擔憂季家的未來。

大家齊齊的看向季老太爺,期望從他口中聽到好訊息,卻只見季老太爺由人扶著在椅子上坐下來,緩了口氣看向場上的幾人,語氣焦急的吩咐:

“快,快去,老大現在立刻去逸王府見逸王賠罪,老二去國公府請罪。

理由就說,季家有眼無珠,國公府勞苦功高,在外奮勇殺敵,季家卻記恨國公府,企圖磨滅國公府的功績。是季家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是季家眼紅見不得國公府好。

你們快去,態度一定要誠懇,必定要讓老百姓們都見著。”

季典聽著這話直接皺起了眉頭,一臉的不樂意。

身為季家家主,讓他去逸王府給個小輩賠罪,還得讓大家都看著,那以後他季典也不要在京城做人了。

“父親莫不是糊塗了,如此一來,京城哪裡還有我們季家的立足之地,天下的莘莘學子又如何看待我們季家。”

季老太爺喘著氣,看著季典,臉被憋得通紅,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只是他年紀大了,越急越是噎著一口氣,說出來話來。

“快去快去,再不去就晚了,季家丟面子有什麼所謂?再不去,整個季家都完了。”

“父親言重了吧,就算今日我們的話說的不對,也不至於讓季家滅亡。

平時朝堂那些御史說的可比這嚴重多了。難不成因為這一點,便要發落季家?”

季老太爺指著季典,氣得說不出話來,半響才吐出一句:“蠢貨。”

他看季典頑固不化,這個時候了還不知輕重,已經沒有耐心跟他說太多,時間也不允許他如此浪費,他看向季二老爺。

“你去,快去,現在就去國公府請罪,一刻也不得耽誤,至於逸王府,我親自去。”

這話一出,屋子裡立馬炸開了鍋。

“父親你的身體不行,這事沒那麼嚴重。”

“父親,你可是我們季家的臉面,朝中文官誰見了你不叫一句老師,你若一去,季家顏面何存。”

“父親,你去逸王府賠罪,丟的是咱們季家的臉。”

季老太爺眉頭緊鎖,直接就要走,卻又被底下這些人攔住。

他滿眼的無奈和失望。這些兒子,看似聽他的,但實際上到了事上,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

他們是好日子過慣了,不知道事情險惡。哪怕上一會季三老爺的事,他們也只是以為季三老爺咎由自取,沒有讓他們有半分警惕。

季老太爺使出渾身力氣,大喝一聲,“起開,送我去逸王府。”

為了季家,他不能任由事情這麼發展下去。

屋子裡霎時安靜下來,眾人相互看了一眼,見季老太爺堅持,也不許他們上前扶,只得悻悻退下,跟著一起往門外而去。

只是他們才剛剛出到院子裡,便被官兵們團團圍住,為首的是陳啟佑。

“你們幹什麼?這是季家府邸,由不得你們亂闖。”

季典看到官兵上前,立刻上前開口道。

上一回季三老爺的事,他便沒有制止住這些人為所欲為,這一回在他面前,他絕不允許他們放肆。

一旁的季老太爺卻是閉了眼睛,整個人直直的往後倒,被後面的人扶住,看也不看眾人,只口中喃喃著,“完了,季家完了。

院門口,陳啟佑二話不說,對著身後一揮手,“全部拿下。”

官兵蜂擁而至,季家的這些老爺們都慌了:“你們不能這樣,陳啟佑你公報私仇。”

陳啟佑冷哼一聲,不慌不忙的拿出一份告令開始讀:

“恆王在位時,季家暗地裡充當恆王的爪牙,結黨營私,以權謀利……”

季家的人聽了面露土色,整個人都不好了。

陳啟佑半點沒提他們彈劾國公府,而是找了從前的事情來說。

那些事,雖然他們不是主謀,但確實在其中充當了推波助瀾的角色,若一件兩件還沒事,但這事情一多,湊在一起就是季家居心叵測。

季家本能的喊著冤,但陳啟佑帶過來的這些士兵卻不管他們說什麼,半點面子都不留,是對刑犯一樣的做法。

一時,季府哭喊聲一片。

他們不知道,此時的季府,已經被官兵團團圍住,一個蚊子都別想飛出去。

只半個時辰不到,季家的主要人口,全部被捉拿。

季家的案子判得前所未有的快。

前後不過兩日功夫,大理寺便把季家的罪證全部都找了出來。

季家女眷落入奴籍,男丁全部流放。

宮中皇后出面求情,被皇帝禁足於鹹福宮。

一時,京城中到處都是對於季家的傳言。

只不過這樣的傳言不到兩日便消失得差不多,因為有更大的事情發生了。

二月二十五日。

是君晟和楚幽大婚的日子。

綰寧起來的時候,君逸已經收拾好了,見著她醒來,整個人趴在床上向綰寧湊過來,“時辰還早,你可以再睡一會兒。”

綰寧見著他眼角的笑意,也跟著笑起來:

“不睡了,楚幽大婚,我還是很想去看看。”

君逸看著她,而後一把將她抱起,綰寧輕呼一聲,兩手趕忙抱住他的脖頸,見君逸低頭看過來,臉色倏而一紅:“你放我下來。”

“不要。”

君逸義正言辭,一副耍賴的表情。

綰寧耐著性子:“唉呀,別鬧,一會還要參加婚事呢。”

君逸低頭看她,撇撇嘴,一臉幽怨的表情:

“成婚便成婚吧,反正我嫉妒他們。他們成婚了可以這樣那樣,但是你都不讓。”

君逸說著說著,臉上便換了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看得綰寧心尖不由得顫了顫,又害臊得慌。

“我不是,我不是已經……”

綰寧話說到一半,又說不出口,直接不看他。

她自然知道君逸說的是什麼。

她現在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不過念著要去南疆,一直沒有跟君逸圓房,不過怕他難受也用其他的方式紓解一二,這會被君逸這麼說出來,她臉上哪裡掛得住。

“不是什麼?”

君逸不依不撓要問個明白。

他低頭看著她嘴唇一張一合紅豔豔的,腦中想到他從北境回來那一日的晚上發生的事情,下腹一緊。

綰寧感覺到他的呼吸微微粗重,糗得不行,頭一歪把臉埋進了他的懷裡。

君逸直接不走了,在一側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俯身靠近,挨著綰寧的耳邊叫她:

“綰綰!”

低沉又蠱惑的聲音,讓綰寧整張臉都要滴出水來。

綰寧側過頭來,小臉嬌俏帶著慍怒,氣呼呼的看著他:

“白日宣淫不好。”

君逸對上她的目光,一本正經的說道,“剛剛喚你只是想問問早上想吃什麼,但沒想到綰綰想的居然是這個,既然如此,那為夫自然不能讓娘子失望的。”

綰寧聽著這話,一雙杏眼瞪大,“我才不是這個意思,明明是你剛才……嗚嗚……”

吻像雨滴一樣落下來。

綰寧不知道什麼時候,人從椅子上到了床上。

屋子裡細碎的聲音越來越重,綰寧想說的話都被淹沒在唇齒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氣氛才平和下來。

綰寧一張臉通紅,嘴唇又紅又腫。

君逸將她圈在懷裡,伸手細細撫著她的唇,輕輕的湊上去吻了一口,低低的開口:“綰綰,你真好。”

綰寧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想開口說話,嗓子卻沙啞,君逸趕忙從床旁邊的小桌子上端來茶水,喂著喝了一杯,綰寧才好些。

“你剛剛才說不喜歡。”

君逸笑,“喜歡喜歡很喜歡。”

綰寧:“那你還羨慕別人成婚。”

君逸想了想,“嗯,那還是羨慕的。”

綰寧語氣一急:“你得寸進尺。”

君逸:“沒辦法,娘子太過美味,我忍得住它忍不住,它就想得寸進尺。”

綰寧一張臉脹紅,由著君逸揉了揉她的手摸了摸她的唇。

君逸看綰寧不說話,一臉寵溺的將她擁入懷中,緊緊的抱住。

“我知道,是為了南疆,對不對?”

綰寧窩在君逸的懷裡,悶悶的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君逸笑了:“笨姑娘,南疆聖女的事情,只要一打聽,南疆的人都知道。在去北燕之時,我派了人去了南疆一趟。”

綰寧沒有說話,任由君逸抱著。

君逸開口:“等南疆的事情了結,我們再成一次婚可好。我想給你一場完美的婚事。”

綰寧在他懷中抬起頭來,“不用麻煩。”

君逸:“我們的事,怎麼會麻煩?

就這麼說定啦。南疆聖女和攝政王的大婚,期不期待?”

綰寧笑出聲,握拳往他胸口捶了一下,“才不期待。”

君逸低頭,下巴摩挲著她的額頭,輕輕的笑,“看起來娘子精力還很好,咱們再試試別的。”

綰寧:“阿呸……君逸,你不要臉,你還想……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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