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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是第一次見到遮掩的東西,刀子不僅小巧精緻,甚至能在上面清晰的看見自己倒映著的臉。

他眉頭緊鎖,眼神裡閃爍著複雜的情緒,裡面有好奇也有懷疑。

他甚至是來了興趣,直接伸出手,去試探了一下那包裹內奇異的小刀。

皇帝貿然伸出手去試探刀子的動作,叫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感受著皇帝驟變的目光,石衡微微嘆了一口氣,才解釋道。

“陛下,這刀子雖然奇怪且鋒利,這微臣仔細甄別了一番,從這刀子的磨損程度和上面的劃痕,縱使儲存得當,卻也有十幾年的歲月了。”

“而清輝縣主……如此年輕,這東西不可能是她的。”

石衡說完,皇后卻是冷冷一笑,直接開口反駁:“這就不可能了?萬一紀晚榕是正好撿來了,然後又開始使用、殺人了呢?”

皇帝聞言,思索了一番,又是吩咐石衡去停屍房裡抬來了呂忠奉兄弟的骸骨。

白森森的骸骨直接從停屍房裡被抬了出來,隨著衙役動作的搖晃,白骨甚至能碰撞發出聲音。

無端的叫人在青天白日裡看見了幾分鬼氣。

府外有許多百姓瞧見那陰森森的白骨,還有白骨上覆著的人皮,嚇得幾乎是要尖叫出來了。

包老爺瞧見了那熟悉的白骨,甚至是忘記了皇帝還在現場,便失態的大叫出聲。

就連墨鈞楓都垂著眸,遠遠的瞧著那包裹裡的手術器具,隨即眉骨微抬,望向了紀晚榕。

紀晚榕雙手環胸,老神在在的站在墨桀城的身邊,看著證據即將指認自己,可她似乎一點都不害怕,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回稟陛下,石大人,這骸骨上的劃痕與這刀具的尺寸基本吻合,草民能斷言骸骨上的劃痕是出自同型別的刀具。”

仵作的話猶如一粒石子,投入了燒熱的鍋裡,叫那熱湯直接的沸騰了起來。

石衡伸手揉了揉眉心。

聽了審案全過程的包老爺,幾乎是要怒吼出聲,他覺得石衡之前的種種操作都是欺騙了他的感情。

“還我兒子的命來啊!還我兒子的命來!你這個殺人兇手!”

混跡在人群中的幾個皇后叫去的人也在渾水摸魚:“原來紀晚榕真的是兇手!”

“求求皇上嚴懲兇手!”

皇后也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朝著紀晚榕發難了。

“紀晚榕!你到底還有什麼好說!你為什麼要這樣殘害百姓!做出這樣惡毒的事情!”

“舉頭三尺有神明,阿彌陀佛,你午夜夢迴的時候不會害怕有冤魂來找你索命嗎?”

皇帝垂眸瞧著那白森森的骨頭,沒有說話,但是表情略微有些複雜。

“其實我想說,這東西是從謝宅搜查出來的,也不能證明這就是我的,啟稟陛下,正如石大人所言,這刀具並不是臣女的。”

紀晚榕說完這話,皇后便冷笑了一聲,直接反駁她:“不是你的?可你在醫治維珍郡主的時候,有許多人都瞧著呢!若不是你的,那你是怎麼治療維珍郡主的?”

“若是紀晚榕還想要狡辯,本宮倒是可以請來長公主府的人作證!”

皇后說著,墨桀城的臉色驟然變了,而墨鈞楓則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樂得輕鬆,似笑非笑的看著紀晚榕。

似乎是在期待紀晚榕應該如何脫困。

“那紀晚榕,你要如何證明你的清白?”皇帝嗓音低沉,問。

“因為這道具是我的!”

皇帝的話音剛落,便是有一道溫和的女聲緩緩響起。

公堂上的人在此驚訝了一下,便看見原本堵在門口的百姓,擠擠攘攘的讓出了一個位置。

一位中年婦女便緩緩走了進來,她的後面好像還跟著許多人。

皇后皺著眉,直接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她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婦人,卻是聽紀晚榕驚喜的叫了一聲:“索雲姑姑!”

聽見紀晚榕的話,袁則立才一下子想清楚了事情的經過。

他突然放鬆的將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隨後又是開口朝著皇帝介紹:“陛下,這位便是暫住在謝宅的索雲姑姑,老臣聽聞,她是從黎綏山莊過來的。”

聽著袁則立的介紹,皇后的眉頭越皺越緊,心下也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參見陛下,草民是黎綏山莊莊主的兒子,趙潤初。”

跟在索雲姑姑身後的趙潤初,和索雲姑姑一起向皇帝行禮。

皇帝手指微微點了點椅子的扶手,“朕知道黎綏山莊,令父的身體可好?”

“受了陛下的庇佑,一切安好。”趙潤初笑著道。

聽著趙潤初言語中的奉承之意,墨桀城心中很瞧不上眼,他小小的切了一聲。

可雖然是這樣,心中倒是也多了幾分安定。

皇帝這才微微點了點頭,又是叫兩人起來:“剛剛你說這刀具是你的?”

索雲姑姑點了點頭:“是民婦從黎綏山莊一路帶來的,這刀子伴隨民婦已經有十餘年了,民婦曾用這刀子救下了不少病重垂危的江湖人士,叫他們重獲新生。”

索雲姑姑說著,趙潤初也點頭:“是草民一出生時,索雲姑姑便有的,若是陛下不信,黎綏山莊的所有人都可以證明。”

趙潤初一說,皇帝便是有了印象:“朕從前便聽聞,黎綏山莊有一位神醫,不僅是能救那些被認為是異、怪物的江湖人士,更是免費救治百姓,叫許多百姓不遠萬里前去求藥,而那位神醫也被民間奉為藥姑姑,成為了一段佳話。”

“這藥姑姑便是你?”

皇帝望著索雲姑姑,眼眸裡也多幾分興趣。

索雲姑姑點頭,她垂在身側的雙手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眼眸便開泛紅。

“民婦不過是離府幾個時辰,回去後便看見謝宅被翻了個底朝天,年邁的老管家被壓在地上受辱,而民婦這救人的刀子也被說成是害人的兇器,這何嘗又不是另一種侮辱?”

索雲姑姑說著,細細的講述了每把刀子上面的劃痕,又讓皇帝細細對比,直接證明了這刀子是她所有。

隨後又是聲淚俱下:“民婦沒有被懷疑,尚且為這刀子感覺到屈辱,而清輝縣主懸壺濟世,菩薩心腸,救下了無數人,如今卻要被認為是殺人犯。民婦實在是為她感到心寒!”

索雲姑姑的話有很強的感染力,叫府外的百姓直接安靜了下來。

“求陛下還清輝縣主一個公道,將幕後真正的兇手找出來吧!”

她說完這話,又是直接跪在了皇帝面前,目光直勾勾的望向了那輛馬車。

皇后咬牙,臉色都白了幾分。

眾人才終於想起了剛剛那輛十分詭異的馬車,將目光重新聚焦到了墨鈞楓的身上。

皇帝感受著那輛馬車的陰森氛圍,微微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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