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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首先發現此事並上報的人應當是蘇二小姐,為何就這麼巧,離王殿下竟也這麼快就察覺此事,且又在如此短的時間裡稟報到了皇上那兒。”

“本王當時就在附近閒逛,無意中發現。有什麼問題嗎?”墨天離陰沉著臉,冷冷望著楚辰楓。

這個楚辰楓什麼意思?

“是啊,若非此等巧合,微臣都要懷疑,離王殿下是不是派人在暗處盯著蘇二小姐的營帳。”

楚辰楓話音落下,離王立刻臉色就變得煞白。

“你胡說什麼?本王沒事盯著蘇二小姐的營帳幹什麼?”墨天離一臉憤怒地盯著楚辰楓。

“微臣怎知離王殿下為何盯著蘇二小姐,這該問問殿下自己吧。”楚辰楓淡淡道。

“你……”墨天離怒目望著楚辰楓。

可不等他反駁,皇帝便不耐煩地喊了一聲:“夠了!”

“父皇,兒臣真的只是恰巧在那處。”墨天離連忙一臉恭敬地解釋道。

皇帝眼底的冷漠已經表明了一切,他也在懷疑離王。

墨天離冷冷地瞥了一眼楚辰楓,這個楚辰楓手段還真是了得,一句話就將水攪渾了,現在皇帝直接將懷疑目標從蘇若身上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的確,不管從哪看,蘇若做這件事都得不到任何好處。

反倒是離王,一舉毀掉齊王在皇帝心中的好印象,於他便是大有益處。

“蘇若,你要怎麼解釋,齊王和蘇三小姐出現在你營帳中這件事?還有你營帳裡的薰香為何會帶有媚藥?”皇帝眯著眼睛,冷聲問道。

蘇若沉聲道:“回稟皇上,此事若真是臣女所為,又怎會讓二人在臣女營帳中?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臣女可做不出這麼蠢的事情來。”蘇若垂著眸子,眼神淡淡道。

“你的意思是,你是被人算計了?”皇帝沉聲道。

“臣女不敢妄下定論,但臣女知道,許多天前三妹便開始喝避子湯。”蘇若側目,不動聲色地望向蘇茹。

蘇茹聞言,臉上瞬間毫無血色:“不……不是,我沒有!”

“父親,我沒有!你信我!”蘇茹著急地望向蘇文安,卻見蘇文安滿臉懷疑地望著她。

蘇茹當下更是心虛,甚至不敢與蘇文安對視。

蘇文安好歹也是長年混跡官場,最是瞭解人心,蘇茹這個狀態,明顯是有問題的。

“我所言真假,問問母親便知,母親若不願意說實話,那就找當初那個看藥的大夫,再不行去找富商袁家,袁家那位老頭那日可是在場將事情經過看的一清二楚呢!”

蘇文安一臉詫異地望向梁氏:“袁家那事並非謠傳,竟是真的?你當真曾要將蘇茹嫁到袁家去?”

梁氏眼珠子一個勁兒地亂轉,心裡害怕極了。

“當時臣女還在好奇,好端端的三妹一個未出閣的千金,怎會忽然喝起了避子藥,現在想想……臣女終於明白緣由了。”蘇若說罷,目光涼薄地落在了齊王身上。

齊王見狀,連忙慌張大喊道:“你空口無憑,簡直就是血口噴人!父皇,兒臣今日真的是被人算計,兒臣在此之前從未碰過蘇三小姐!”

皇帝現在已經不相信齊王的鬼話,而是冷冷地望向蘇文安:“蘇丞相,你避子藥一事,到底是否屬實?”

蘇文安也是剛剛知曉此事,他哪裡知道?只能一臉氣憤地望向梁氏:“你還不快說實話?當著聖上面前,你膽敢欺君,那便是殺頭之罪!”

蘇文安一句話直接把梁氏給嚇死了。

她平日裡在後宅雖然威風,但遇上皇室權貴,梁氏也得小心翼翼:“臣婦……臣婦那日,的確見蘇茹喝了避子藥!”

“臣婦不敢撒謊!為了遮掩此事,臣婦還特意花了許多銀子,封了那大夫和袁家人的嘴!”

蘇文安聞言,氣得差點沒站穩:“你……你這逆女,敗壞門風,簡直不要臉!”

蘇若抬眸,一臉正色道:“皇上,事情已經很明顯,三妹是和人有私情,今日和齊王之事也絕非第一次了。”

“蘇茹卻汙衊我,是因為看不慣她,才要毀她清白,她這樣的‘清白’之身,還需要臣女來毀嗎?”蘇若冷冷地望著蘇茹,眼底透著嘲諷。

“不……不是的皇上,臣女真的是被人算計!”蘇茹滿臉著急地說道。

“你說你是被人算計,那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被人算計?又是怎麼進到我的營帳裡去的?”蘇若斜睨著蘇茹,眼底透著精明。

“我……”蘇茹眼珠子一陣亂轉,她怎麼可能告訴別人,自己是收到了蘇若的威脅信。

如果她不去,蘇若就要將她和齊王的事公之於眾。

蘇茹得了訊息,當然不敢不去。

可是等她到了那兒後,才發現蘇若根本不在裡面,只有齊王昏迷地躺在那兒。

她剛把齊王喚醒,營帳中便傳來一股奇異的香味。

那香味好似能誘惑人心,她和齊王兩個人乾柴烈火,如何能抵擋住?

等到她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蘇若勾唇輕笑了一聲:“怎麼?說不出來了嗎?”

“有什麼說不出來,不就是你讓我去的嗎?這一切都是你暗中算計好的。”蘇茹一臉氣憤地瞪著蘇若。

“是嗎?三妹你都說了,你我有舊怨,既然有舊怨,那麼我叫你去我的營帳,你竟然就那麼乖乖去了,連個丫鬟婢女都不帶,這是不是太奇怪了?”

蘇若眯了眯眼,一臉精明地望著蘇茹:“還是說,你一開始就知道我的營帳有貓膩,才特意去看熱鬧?”

“不是,不是這樣!”蘇茹一臉慌亂地看向蘇文安,求救般地去抓他的衣袖,“父親!女兒是冤枉的!”

“女兒真的是冤枉的!父親求求你,幫幫女兒吧!”

可惜,如今的蘇茹在蘇文安眼中早已失去了最後一點價值。

蘇文安冷冷地甩開蘇茹的手:“滾開,丞相府沒有你這種丟人現眼的孽障。”

這麼看來,這蘇茹大半夜的前往蘇若的營帳,的確也十分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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