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玉人吞信仰 真氣強又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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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
紅芒如熱油般，在其丹田內沸騰，方辰的真氣壯大三成左右，令他感到意外。
救病危的患者竟有這等好處？
他目光明亮，肉身也得到淬鍊，五臟六腑之間竟發出輕微的龍吟虎嘯。
識海內的那尊玉人，緩緩打拳，體內一縷真氣如龍，左躍右騰，上碾下轉，似有沖天之勢。
“看來我對玉人的功能還沒有完全摸清，哪天它突然開啟一處小世界入口，我都不驚訝。”
方辰沉吟片刻，就見有痣中年對著他跪下來，一縷白色的氣息被玉人吞服，化成真氣，只不過相比小男孩的那道紅色光芒，這股真氣要弱許多。
他將白色紗布裹起來裝進衣兜，又提起包好的中藥，抱起孩子就準備離開，卻被方辰一口叫住：“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啊？
有痣中年愣在原地，臉上帶著錯愕，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蘇木在旁邊提醒道：“剛才方辰方醫生救了你兒子一命，而且還開了七天的中藥，你還沒付錢。”
她搓搓手指，有痣中年這才恍然大悟，趕緊將藥包放到地上，去掏兜裡的錢，邊掏邊道歉，而後將一把又一把的零錢放到送藥車上。
一塊、一毛、十塊、五塊的都有，其中還有一些硬幣，加起來也不過二三百塊錢。
周圍的人臉上立刻露出吃驚的表情，這麼點錢就敢來看病？把醫院當什麼了？慈善機構嗎？
從腦子裡取出幾根繡花針，少說也要好幾萬。
這可是救命的醫術，起死回生也不為過，這麼點錢買個錦旗都不夠。
“收錢！”
方辰對蘇木施個眼神，而後走進門診，坐在紅木椅上，隨便拿起一本醫書，就有模有樣的讀起來，暗中則在調動丹田內的真氣，在經脈中不斷遊走，滋養四肢百骸，身心無比舒坦，令其不自覺發出輕吟聲。
半個月的時間，他要感謝玉人的勤修不輟，讓他順利步入煉氣後期，只差半步之遙，就可以邁入築基期。
有痣中年抱著孩子離開醫院，他腳步輕快，心情卻很沉痛，三個女兒的夭折，他已經洞察某個真相，這次回去就是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爹……我頭不疼了。”
被他抱在懷裡的兒子，臉蛋枕在他的肩膀上，忽然開口說話，有痣中年哇的哭出來，同時用手輕撫兒子的後背，哄道：“四寶乖，咱們現在就回家，爸爸給你做最愛吃的煎雞蛋好不好？”
“好！”
小男孩有氣無力，但精神不錯，兩隻眼睛胡亂看著，感覺一切都很新奇。
……
“哎呀！你們不要擠，門都被擠爛了，一個個來，都排好隊，方醫生年輕力壯，醫術高超，此次並不參加義診，每個人都要付錢。”
蘇木張開雙臂擋在門口，她那一對兇器極其嚇人，沒人敢向前，有不少男人想往前擠，看到蘇木那冷冷的眼神，皆被嚇退。
婦科中醫門診。
瞬間火了。
排在兒科、骨科門口的病人，無論男女老幼都排向婦科。
這個奇怪的現象，也引起不少人的圍觀。
“你們是不知道，這個婦科裡的男醫生，可真是神了！那雙手，我的媽呀！都能看見殘影，刷刷刷幾下，就從小孩的頭裡取出幾根繡花針。”
“這個醫生真是厲害，收費也便宜，救人一命，就收一二百塊錢。”
“醫術這麼厲害，收費這麼便宜？真的假的？我們不相信。”
“愛信不信，誰求著你們信了，別耽誤我排隊。”
門診部一樓東側的走廊被擠滿，兒科、康復科、疼痛科的門口都被堵住，裡面的病人出不來，外面的病人不進去。
三過門診而不入，裡面的醫生再也坐不住，都將腦袋探出來。
“方辰！”
李海站在門口，臉色鐵青。
骨科門口有位醫生，大概三十歲，脖子上掛著一個聽診器，推推鼻樑上眼鏡框，看向婦科中醫門診，擋在入口處的蘇木。
她戴著口罩，那雙靈動的眼睛充滿著冰冷，似乎一頭正在發怒的母獅子，頗有威嚴，震懾住不少人。
這樣做，就很對。
有時不能把病人當人，該狠的時候就要狠。
這個外包的科室怎麼突然就火了？難道是因為蘇木，不得不說，她長得確實非常帶勁。
自己只要晚上夢到她，早上就要換內褲。
“劉醫生！你的病人可都跑到那裡去了，咱們就這樣幹看著？要知道此次競賽還沒結束，義診必須分出勝負，這次主任醫師提名，咱倆只能上一個，你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這麼大的事，被一個外來的中醫小子給破壞了？”
李海直接擠到骨科門診，將劉三元拉進去，臉上憂心忡忡，就差直接說合夥將方辰趕出人民醫院。
劉三元坐下，擺弄著桌子上的骨架模型，看一眼李海，慢條斯理地問道：“剛才我聽病人說，方辰空手能將腦中的異物取出來？是真是假？”
“真的！”
李海沉默下來，順勢坐在劉三元的對面，整個人都有氣無力，喃喃道：“那種治療方法，真是神了，我從未見過，就連聽也沒聽過，中醫真的這麼神奇？”
“都退後！”
走廊裡傳來蘇木的聲音，“排好隊，一個個來，讓我看見誰插隊，都給我退回去重新排隊，我的眼裡可不容沙子。”
她轉身走進門診，剛才還冰冷的語氣此刻變得溫柔，甚至還充滿著一絲嗲意，對方辰說道：“這麼多病人看得過來嗎？我來給你捶捶背。”
蘇木擼起袖子，露出粉嫩如同白玉的小手臂，還沒來得及落下，就被方辰打斷道：“你維持秩序就行，讓病人進來吧！一個個來，都不要急，反正都是一些小病，好治。”
剛才他已經透過自己的透視術觀察過這些患者，沒啥大問題，假裝把個脈，寫個藥方就可以直接打發走。
一邊治病賺錢，一邊吸收他們的真氣。
何樂而不為。
“好吧！”
蘇木有些失落，轉身來到門口，開始讓病人排隊進入，她本來只是過來送藥，卻當起助理。
時間一晃就過去一個小時，方辰絲毫不累，看個病人大概只用一分鐘不到，往往只看一眼，就看出病患的症狀，直接寫方子，讓蘇木去抓藥。
現在最累的反而是蘇木，而不是方辰。
走廊裡的患者絲毫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方辰的醫術也得到患者認可，從門診裡出來，臉上都帶著笑容，逢人就說，方辰簡直就是扁鵲下凡，神醫在世，妙手回春，起死回生。
“醫生在哪裡？快，快，救救我女朋友，這是婦科？太好了！你們都讓讓，我女朋友快不行了！”
一群青年推著推車跑過來，上面躺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生，蜷縮著身體，渾身大汗淋漓，披頭散髮，疼痛的不斷哀嚎。
方辰聽到動靜，真氣灌注到玉人的眼部，他的眼睛立刻擁有透視的能力，只掃一眼女生，就立刻站起來，內心發出一句臥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