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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尚未進入碧落鎮之前,華大夫神色,就有些異常!而今,只不過,是在碧落鎮過了一夜,他們一行人,便只剩下了白顏卿一人!

這件事,怎麼瞧,都透著詭異!不過好在,雲祺他們及時趕到,白顏卿也不至於,一個人孤立無援!

「三殿下呢?他怎麼沒跟你們一起來?」

白顏卿緩過神後,便發現,雲驥沒有同雲祺一起,心下好奇,就開口問了。

「他在後頭呢!我跟子樾的馬兒跑的快些!不出意外的話,他今兒晌午,也能到碧落鎮!」

雲祺解釋道。只不過,他沒明說的是,他是因為擔心白顏卿,所以,才拼了命的趕了上來!一路上,可累死了兩匹馬呢!

聽到這些,白顏卿緊繃的神經,才稍稍放鬆了些。人多點,她倒還心安一些。

「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採星他們!」

白顏卿望著馬廄裡,啃草啃的正歡的馬兒,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照你所說,那華大夫,必然是知道些什麼的。只不過,眼下,他跟著採星她們,一起失蹤了,這事兒……倒是有些難以著手!」

雲祺對碧落鎮這裡的情況,也不大清楚,他也不敢貿然動手,免得打草驚蛇,引來更大的麻煩!

「白姑娘,你是說,昨晚你和元藜還有采星,一起出了房門?可為何,你會一個人躺在客房內?是你自己回去的?還是……有人送你回去的?這些,你可有印象?」

元子樾也是擔心自個兒妹妹的,在他聽到白顏卿的敘述後,他第一反應,便是白顏卿是怎麼回的客房!

聞言,白顏卿搖了搖頭。她的確,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的!甚至於,昨晚在走廊裡發生的事情,她都覺得,是不是自己做的夢!可掌心裡的指甲印,又真真實實的在提醒著她,昨晚的事,未必是在做夢!

「白……姑娘!」

一道微弱的女聲傳來,白顏卿幾人,瞬間就愣住了!他們屏住呼吸,努力尋找聲音的來源!

「元藜?!好像是元藜的聲音!」

白顏卿激動的恨不得跳起來!

「聲音……好像是從馬廄後面傳出來的!」

元子樾聽到自個兒妹妹的聲音,神色也是異常的激動!他敏銳的察覺到,聲音的來源之處!

白顏卿和元子樾倆人,趕忙跑到馬廄後面,在一堆草料中翻騰了片刻,總算是找到了一身狼狽且躺在草堆中的元藜!

「元藜!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顏卿激動地撲到元藜身邊,將她上半身扶起,斜靠在自己身上,然後又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替元藜檢查了一番,見她身上並無傷痕,白顏卿的心,這才放下了!

「我……我怎麼會在這裡?」

元藜很顯然,也還沒搞清楚,自己為何不在客房內,而是在這堆草料中!

「採星呢?你不是和採星在一起的嗎?」

白顏卿見元藜並無大礙,遂急忙開口詢問元藜,關於採星的下落!

「採星?採……星……她去哪裡了?」

元藜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她努力回想著,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任憑她想破了腦袋,她都記不清,在這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別問了,她被人下了過量的***,一時半會兒的,神智難以恢復!讓她好好兒睡上一覺!再醒來,才能恢復!」

雲祺緩緩走上前,看了一眼元藜的狀態,而後,便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

過量的***?!

聽到這話,白顏卿頓時愣住了!他們一行人,初到碧落鎮,又不曾與人結怨,到底會是什麼人,對他們下

手?

若說是星月國的殺手,那他們為何不直接殺了元藜?反而是給她下了***,把她塞到了這堆甘草中?

若說是宸國皇帝的人,那他們更沒必要這麼做了,他們會直接殺了白顏卿,而不是給元藜下藥!也不會,讓白顏卿安然無恙地,躺在客房的床上!

所以,到底是什麼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華大夫、零榆還有采星同時消失,又能給元藜下藥!並且也沒有傷害白顏卿!這事,怎麼看怎麼詭異!

「那我……可曾被下過***?」

白顏卿眼巴巴兒地望著雲祺,模樣甚是可憐。

不可能大家都出了事,只有她白顏卿一人沒事吧?

雲祺湊上前去,盯著白顏卿左看看,右看看,直盯的白顏卿紅了臉,他才不緊不慢地直起身。

「子樾,你將馬車套好,帶元藜去睡會。」

雲祺並未回答白顏卿的話兒,反倒是讓元子樾帶著元藜去休息。

既然找到了元藜,那採星他們,應該也能很快找到吧?

白顏卿望著被元子樾拖走的元藜,心裡暗暗想著。

「走吧!」

雲祺牽起白顏卿的手,拉著她往外走去。

「去哪裡?」

白顏卿一頭霧水,卻還是提步跟著雲祺。

「去……逛逛。」

雲祺含糊其辭道。

白顏卿雖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跟著雲祺。

俗話說得好,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碧落鎮,看著雖小,但衣食住行,一應俱全!

雲祺拉著白顏卿,從鎮尾逛到鎮頭,逛了一圈,最後竟然又逛了回來!

站在熟悉的客棧前,白顏卿有些蒙了!頂著日頭,「映月客棧」幾個大字,顯得尤為惹眼!

白顏卿他們一行人,是昨天傍晚入住這家客棧的!當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幾人忙著進去,並未留意,這家客棧叫什麼名字。這會兒,日頭正盛,天色明朗,白顏卿方才看清了,這家客棧的名字。

「主子,我去打聽過了,這家映月客棧的掌櫃的,前幾日就已經失蹤了!」

元子樾突然現身,抱拳朝雲祺回稟道。

「什麼?!前幾日就失蹤了?那昨天,我們見到的人,是誰?」

白顏卿瞪大眼睛,滿眼的不可置信!

「跟我猜的差不多!」

雲祺點點頭,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再仔細想想,昨天傍晚,你們進客棧之時,可曾有什麼事情,是你當時覺得不太對勁兒的?又或者是……讓你見了,覺得不大舒服的事?」

雲祺偏過頭,看向白顏卿,溫柔地詢問她。

昨天,到底有什麼不太對勁的事兒呢?

白顏卿抬頭,盯著牌匾上「映月客棧」幾個大字,陷入了沉思……她將昨天,從進入碧落鎮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前前後後都想了好幾遍,生怕自己遺漏了什麼!

「對了,我想起來了!昨天,門框頂上,沒有這塊牌匾!我先前以為,是我自己沒注意到,可是,我現在仔細想了想,當時進客棧的時候,我曾不經意地抬頭,望了一眼客棧的門頭,當時上面空空如也!加上華大夫一直催著我們進去,我就不曾放在心上!」

白顏卿猛地一拍腦袋,倏地想起來這麼一件事!當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白顏卿以為是自己看走了眼,也沒太在意這件事。這會兒回想起來,她可以肯定,昨天門頭上,的確是空的!並沒有「映月客棧」這四個大字!.

「嗯,你說的沒錯!我方才也旁敲側擊的找人問過了,映月客棧的牌匾,半個月前,

突然裂開了!客棧掌櫃的覺得兆頭不好,就讓人撤走了!說是等新的牌匾做好,再掛上去!」

雲祺抬眸,微微眯眼,盯著頭頂的那塊牌匾,緩緩地開口說道。

「這整個鎮子上,只有一家做牌匾的鋪子,我方才,也問過那家鋪子的木匠,說是映月客棧的牌匾,前天剛做好!但是,因為客棧掌櫃的失蹤了,所以,那塊牌匾,還尚未被取走!」

雲祺接著說道。

白顏卿看著雲祺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心裡不由得對他,生出了幾分佩服之情!她還以為,雲祺拉著她是瞎晃悠,沒曾想,他竟打聽出這麼多的事情來了!

「子樾,你去把這塊牌匾拿下來!」

雲祺吩咐元子樾道。

元子樾連忙應聲,而後飛身躍起,將那刻有「映月客棧」四個大字的匾額,給摘了下來!

雲祺牽著白顏卿,走到了元子樾身前,接著抬手,摸了一把那匾額,而後,他舉著手給白顏卿看:「看,刷的漆還未乾!很顯然,是匆匆掛上去的!」

「你之前並未摸它,又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白顏卿越發的好奇了!雲祺剛到碧落鎮,屁股還沒坐熱呢!他怎麼就知道這麼多事?

「這新漆,味兒很大!」

雲祺伸出那根沾了油漆的手指,放到白顏卿的鼻下,讓她嗅了嗅。刺鼻的油漆味兒,險些將白顏卿給燻暈!她皺著眉頭,連連後退數步!

「還有就是,我們今早進來時,我發現,這匾額掛歪了!」

雲祺掏出帕子,將手擦乾淨了,方才再次開口。

做生意的人,向來都是有所講究的。掌櫃的既然忌諱匾額開裂,那他又怎麼可能,允許自己客棧門頭上的牌匾,掛歪了呢?

一個客棧的牌匾,就是客棧的形象。它若給客人的第一印象就不好了,那誰還會來住這家客棧呢?

這麼淺顯的道理,誰都懂!

「額等等!我想起來了,我們進入客棧後,那個店小二,突然掏出了一塊帕子,開始擦櫃檯!我當時還覺得奇怪呢!為什麼他會突然,當著我們的面擦櫃檯,顯得特別的……刻意!並且那抹布看起來,也並不髒,甚至……還隱隱約約,有一股奇特的香味!」

白顏卿說到這裡,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拉著雲祺,就往客棧裡面跑去!

現下想起來,從他們知道,要經過碧落鎮開始,真的有好些事,都透著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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