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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謝里曼以一個極其怪異的方式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那道由維達化作的黑霧緊貼著謝里曼的脖子躥了過去,在謝里曼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眼看著維達要繼續攻擊,塞露急得大喊。

“不要!”

維達哼哼了兩聲,身上的黑霧斂去。

“看在小塞露的面子上,我饒你一命,下回再敢多說廢話我就先宰了你,然後把你的靈魂抽出來塞進猴子裡給我當門鈴。”

謝里曼抹了把汗,乖乖的閉上了嘴。

他看了一眼回去忙碌的維達,又轉頭衝著安普頓使眼色,但安普頓似乎沒明白謝里曼的意思,疑惑了半天。

“你去吸引她的注意力。”

謝里曼不敢發聲,只能一遍遍的做著口型,好在安普頓順著謝里曼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那本筆記,這才走向正在忙碌的維達。

“維達……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

“問吧,我的小太陽,對你我是知無不言的,如果你需要占卜,多少次都沒問題……嘿嘿嘿嘿。”

維達的笑讓安普頓背脊發涼,他挪動身體,擋在維達與筆記之間。

“我想知道一些關於亥伯龍的事。”

維達嬌嗔一聲,活脫脫一個被現男友提起前男友的窘迫少女。

“哎呀你提他幹嘛。”

安普頓感覺汗毛都豎起來了,他無法想象自己昨天是怎麼做到的,要放到現在,他怕是連立起來都很難做到。

“那我就問一下傳承術上的事吧……我們的傳承術好像不太完整,每次都有巨大的犧牲……”

維達搖頭,說:“親愛的小太陽,那不是傳承術的問題,問題在於你們弄丟了輝煌之心,如果它在,並不需要付出那種代價。”

安普頓點頭,原本一肚子問題的他現在一個也問不出來了,只能看著維達的黑嘴唇發呆。

“嗯……你待在這座島上多久了?”

“這哪記得清了……第二古神死了之後我就被困在這裡了。”

這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話持續的時間並不長,謝里曼甚至沒能找到代替筆記的東西,他只抽走了筆記,整張床晃來晃去。

沒辦法,他從挎包裡掏出了自己並不常用的鎖子甲手套,折了折,塞了進去。

“安普頓,你們先聊著……”

謝里曼撓了撓頭,極其恭敬的接著說:“美麗的維達女士,請允許我先行告退,飛行船上還有其他工作等著我。”

維達哼出一道鼻息,像是看一個下人一樣,把眼珠移到了眼角。

“嗯……去吧。”

這賴唧唧的一句話讓謝里曼如蒙大赦。

半個小時之後,連呼帶喘的謝里曼叫來了沃爾特和薇薇安,對筆記進行翻譯。

毫無疑問,這就是那份沒找到的航行日誌。

但沃爾特和薇薇安的古太陽神語沒有安普頓那麼精通,翻譯進度十分緩慢。

直到安普頓跑回來,他們只翻譯了十幾頁。

“啊你可回來了……趕緊趕緊。”

安普頓一屁股坐下,在三個腦袋的圍觀下開始了翻譯工作。

瓦蘭斯歷3725年337日。

這是極其糟糕的一天,我們與船隊失去了聯絡。

大霧濃密,不過好在它不是鬼霧,我們無需擔心鬼船的攻擊。

實際上我們平時也不怎麼怕,王船的構造極其結實,那些鬼船小的可憐,幾乎是一撞就散,唯一稱得上是威脅的,就是那些無論你殺死多少遍都會復活的鬼兵。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以至於沒有人看清那巨牆是如何出現的。

它立在濃霧之中,是一面由白光組成的牆,它離得太近,我們做不出任何反應,就這樣,我們穿過了它。

而穿過它之後,本就模糊的前方船隊竟憑空消失了。

我大聲斥責著瞭望員,他極其幽怨的說自己的視線絕對沒有離開船隊,但他們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因為霧天,瞭望位我設定了不止一個,所有的瞭望員都是這麼描述當時情況的。

光牆出現,眼一花,什麼都沒了。

關於光牆,在我們透過的一瞬間也消失不見。

我甚至都不知道它是真實存在,還是一場全員幻想。

沒有其他辦法,我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地,只能保持當前航向,祈禱船隊不要轉向。

瓦蘭斯歷3725年339日。

掉隊第三天了,這也是我們保持航向追趕的第三天。

濃霧已經不見,但在良好的觀測環境下,我們還是沒能見到船隊。

我們已經失去了方向,碧海中沒有任何參照物,那些巨大的樹冠看起來都一模一樣。

我必須想個辦法,這麼下去全船的人都會在補給耗完時死去。

瓦蘭斯歷3725年340日。

今天我們算是見了鬼了,或許,我們才是鬼。

我們找到了船隊,但他們卻把我們當成了因為疫病被放棄的和煦號王船。

我驚訝的看著船隊發出的警告旗語十分氣憤,他們竟然說如果我們再靠近他們就要用船上的龍矛向我們射擊!

即便是王船也無法承受船隊龍矛的齊射,我們只能遠遠的與船隊保持平行,但這他們都不允許。

一艘王船駛離編隊對我們進行了驅離,我們毫無辦法,只能離開。

但在離開前,我看到了被保護在圓形船隊中央的一艘極為熟悉的船。

那正是我的普照號,我甚至能看到在甲板上負手而立的自己。

我震驚了,衝上甲板朝著船隊揮手大喊,但距離太遠,沒人聽得到我的喊聲。

我讓船員掉頭駛向船隊,自己就站在甲板上。

我想著總該有人看得到我吧?船隊中的某人會認出我的身份,並向船隊指揮官報告這件匪夷所思的事。

實際上他們肯定是看得到的,但不知為何他們還是向我們發起了進攻。

為了不被王茅當場擊毀,我下令讓船遠離船隊。

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為什麼會有兩個普照號?在看到我的臉之後,船隊為什麼還要攻擊我們?

難道他們沒有察覺隊伍之中已經混進去了另一艘普照號?

這不可能,王船的船員經過嚴格篩選,他們有著良好的視力,就算沒用望遠鏡,看不到我的臉,那普照號的舷標總該看得見的吧?

我想起了五天前,船隊指揮官對我們發出的那條奇怪的調令。

他命令我們退到隊尾,接替剛剛輪換到警戒位置的照耀號。

難道在那個時候我們就已經變成怪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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