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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不是一個沾染上太多情慾的吻,相反,和許宛棠剛剛可以稱得上冒犯的動作和話語相比,這個吻顯得格外純潔,卻更有殺傷力。

她的嘴唇只是簡單地貼了下陸昀錚的嘴唇,除了剛剛的那道“吧唧”聲、陸昀錚唇上的餘溫和果香的酒氣之外,好像什麼都沒留下。

許宛棠氣勢洶洶地“接過吻”後,便像完成了任務似的,饜足又舒心一笑,隨後在陸昀錚的胸膛附近停住,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地方,不動了。

陸昀錚的肌肉緊繃,看上去並不輕鬆,他嘴巴抿著,眸色沉沉地望著許宛棠毛茸茸的發頂。

湧出的躁動無處宣洩,整個人像是被點燃了一樣。

似是不滿意作了亂的醉鬼這麼安逸,而他卻這麼煎熬一般,陸昀錚的手搭在許宛棠的肩上,輕輕碰了兩下,低沉著聲音問,“許宛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懷裡的人哼唧了兩聲,又讓他呼吸一緊。

他之所以問許宛棠這個問題,是因為許宛棠剛才說他是她物件。

可他倆根本就沒談過物件,直接結的婚,所以許宛棠到底把他當成誰了?

想到這兒,剛才心存的那點兒旖旎全都消失不見,心頭頓時湧上煩躁。

許宛棠的呼吸聲逐漸均勻起來,她的頭頂著他的胸口,腳卻因為意識的消散,慢慢地往反方向滑去。

陸昀錚無奈地長長舒了口氣,俯身託著她的大腿將她一下子橫抱起來。

在陸昀錚寬肩的襯托下,身高不算矮的許宛棠顯得小小一隻縮在對方懷裡,面容恬靜。

許宛棠撥出的熱氣打在他的脖頸,很癢,讓陸昀錚的動作又僵硬了一分。

他的視線遙遙落在床上、地上、窗上,就是不落向懷裡的人。

他將許宛棠放在床上,脫了她的拖鞋,露出了一雙白生生、腳趾透著櫻粉色的腳丫,陸昀錚像是被燙到似的,一股腦地將許宛棠塞進被子裡,只露出個腦袋,做完這一切,便逃也似的快步走出許宛棠的房間。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陸昀錚忍出了一身的汗,後背的襯衣溼了一片。

*

許宛棠意識回籠時,只覺得頭有些疼。

兩輩子加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體會到喝醉的感覺,也第一次摸清了自己的酒量——基本上是半瓶倒沒跑了。

許宛棠暗下決心,以後無論什麼酒,她還是不沾的好。

她昨天回家之後,便把酒倒在杯子裡喝了一些,身體沒什麼其他的反應。

正巧家裡的燒水壺忘了買,許宛棠便想著這酒喝葡萄果汁也沒什麼差別,把酒當水,渴了就喝一點。

直到她覺得頭暈得厲害,去上廁所的時候雙腿像是麵條一樣軟,怎麼踩都踩不實,她這才慢悠悠地反應過來她可能是醉了。

強撐著上完了廁所,她便扶著牆,搖搖晃晃地回了臥室。

最後有印象的畫面便是這張床了,再醒來便是現在。

不過她隱隱約約記得,她做了個有點羞恥的夢……

想到這兒,許宛棠不由得把臉縮在了被子裡。

夢裡,她剛和陸昀錚領完離婚證,轉身就有了個看不清面龐的新物件,並且她和新物件發展得快極了,當場就親了個嘴兒。

想到這兒,許宛棠的臉便有些紅了。

夢裡的她主動得不像話,她的新物件一開始還抗拒,還是她摁著對方的脖子硬親上的。

許宛棠想著夢裡的場景,覺得害羞又好笑。

她當時跟個強搶民男的女土匪似的,霸道極了,而她的新物件個子很高,卻像個羞答答的小媳婦。

許宛棠自顧自地笑了一會兒才起床。

做了這麼有意思的夢,她的心情自然不錯。

她面帶笑意走出了房間,正看到坐在餐桌前吃飯的陸昀錚。

他今天沒穿常服,穿了一身板正又精神的白色軍裝。

他的坐姿一向很端正,腰板挺得筆直,寬肩和肌肉把背部的軍裝崩得些許的緊,卻顯出一種充滿力量的美感。

陸昀錚似是聽到了聲響,一個激靈般地轉頭朝許宛棠的方向看了過來,視線只在她的臉上停留了一秒,又以極快的速度轉了回去,沒說話。

許宛棠自然也不會和陸昀錚主動道早安,她步履未停,進了衛生間洗漱去了。

等到許宛棠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正趕上陸昀錚戴上軍帽出門。

穿上軍裝、戴上軍帽的陸昀錚氣勢更盛,配上他那張冷峻的臉,恐怕他周身沒幾個人敢主動靠近他。

“陸昀錚。”許宛棠叫住了他。

陸昀錚回過頭,神色有些不自然,視線不由得停在許宛棠粉嫩的唇上一瞬,喉結滾動了兩下,隨即移開視線,語氣一如既往地冷漠道,“有事兒?”

他不回頭不要緊,一回頭許宛棠便清楚地看到他眼下濃重的黑眼圈。

陸昀錚的面板在男人裡算是好的了,所以這對黑眼圈看上去尤為顯眼,跟國寶成精了似的。

許宛棠有些驚訝,這人昨晚幹啥去了?是沒睡覺嗎?

許宛棠驚訝歸驚訝,但沒將黑眼圈的事兒問出口,畢竟她叫住陸昀錚又不是為了關心他。

“你今天別忘了和上級打離婚報告!”許宛棠囑咐道。

許宛棠莫名覺得,眼前的陸昀錚的臉好像越來越黑了。

又生氣了?

她也沒惹他啊!

“嗯。”男人壓低了帽簷,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

許宛棠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滿地嘟囔道,“一個大男人還總莫名其妙的,和我離了以後肯定找不著媳婦兒!”

剛走出院門的陸昀錚猛地打了個噴嚏。

“陸團,感冒啦?”一個同樣穿著軍裝的男人走上前,習慣性地錘了下陸昀錚的肩膀。

“沒有。”陸昀錚答。

在看到陸昀錚臉的那一瞬,男人驚訝道,“你昨晚幹啥去了?”

男人說完,立刻發覺自己失言,人家媳婦前天剛到,晚上能幹啥去?

男人雖然跟陸昀錚很熟,但陸昀錚為人正派,從沒跟他們聊過這檔子事兒,所以他還覺得尷尬的。

最後只拍了拍陸昀錚的肩膀,囑咐道,“那啥,我聽說嫂子挺漂亮的,你注意身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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