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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年院。

小佛堂裡,杜氏正在燒香拜菩薩唸佛經。

點了三根香插進香爐裡,上頭一層層的香灰,儼然已經許久沒人打掃過了。

佛堂裡的檀香也都燃燒殆盡,無人更換。

“阿春。”杜氏不快地大叫。

“夫人。”並不是春嬤嬤的聲音,夏嬤嬤說,“夫人,阿春她還沒回來啊。”

杜氏這才想起來,阿春帶到縣衙去了,目前還沒有回來。

“是啊,她不在,這佛堂都沒有人打掃了。”杜氏嘆道,“你派個手腳穩妥的人把這裡頭打掃一下,可千萬要小心這些東西。”

都是價值連城的好寶貝,哪一樣杜氏都喜歡,所以這個地方,杜氏平時只讓春嬤嬤進來打掃,如今她不在,佛堂裡的灰塵都一大堆了。

夏嬤嬤應了聲是,找了個婆子過來。

杜氏也沒先走,而是留下看了看那婆子做事的把式。

見她手腳麻利做事穩妥,東西也是輕拿輕放,很滿意。

“阿春回來之前就讓她先掃著吧,小心一點,別碰壞了。”

夏嬤嬤看看那個婆婆,“聽到沒有?手腳輕點,磕了碰了,賣了你都賠不起。”

“奴婢知道。”孫婆子連忙點頭應是。

杜氏在夏嬤嬤的攙扶下,回到屋內,剛坐下,外頭就傳:“少夫人來了。”

許婉寧來了,帶著一尊油光水亮的紫檀木佛來了。

“母親,兒媳在多寶樓買了一尊紫檀木佛,想著你肯定喜歡。”許婉寧笑眯眯地將東西奉上。

杜氏一看,捧在手裡上看下看,眼睛亮晶晶的:“阿寧有心了,這東西我很喜歡。”

“母親日日禮佛,也是讓佛祖保佑侯府安寧,該阿寧謝母親才是,我只是花點錢,可母親花的是時間啊。母親最辛苦了。”

杜氏很受用這句馬屁,“你能理解就好。”

婆媳兩個聊得開心,外頭又傳來一道不合時宜的叫聲。

“夫人,不好了,白青青跟陳姑娘打起來了。”

白青青跟陳姑娘?

“哪個陳姑娘?”許婉寧猛地站了起來。

“就是陳綿綿陳姑娘。”

“母親。”許婉寧驚訝地看向杜氏,“她們二人怎麼會打起來?”

杜氏:“……先去看看吧。”

她真是為這個家操碎了心,整天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兒。

寧院裡。

白青青揪著陳綿綿的頭髮,陳綿綿也不甘示弱,也揪著白青青的頭髮。

兩個女人躺在地上,你抓一把我抓一把,惡狠狠地瞪著對方,誰都不肯撒手。

“這是怎麼回事?成何體統,還不快起來?”杜氏看到這一幕,氣得七竅昇天!

陳綿綿立馬放開了抓著白青青頭髮的手,柔弱無依地哭:“夫人,救我。”

白青青用力一扯,陳綿綿疼得淚流滿面。

“來人,把她們兩個分開。”杜氏大聲呵斥,立馬就有人上前將兩個女人分開。

二人的衣裳都被抓破了,臉上也掛了彩,頭髮凌亂,好不狼狽。

杜氏瞥了一眼崔雲楓。

崔雲楓訕訕一笑,低下了頭,心裡卻分外的得意。

杜氏都不用猜,都知道這兩個女人為啥打起來。

還不是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

一個是兒子的舊情人,一個是兒子的新情人,罷了罷了,這事兒算了,就讓兒子自己解決吧。

杜氏還沒在開口,許婉寧先開了口,“你們兩個誰來說說,剛才發生了什麼?”

白青青不願意跟許婉寧說話。

“綿綿,你來說。”許婉寧點名了。

陳綿綿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人都快要氣暈了,“少夫人,我,我就在屋子裡休息,她突然闖進來,一句話不說就打我。我都不認識她,她衝進來就打,還,還說我是個賤女人!嗚嗚嗚……”

許婉寧沉著臉,看向白青青:“該你解釋了。你說,為何不分青紅皂白地打她?”

白青青噘著嘴不說話。

為啥?

你心裡沒數嗎?

你帶陳綿綿進府是什麼目的你自己不知道嘛?

“說!”許婉寧提高了音量,越發嚴厲。

白青青依然不說話。

反倒是崔慶平跑了過來,指著陳綿綿罵道:“這個賤女人,她要搶走我爹,她還要給我爹生孩子,她不要臉。”

許婉寧蹲下,扶著崔慶平:“是誰教你說這些話的?”

崔慶平不說話了,偏頭冷哼一聲。

也不理會許婉寧了,反倒窩到白青青的身邊,親暱的姿勢似乎在向許婉寧挑釁。

許婉寧受不住了,將一個母親被搶走兒子的憤怒發揮得淋漓盡致。

“白青青,不要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也別以為你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你現在不過是侯府的一個下人,陳姑娘卻是我的客人,你對她不敬,就是對我不敬,來人,拉下去給我掌嘴!”

“你敢,我不準,我不準!”崔慶平哇哇大叫:“我是城陽侯府嫡長孫,侯府是我的,你算什麼東西!我不要你,爹,你快休了她,我要白姨當我孃親!”

“……”

四下寂靜,崔慶平的話如一粒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水裡。

白青青很欣慰。

果然她生的兒子心是向著她的。

許婉寧也很欣慰。

不枉費她這段日子不停在他耳邊灌輸侯府是他的,侯府他最大,他想幹嘛就幹嘛的觀點。

果然,孺子可教也!

許婉寧氣哭了:“平哥兒,我是你母親啊。你竟然為了個外人,要你爹休了我!你到底是我生的還是她生的!嗚嗚嗚……”

是啊,許婉寧這句話說得沒錯啊,兒子為了個下人竟然要爹休了娘,他孃的哪個當孃的聽了不生氣啊!

有當了孃的僕人當下也氣了三分,卻不敢生小公子的氣,只能狠狠瞪著白青青。

這女人,挑撥離間,是個禍害啊!

“兔崽子,老子還沒死吶。侯府還輪不到你做主。”一聲怒斥傳來,正是回府的崔祿。

聽說陳綿綿被打了,崔祿心疼得不行,一路跑過來,到外頭就聽到崔慶平說侯府是他的!

孩子最天真,最容易鸚鵡學舌,他說的這些話,很明顯,是有人教他的。

誰教的?

那還用說嘛,白青青沒進府之前,平哥兒被許婉寧教得乖巧懂事,現在變得囂張跋扈,不是白青青教的是誰教的?

府裡可沒一個叫黑青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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