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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佳從武奎上方騰空而過,武奎慌亂之下趕緊抓住了於佳的腳。
無奈慣性太大,兩人雙雙跌落懸崖。
狗剩迅速跑到崖邊,朝下面看去。
崖下滿眼蔥綠,皆是灌木藤蔓。
“二柱哥!”長海兒跪坐在崖邊,大聲哭喊起來。
“哭什麼?”狗剩一腳踢在長海身上。
“下面有墊底的,二柱不一定有事!”
其餘人都嚇傻了,此時佇立原地,不知作何反應。
狗剩怒從心起,“都是你們乾的好事!”
武奎下崖之後,其餘人失去了主心骨,不敢再回嘴。
“現下該如何是好,武奎兩人要是死了,我們可不就成了從犯?”
“要不要上報頭兒?咱們從進口回去吧!”
狗剩觀察懸崖周圍的路況,這一片應該是剛開發出來,除了河邊的路,並沒有其餘小道。
他往河邊林子中走去,“長海兒,來幫忙!”
忽又停住腳步,狗剩的眼神晦澀不明,“你們若有不想夜裡睡不著的,也來幫忙!”
話說於佳掉落懸崖之後,還真被一叢榕樹給接住了,暗自慶幸間,就被緊隨而來的武奎給砸了下去。
兩人雙雙下落,被過往的樹枝接住、落下,如此反覆幾次,竟然也掉落在了一片藤蔓中。
於佳被後來的武奎砸的眼前一黑,險些暈過去。
“啊”的一聲淒厲慘叫響起,驚動了飛鳥一片。
“林二柱!你沒事吧!”武奎有些擔心,又有些懊惱自己被衝昏了頭腦。
他想檢視於佳的傷勢,被於佳扇了一個大嘴巴子。
“滾,別碰你爺爺!”
此處藤蔓長勢茂密,藤葉呈現出營養旺盛的黑青色。
於佳小心翼翼順著藤蔓來到地上。
此地基本上隔絕人世,地上的枯葉淹沒了腳面。
抬頭望去,只有絲絲光亮灑落下來。
這個地方沒有人,可並不代表沒有其他生物。
“林二柱,我...”武奎剛出聲,就被於佳打斷。
“噓!”她不耐煩的出聲阻止,這麼大的個頭,一點子常識都沒有。
若是長海兒在這,定要反駁她,“個頭跟常識有什麼關係?”
武奎經於佳提醒,緊張的觀察起周圍的情況。
此地常年不見光亮,空氣中瀰漫著冰涼的氣息和動物、植物交織在一起的腐朽味。
武奎從懷中拿出一個短小的匕首作為防身。
於佳看見又是一陣吹鬍子瞪眼,明令禁止強調不讓帶武器,這廝膽敢違抗軍令,還真是膽大妄為。
兩人探完周圍環境,並無發現有何不妥,不過也不敢掉以輕心。
經過打鬥、掉落懸崖,再加上擔心受怕,早已筋疲力盡,於佳朝地上坐下。
鬆軟的枝葉坐在身下,於佳舒服的嘆謂一聲。
武奎猶豫不前,不過他並沒有感覺自己搶人吃食的行為有何不妥。
面對於佳有愧疚也只是兩人在打鬥間失手把她攛下山崖。
“林二柱,此次是我的失誤!”
“你的失誤?”於佳剛平靜下來的心情又沸騰起來。
“只是失誤的問題?”於佳站起身來,“你恃強凌弱只是失誤的事?”
武奎也不幹了,天曉得能讓他承認錯誤有多難,居然還不領情!
“在軍中本來就是憑本事吃飯!”武奎眼神中猶如岩漿一般,想要把於佳化為灰燼。
“你們弱,就是你們不行!”
於佳冷哼一聲,渾身肌肉緊繃,她一字一句說道。
“你強是沒錯,可你的強用錯了地方!”
突然話鋒一轉,她接著說道:“有本事你怎麼不去打南蠻,你有本事你怎麼不去把失守的城池奪回來?”
“堂堂七尺男兒,居然憑著拳頭去欺負自己人,還說的理直氣壯。”
“腦漿搖勻了再來給我說話,女媧造人的殘次品在這蹦噠什麼!”
說話猶不解氣,於佳又“呸”了一聲,“真是小刀喇皮燕子,爺爺真是開眼了!”
武奎平日裡囂張慣了,他還沒受過這等羞辱,當下持刀向於佳揮來!
“又來!看來你還沒被我揍夠!”於佳持拳準備迎敵。
武奎忽然頓住了動作,想起在懸崖邊的爭執,胸膛劇烈起伏,手抬了幾抬,到底還是沒有再動手。
似是氣的不輕,朝旁邊碗口粗的藤蔓快速揮拳。
於佳不再理會他,又觀察起了周圍的環境。
剛才從上面掉落下來被樹枝擋了三次,中間停頓的時間都很短。
按照桑措山峰偉雄勁的山勢,懸崖不應該只有這麼高。
那這裡就有可能是突出的山體,若是向上爬的話,生存的機率能有多大?
武奎似是看出了於佳所想,“想都別想了,誰會從上面冒險來救咱們?”
於佳睨了他一眼,“你沒有,不代表我沒有!”
於佳雙手合攏,大喊了一聲,“喂!”,回答她的是無盡的回聲。
本來此處常年不見太陽,溫度比外面低些,現下沒有了光亮,應該是太陽落山了,冷氣竄了上來。
於佳有些失落,心中升起無限悲涼。
也許武奎說的是對的。
在軍營靠實力說話。
本來於佳的打算是進伙房,趕緊找林居安的資訊。
可是她只是一個小兵,找起人來真是難於上青天。
若是她站在高處呢?
那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林居安以後身居高位還是要殺一家老小,她要是同樣身居高位,不就可以保護家人了嗎?
一家老小對於佳是真心真意的好,若是眼睜睜看著他們送死,於佳決計做不到!
想通之後,她忽然渾身充滿了鬥勁兒,以後不能這麼虛度光陰了,畢竟距離林居安官居三品只有五年!
突然,頭頂上方傳來細小的動靜,兩人瞬間警惕起來。
此處可能不會有豺狼虎豹之類的兇獸,像什麼蟒蛇還是有可能的。
“二柱!”
是狗剩的聲音。
大大的笑容綻放在於佳臉上,寶石般的眼眸中瀰漫著驚喜與欣慰。
“狗剩,我在這裡,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等三人順著藤蔓回到山上已是後半夜,藉著月光,於佳給了狗剩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狗剩,你又救了我一次!”
“還有我呢!二柱哥,我編藤蔓手都破了!”長海兒攤著手讓於佳看。
於佳敷衍了長海兒兩句,就朝失魂落魄的武奎走去。
相比于于佳身邊鬧如菜市場,武奎身邊倒是冷冷清清。
“武奎!”
武奎循聲抬頭看向於佳,恍惚間竟捱了一拳。
“林二柱,你又打人?”
“武奎,今兒我非打毀你個七孫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