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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功勳咬牙切齒的把於佳提溜起來,扔到了營帳外。
他坐在棋盤旁,想起於佳的話,左右聞了聞,“真有味了?”
於佳被扔出來之後,拍拍身上的雪,“什麼人吶!”
“用起人了叫二柱,不用人了叫笨豬!”
營帳在料峭的寒意讓於佳打了個哆嗦,“好冷好冷!”
她快步向自己的營帳走去。
回去之後發現方大山正在和狗剩坐在火盆邊烤火。
“方大哥,你來了!”
一想,這本來是倆人的營帳,現下方大山被自己擠走了,瞬間不好意思起來。
方大山反倒沒有這種感覺,他樂呵呵的跟於佳打招呼。
“二柱,你去哪了?”
於佳坐在火盆旁伸出了手放置在火上,心裡十分熨帖。
“我去找都尉了!”
方大山一副瞭然的表情,“哦!”
.......
於佳看方大山擠眉弄眼的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
“方大哥找我有事?”
方大山“嘿嘿”一笑,一臉的憨厚。
“我方才在帳中,去年黃龍幾人給我半袋子在山上打的板栗,我想著你喜歡吃這些甜膩的小東西,就拿給你甜甜嘴!”
於佳笑眯眯的道謝,她已經習慣了方大山的直來直去。
若是換了旁人,送人東西還說甜膩,一定是自己覺得不好吃,才送人的。
於佳並不這樣覺得,她把袋子放在火盆邊,拾起幾顆粒大飽滿的板栗放在火裡烤了起來。
“還是方大哥惦記著我,我很喜歡吃這些東西。”
狗剩把熱水提來,倒了兩杯熱水遞給兩人。
於佳手裡握著茶杯暖手,感受著營帳內的暖意,心情無比歡快。
“今日都尉的心情很好吧?”方大山開口詢問。
看於佳這個樣子,都尉兩人處的應該很好。
“嗯...”
“剛開始挺好的,我出來的時候就不太好了!”
剛開始林功勳大殺四方,後期於佳靠著無賴才贏了幾盤棋。
林功勳又把自己扔了出來,現下心情肯定很不好。
方大山聽來的意思就是,於佳剛進營長中的時候林功勳的心情很好。
可兩人礙於臉面,不能長時間待在一起,縱使萬般不捨還是得忍痛分別。
“哎!”方大山隱隱心疼起了林功勳。
於佳以為方大山是怕回去捱罵,趕緊安慰他道。
“方大哥,你別擔心,都尉不會遷怒到你身上!”
於佳想來林功勳也不會這麼沒品,喜歡遷怒於人。
方大山搖頭,這可說不好。
火盆中傳來絲絲甜氣,狗剩用火鉗把板栗夾出來放置在木板上。
“隊正,趁熱吃!”
於佳迫不及待的拿起板栗,一個不注意被燙了一下,還是不捨得放開板栗。
之前訓練的時候,她在桑措山上看見很多板栗樹,想著成熟之後偷偷摘點來吃。
誰知道今年大雪來的這樣早,還下個沒完沒了,根本就沒有時間上山。
方大山見於佳對他送的禮物這麼滿意,心中十分得意。
送禮送對了,就相當於馬屁拍對了。
當下就告辭回到了營帳內。
剛回到營帳他就被林功勳拉到了面前。
方大山很是緊張,小心翼翼的看著林功勳的臉色,“都尉,您想吩咐小的乾點什麼?”
林功勳讓他聞聞自己身上有沒有味?
我的個乖乖,這讓他說什麼好?
林功勳剛與自己相好的分別,居然讓他聞味道?
都尉這是當所有人都有這愛好!
不過這也是對他極其信任的表現,一瞬間方大山倍感驕傲。
他一定是第一個被都尉要求聞味的人。
林功勳看著眼前一會扭捏,一會又得意的神色,詫異的問道。
“大山,你想女人了?”
方大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連連咳嗽道:“沒有沒有,我不想女人!”
他覺得自己在“女人”二字上加重了語氣,怕引起林功勳的誤會。
趕緊補充道:“我也不想男人!”
“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把腦袋裡的漿糊晃勻,舌頭捋直了再說話!”
方大山此刻急得滿頭大汗,“哎呀,都尉,小的嘴笨,不知道怎麼表達。”
“就是,就是覺得都尉的愛好是正常的,我能理解!”
“況且二柱長的眉清目秀,誰人看了不喜歡?”
見林功勳的眉毛擰成一團,他一時後悔又差點咬到舌頭。
“哎呀,我不喜歡二柱,不,也不是不喜歡,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歡。”
越描越黑,方大山語無倫次顛三倒四的說著話。
林功勳倒是琢磨出來味了。
他聯想到以往方大山的舉動,凡是於佳來他營帳中,方大山必定要找藉口出去。
想來把倆人給想歪了。
頓覺怒火中燒,一巴掌打在方大山的頭上。
“我說你小子發什麼顛?我和林二柱怎麼可能?”
一看林功勳急了,方大山心想,可不能讓他再跟自己解釋,自己算哪根蔥?
當下哆哆嗦嗦說了一句要去方便,就跑出了營帳。
林功勳看著方大山倉皇而逃的背景,被氣笑了。
方大山比較耿直,什麼事都掛在臉上,有話也直說。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方大山想歪了,更不必想其他人怎麼想了。
話說方大山忽視林功勳凌遲般的目光逃回了營帳,一臉的懼怕。
黃龍王小波幾人隨李延昭去了南通軍營,營帳中只剩下他一人,還真有點不適應。
平日裡,他有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還可以說於幾人分析分析,畢竟都是親衛,能夠感同身受。
可現在他是孤家寡人一個,拆穿了上峰的用意,以後可如何是好?
方大山躺在鋪上,一個頭兩個大,不知如何是好!
當晚,林功勳就夢到了柳娘。
記憶中的柳娘還是八歲的模樣,兩人分別前,柳娘滿臉淚水的扯住他的衣角。
“孬蛋哥哥,可不可以不去投軍,我捨不得你!”
林功勳何嘗捨得她?
可他不能不去投軍。
對一個八歲大的孩子也講不通什麼道理,他都忘記自己也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
“好柳娘,孬蛋哥哥一定要去的,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再受爹孃哥哥的恩情了!”
他細細的給柳娘擦著眼淚,“乖乖等我回來,等我回來娶你!”
柳孃的臉逐漸模糊起來,換成了於佳的臉,她一臉便秘的說道:“林功勳,你也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