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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掙脫著說:“你幹嘛?”
當時我的保鏢見過她,知道我跟她以前的關係,剛要上來拉她,鮑雪抓著我說:“我要跟你談談!”
“我跟你有什麼好談的?”我掙脫著她,手抽回來的時候,鮑雪踉蹌了下,緊接著一輛車從我的車前開過,正好撞到了她,她被撞的滾了幾圈,然後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當時沒有推她,只是把手抽回,她用力往後,結果就這樣了。
見到這一幕,我立刻跑過去,扶起鮑雪,然後給她搶救。
當我扶起鮑雪一看,血從她耳朵裡流了出來,我立刻給她止血,旁邊的兄弟打了救護車。
結果很多人圍在不遠處看著。
當時我一看就知道鮑雪情況很嚴重。
我也被嚇壞了,我祈求鮑雪不要出事,她如果事情嚴重,我的命運也會隨之改變了。
救護車來了,鮑雪被抬上車,我也跟上了救護車。
醫生對鮑雪進行搶救著。
我一直在祈禱著,鮑雪不要出事,儘管是她主動上來找我麻煩,可她是鮑叔叔的女兒。
到了醫院後,鮑雪被推進搶救室。
站在外面,我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
鮑雪被搶救了過來,但是一直還處於昏迷當中,受傷很嚴重。
在醫院裡的時候,我被警方帶走。
帶走我在法律上來說,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出了這麼大的事,作為鮑叔叔的女兒,就算鮑叔叔在昏迷狀態,鮑叔叔的影響力在南江還是巨大的。
我被帶走後開始接受審訊,當時那兒有監控,但是我的車和我的人正好把我和鮑雪給遮擋了,肇事司機的監控裡能拍到鮑雪踉蹌過去,但是之前具體發生了什麼是拍不到的。
這樣一來,事情就很麻煩了。
我跟他們說明了當時真實的情況。
“顧楓,你跟鮑雪,之前有矛盾,你在當時是否心生憤怒……”警方問後,我說:“我是有心生憤怒,但是我絕沒有想傷害到她,這些年,她對我做過很多兇狠的事,那些事很嚴重,可是考慮到我跟她之前有過婚姻,她爸媽對我很好,我都不追究了。就算我心裡有恨,我也不可能那樣做。我從來都沒有說,要謀殺她的想法,在當時,她拉著我,我只是把手抽回來,她用的力氣很大,我的手被抽回來後,她身體踉蹌了下,接著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我想如果之前,我追究鮑雪,自然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鮑叔叔對我有恩,他位置在那,那樣做,等於跟他決裂。那是根本就不可能做的。還有就是,我也沒有鮑雪害我的直接證據。虎子當時一個人攬下來了。他不攬下來,他也可能沒命。但是當時至少可以把一些事情曝光出來,但那是對付不了鮑雪,而且會讓鮑叔叔和阿姨名聲掃地,對我也不利。做人有時候很難,我後來只希望鮑雪不要打擾我,靠近我就好。
這個時候,我想到一件事,就是你不是因為感情跟一個人結婚,這本來就是有隱患的事情,輕的話,最後婚姻出現問題,重的話就是現在這樣。
人生很多事情是要償還的。
儘管我和許姐擁有幾百億的身家,可是這是鮑雪,人與人在很多時候是不平等的,鮑雪這樣的身份,會被定義為重大案件。而且不會因為我有錢,很多人就敢亂來。
當然我也不會說在這個時候找什麼關係,這個事情,我肯定是希望可以公證處理,我能夠得到清白。
還有我一直希望鮑雪可以醒來,她好好的,我為之付出代價,我們如果可以了了,那總歸是好的。
鮑雪一直昏迷不醒,她跟那些仇家對於我來說終究不一樣,我不希望她出事,至於過去對我的傷害,如果我當年不那樣做也不會招惹來。
世間都是因果,因果法決定了一切。
在寺廟裡的時候,我悟到了因果,也對很多事情,對社會,對人有了比以前清晰的認知。
接下來我被關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裡的時候,我想到許姐和孩子,我想她肯定急壞了,我爸媽很多時候都不知道我的事情。
想到許姐為我擔驚受怕,著急,本來我們就要結婚了。
想這人生為什麼是這樣呢?我們難道真的不應該在一起嗎?眼看我們就要結婚了,卻發生了這樣的事。
鮑雪一直持續昏迷,我也就一直被關押著,有關方面的意思是要等鮑雪醒過來,這個案件才能進一步調查。
我知道這個時候,對於仇家,那些人肯定會借住這個事情想辦法對付我們,他們肯定想,鮑雪最好沒命了。他們把事情鬧大,謀殺了高官的女兒,我的人生將自此毀滅。
漫漫長夜,我坐在椅子上,抽著煙,難以入睡。
在看守所裡,我是單間,條件比較好。南城看守所,我捐款過五百多萬,用於改造看守所硬體設施。領導對我也很照顧,管教對我也挺好。天很冷,我在裡面有空調。
當然這也不是什麼違反規定的事情,對於有錢人,拿錢出來,也是為社會做貢獻。
而且我的性質也不是說多麼惡劣什麼的。
我就這樣被關了一個月後,許姐來看我了。
當時我被帶出去的時候,是被戴上手銬的,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這個事情不簡單了,因為只有情節嚴重才會被戴手銬。我擔心鮑雪情況嚴重了,或者是有人在背後發力了。
那是我第一次在裡面,許姐來看我,之前,我在裡面是不允許探視的。
我走到會見室,看著許姐微微地笑著,我不想讓她難過。
許姐看到我後,也笑著,但是她強忍著,可是她還是不行,突然臉轉到一邊,眼淚還是出來了。
她見到我這個樣子,心裡自然不是滋味。
看著她落淚,我說:“不要哭的,沒事的,乖,聽話!”
許姐聽我說後,忙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我說:“你不要擔心,我只是看到你這樣,我心疼,小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我……”
我聽後忙說:“跟你沒有關係的,你不要總是這樣自責,當時我也是想出人頭地啊,也想飛黃騰達。”我笑著,當然當時並非如此。
許姐搖著頭說:“不是的,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鮑雪……”許姐停頓了下。
“她怎樣了?”我問許姐。
我想如果鮑雪出事了,我想對於很多人都是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