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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還需要一段時間,天已經暗下來了,大街上空空蕩蕩,偶爾還能看見一兩個人影。

蕭宇坐在馬車上享受著那枚令牌賦予他的特殊權利,馬車可以不緊不慢地在坊間徐行,也不必擔心巡夜士卒的驅趕盤查。

車裡車外都暗得要命,走在前面的家丁已經支起了寫有“江夏王府”字樣的燈籠,這樣才給夜色中行進的車隊帶來些許的光亮。

蕭宇透過車窗看看天,天色似有烏雲,遮蔽了月亮,想來午後就已經是個陰天,或許今晚要下雨。

他收回了視線,頓感疲憊和無聊。

手裡不停把玩著那枚韋家小姐射過來的金丸,只覺得手感其實並不好,上面總有些坑坑窪窪,並不光滑,惦著倒是挺沉,這倒是一塊真的黃金,想來這些勳貴子弟真是有錢沒處花。

不知道為什麼,蕭宇心中有個異樣的想法,他想來回程的路上再遇到一次那幾個勳貴子弟,起碼他想看清楚那個用彈弓射他的韋家小姐到底長什麼模樣。

他心中還有個惡作劇的想法,不知道當面喊一聲“母老虎”,那韋家姑娘會作何感想。

是跳腳大罵,還是直接拿彈弓打爆他的腦袋。

至於吃人,打死他也不信。

玩夠了金丸,蕭宇把它塞進了懷裡。

一不小心,一側的胳膊肘恰好撞到了那個硬邦邦的紫色木匣上,那側胳膊感到些許的痠麻。

這時的紫色木匣才再一次的引起蕭宇的注意。

其實在遇到那幾個紈絝之前,蕭宇的注意力都在這個木匣上。

他雖然一直都想開啟木箱看看,但一想到朱異的告誡,他便忍住了。

這一會兒天光暗淡,車裡車外都一樣的漆黑,蕭宇的好奇心又佔了上風。

他心想,什麼小電影沒看過啊,幾張春宮圖有什麼大不了的。

看不見東西,起碼摸一摸匣子裡的東西總可以吧!

這種心上一旦佔了上風,蕭宇就覺得在哪裡開啟木匣都無所謂了。

於是他抹黑把木匣抱到了跟前,朝窗外看了眼,不知道為什麼心會突突直跳,那種感覺就像一個小孩兒第一次揹著父母在家裡偷看成人電影一樣。

開啟別扣,那滿是誘惑的“潘多拉魔盒”就此開啟了。

蕭宇小心翼翼地把手探了進裡面,他深吸一口氣,像做賊一樣。

起先他觸碰到的是光滑的絲綢質感,手指在匣內平鋪開來,他才感覺到那是一個個被卷在一起的卷軸。

這真是春宮圖?

蕭宇正想要不要拿出一卷看看,就在這時他感到身子陡然一晃,馬車似乎被什麼東西猛然撞了一下,緊接著是僕從們驚慌的叫喊和馬兒受驚時發出的嘶鳴。

蕭宇一時搞不清狀況,但他聽到有人在窗外呼喊:“有刺客!”

緊接著就傳來有人哀嚎倒地的聲音和奮力抵抗的聲音。

蕭宇正要往窗外去看,就聽見崔管事喊道:“帶小王爺先走!找右衛軍求援!”

皮鞭抽打在馬背上引來了馬兒絕望的嘶鳴,蕭宇的身子又是一晃,馬兒以一種癲狂的速度帶著馬車一路加速狂飆。

蕭宇分不清狀況,只覺得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他在車中被顛得已經有些七葷八素了,周圍也沒什麼東西可抓,只有那開啟的木匣和幾十卷的卷軸在車裡來回翻滾。

似乎沒過多久,他的頭頂上傳來了兩聲重物墜落的聲響,那似乎是兩個人跳上了馬車。

馬車開始來回搖晃,緊接著是兩聲慘叫,似乎有兩個人從馬車上摔了下去。

蕭宇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突然之間,只見一隻大手扳住了車廂的側壁,另一隻手從車窗裡伸進來來回亂抓。

蕭宇出行時身上一般都不帶武器,此時連個匕首都沒有,慌忙間他端起木匣就去砸刺客的手臂。

刺客吃痛,將手往回縮了縮,但又不死心地繼續往裡面抓撓。

這一下一把就抓住了蕭宇的衣領,一股巨大的勁力使勁把他往車外拖拽。

對方突然又一倒手,另一隻大手直接掐住了蕭宇的脖子。

蕭宇掙扎了兩下,他用自己的兩隻手去掰對方掐住自己脖子的那隻手,卻感覺對方的手就如同鐵鉗一般,毫無鬆動,掐得他直接喘不過氣來,身子也漸漸使不出勁兒來。

這時候,藉著昏暗的夜色,他隱約看到了來者。

那是一個用黑巾遮面的黑衣男人,看不出年齡,但眼睛上面的那對眉毛又黑又粗,像兩條毛蟲趴在上面一般。

蕭宇用盡氣力擠出了些許的聲音:“你……你是什麼人……和我……有什麼仇怨……為什麼……行……行刺本世子……”

對方發出一陣嘲弄般的冷笑,他的聲音很細,但又不像是個女人。

“有人想要你的命!”

“是誰!”

對方不再說話,手上的力道開始猛然加重。

看來對方是不想再囉嗦了,想要直接掐斷他的脖子。

生死一線之間,求生欲似乎激起了無限的潛力,蕭宇猛然用力搖晃著身子,馬車也開始在顛簸中左右搖擺了起來。

對方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馬車在搖晃中靠著一側牆壁疾馳,而那夜行人的後背就這樣在牆壁上不停地剮蹭,留下了滿牆的血痕。

對方的手突然鬆動了一下,借準機會,蕭宇顧不得一切上嘴就咬,在對方手上撕下了一塊肉皮。

一時間,那隻鐵鉗般的大手血流如注,伴著聲聲慘叫,大手突然鬆開。

蕭宇滿嘴血腥,他吐掉了手裡的肉皮,舉起木匣惡狠狠地向還攀住車壁的夜行人猛然砸去。

黑衣人閃身想躲,但還是被砸到了臉上,他整個身子猛然向後張去,但似乎褲腿被馬車的某個地方給掛住了,馬車就這麼拖著他的身子在地上不住地狂奔,地上留下道道血痕。

蕭宇驚魂未定,馬車劇烈抖動,就像要散架了一般。

他知道必須要控制住馬車才行,想來車伕應當在剛才與另外一名黑衣人一起墜車了才對。

想到這裡,蕭宇就推開了前方的車門。

但眼前的景象讓蕭宇眼前一懵,前方就是一條路的盡頭,眼看兩匹馬兒就要一起撞向了牆壁。

蕭宇大叫一聲不好,他正不知道該如何御馬。

就見兩匹馬兒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在靠近牆壁前突然一起拐彎。

這一拐彎,馬車的重心發生了改變,整個車廂一下子重重地歪倒在了路邊,蕭宇也被狠狠地甩了出去。

馬兒脫韁而逃,只剩下散落滿地的春宮圖畫卷。

嘈雜之後,周圍的一切靜悄悄的,死一般的安靜。

蕭宇不知道在地上躺了有多久,整個身子就像散架了一樣。

最終他還是艱難地站了起來,身上有好幾處的擦傷,嶄新的白衣上也破了幾個洞。

回頭望去,歪倒的馬車那邊靜悄悄的,但隱約可見道路上一條血痕一直延伸到車子後面。

不知道那名黑衣刺客現在怎麼樣了,是死還是活著。

蕭宇走到了馬車背面,就見那名黑衣人就那麼躺在那裡,他的身下都是血,腿上有條繫帶至今仍然和馬車上的一處突起糾纏在了一起。

蕭宇深吸了一口氣,料想這個黑衣刺客已經被拖死了,但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對方輕輕咳嗽了兩聲。

他還沒死,像是還吊著一口氣。

於是蕭宇輕輕踢了他一下。

“你們是誰?”蕭宇冷冷問道。

對方剛剛似乎是陷入了昏迷,剛剛才醒轉了過來,他扭過腦袋看著蕭宇卻一句話都不說。

“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是不是找錯了暗殺物件?”蕭宇又問。

對方依舊不答,眼露兇光地盯著蕭宇。

“你可知道我是誰?”蕭宇再問。

“江夏王世子。”

這次對方回答了,眼中似乎還帶著挑釁與諷刺。

蕭宇震驚之餘,眉頭不禁皺了皺,但他的神情卻依舊鎮定。

“要殺人總有個理由吧!不會有無緣無故的仇恨。”

對方冷笑:“死便死,還沒聽人說要什麼理由。”

蕭宇不理會這個回答,繼續問:“你是宮裡人。”

對方又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他眼中的怨毒和仇恨似乎消減了大半。

蕭宇感到背後一陣發涼,他繼續故作鎮定地問道:“是蕭玉衡要殺我嗎?”

對方聽後突然哈哈大笑,那聲音尖細得瘮人,但笑了一陣之後又戛然而止了。

那人已經死了。

蕭宇皺了皺眉,屈身將那黑衣人的蒙面黑巾拉下,那確實是一張太監的臉,唇間與下巴上沒有一點兒鬍渣,湊近了還有一股尿騷般的怪味。

這確實是一個太監,只是他想不明白蕭玉衡要來殺自己,大內高手有的是,為什麼會找個太監?

他又在那死人身上摸了一遍,除了一把尚未派上用處的匕首之外,似乎也沒什麼有用的物件。

更沒有什麼能證明死者的身份。

正在蕭宇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就聽他的頭頂傳來了一陣熟悉的悅耳聲音。

“那死太監到死也差點兒讓你上當。”

蕭宇抬頭,就見到一個修長的熟悉女子身形正站在歪倒的馬車上方,那一襲紅衣在夜風中微微飄動,如天上仙子。

“紅綃!”蕭宇喊了一聲,他有些激動,“你怎麼會在這裡!”

紅衣女子語調冷淡,與浴室中的溫玉柔情判若兩人。

“探聽到訊息有人要殺你,我便跟著殺手一路過來了。”

“殺手!他們是什麼人!”

紅綃並沒有回答,她警惕地四下望了望。

“小王爺,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快點兒離開才好。”

蕭宇答應著,上前伸手想要接她下來。

紅綃卻輕盈地跳到了他的跟前,這讓蕭宇有些尷尬。

但卻見紅綃的眼眸中似乎閃過了一絲柔情。

“小王爺跟我走!”

說著紅綃就拉著蕭宇的手往一邊的路口飛奔。

但沒跑幾步,他們便停下了,只見眼前的氤氳夜色中出現了幾個高矮不等的身影。

紅綃又拉起蕭宇的手往另外的方向跑,結果那裡也有幾個人在往這邊緩緩靠近。

有個矮小的身影張嘴罵道:“死丫頭,想壞我等的好事,真是找死!”

又一個身影罵道:“那一刀沒劈死你,真是可惜了。”

紅綃眉間一橫,面若冰霜,她將蕭宇護在了身後,亮出手中細劍。

這時蕭宇才注意到紅綃右肩上有道傷痕,血水順著她的右臂直往下流。

“紅綃,你的肩膀……”

“皮外傷,不足掛齒。”紅綃勉強笑了笑,接著她小聲說道,“小王爺,左邊那幾個紅綃勉強能夠應付,一會兒我纏住他們,你就往左邊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跑過兩條街後便是朱雀大街,街面上應當有巡夜的右衛軍,讓他們保護你。”

“那你呢?”

“別管我,我自有辦法脫身。”

紅綃說著就舉劍向左側殺去,勉強在四個黑衣人之間撕出一道口子。

她回頭道:“小王爺!快跑!”

蕭宇略微遲疑,見右側的幾個“高手”已經發覺了他們的意圖正要上前包抄,他便撒腿向左側跑去。

有人喊道:“別跟那小娘子計較,殺了那狗世子!”

兩人聯合去糾纏紅綃,其他人繼續圍堵蕭宇。

就在這時,側方又傳來了一陣馬蹄墜地的轟鳴,七八個騎馬的身影在夜色中漸漸清晰。

蕭宇急中生智:“紅綃,是我手下的高手來救我了!”

紅綃被騙得愣了一下,其他人也都愣住了,在那幾個騎士後面還隱隱跟著一隊士兵,還聽到一陣嘈雜的叫罵聲。

“大哥,怎麼辦?”

“殺了他,以後就沒如此好的機會了!”

一名大漢說著,眼中寒光閃閃,舉劍就向蕭宇砍來。

蕭宇一陣驚慌,他沒命地往騎士奔馬的方向跑去。

“救命!殺人啦!”

只見一騎飛奔在了前頭,那似乎是一個女子,她手裡拿著一個彈弓已經開始瞄準。

是她!

蕭宇心中又驚又奇。

就見一個金丸飛出,他的身後傳來了一聲慘叫。

很快騎士的奔馬在蕭宇身旁擦肩而過,蕭宇終於看清了那女扮男裝的韋家姑娘。

雖然說不上有多漂亮,但劍眉星目、英姿颯爽。

擦肩而過時,她特意瞥了眼蕭宇,臉露得意的笑容。

而剩下的幾個騎士也與蕭宇擦身而過,他們似乎早有準備,身上都帶著兵刃,在黑衣人身前一陣砍殺,很快就砍倒了好幾個。

剩下的三四個黑衣人拋下了死傷的同伴,各自逃散去了。

這一過程持續的時間很短,蕭宇看得有些目不暇接。

這時,一隊右衛軍巡夜士兵才姍姍來遲。

他們本意是要訓斥那些夜晚奔馬的勳貴子弟,但見到歪倒的馬車,四五個死傷的黑衣人便都啞口無言。

韋家姑娘縱馬來到了蕭宇跟前,蕭宇正要拱手道謝。

卻聽韋家姑娘毫不客氣地說道:“咱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蕭宇臉上有些陰晴不定,他正要作答。

卻聽身後有人喊道:“還有這等好東西!我是尋遍了京中也沒見到一套!”

兩人同時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那六七個勳貴子弟對地上死傷的黑衣人並不在意,卻都在意那些散落一地的春宮圖畫卷。

已經展開了好幾卷,幾個人圍在一起認真地欣賞。

韋家姑娘一臉的狐疑,回頭問:“那是你的?”

蕭宇點點頭,又搖搖頭。

韋家姑娘翻身下馬,也想過去看看。

卻被一個同伴喊住了:“豔蓉,你就別過來了!這不是你女孩子家家該看的東西!”

韋家姑娘有些不服氣:“你們看得,我如何看不得?”

“別過來!別回來啊!”

那韋家姑娘還是過去了,只看了一眼,便大叫了一聲,對幾個同伴拳打腳踢,惹來了一陣哇哇亂叫。

蕭宇真被這個悍妞給嚇到了,但這時他又想起了紅綃,轉眼四下看去,生怕紅衣女子就此離去了。

“紅綃!紅……”

話沒說完,就見紅綃正蹲在路旁,似乎在自行處理著傷口。

蕭宇趕忙跑了過去,蹲在她的旁邊。

“我幫你吧!”

紅綃搖搖頭,她眼神柔和了許多。

“都處理好了。”

說話間紅綃的眼眸也好奇地望向了那幾個打打逃逃的年輕男女。

“他們是你的朋友?”

“不是。”

“剛剛他們在看什麼?”

蕭宇有些不好意思:“春宮圖。”

紅綃似乎沒感到什麼意外,只是點點頭哦了一聲。

蕭宇扶著紅綃的肩膀:“你受傷了,跟我回王府處理一下傷口吧!”

“不必了,小王爺……我今晚得回去,不然阿孃得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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