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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
此女與沈秋意起碼有七八分像,尤其是右眼下那顆淚痣,遠看連大小位置都如一個模子刻出來般。
“民女見過各位大人!”
聲音一出,沈惜詞更是用異樣眼光看向此女。
糯糯的口音,和她的姐姐倒也算的上像。
“在此之前,”陶明將話拉回來:“還是想問夫人,不知可願幫我此忙?”
她斜眼看著白黎,那廝卻連個眼神都不願遞給她。
三臉看她,沈惜詞背上爬些細汗。
她急需聽到沈明接下里的計劃,這樣才能判斷自己與他是否有利益衝突。
“我與陶家秋毫無犯,與你哥哥倒也算的上舊相識,若是取他性命,我自然不會做。”
“但是如今陶大少爺被丞相府針對心情不適已經是心照不宣的事實,這件事莫須有起源於我,給他送妾補償,倒也是我應該做的。”
回答滴水不漏,既拒絕來者拉攏,也撇清自己並無與陶家有染的聯絡。
“夫人既這麼說,小人感恩不盡。”
陶明將小姑娘拉過,推到沈惜詞眼前。
“還不拜見沈夫人。”
“沈夫人安!”
小姑娘聲音弱弱的,越聽越和蚊子般小。
“叫什麼名,幾歲了?”
陶明依舊引導著小姑娘,而姑娘卻一直扭扭捏捏,好會才道——
“民女名喚拾柒,金釵之年,沈夫人萬安。”
“抬起頭來讓沈夫人看看。”
拾柒聞聲抬頭,一下落入沈惜詞的瞳孔。
太像了!
陶明是花多少功夫才找個和沈秋意這麼像的姑娘!
“小弟若給哥哥塞妾,必會引起懷疑,小弟相信沈夫人嘴嚴,定然不會亂說。”
這句話完全是在威脅她。
沈惜詞突然想到幾天前說的那句話:“臣女可死在外面,但不能死在皇宮裡。”
宋辭征戰在外,又與她感情不深,只要不死在皇宮,隨意死在哪裡想必他都不會管。
“自然。”
沈惜詞夾菜:“最晚期限?”
“大後天前,多謝沈夫人。”
她點頭,再次看向拾柒。
小姑娘全身都在顫抖,想必是個被逼的。
她無力拯救拾柒。
“既然如此,祝我們合作愉快。”
宋松打圓場,提議碰杯。
沈惜詞想想,還是將杯子舉過去。
她回去便要問問白黎,
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
她提著兩壇酒,兩個手被桃衣和陸禮提著,完全拖著她朝前走。
“我沒醉!別碰我!”
第八次甩開兩人的胳膊。
桃衣陸禮對視,滿臉無奈跟在沈惜詞身後,磨磨蹭蹭聽一路胡話,終於是到王府門口。
本想沈惜詞會直接朝院中走去,結果人家砸罈子就朝冷鳶院去。
得,完蛋。
“夫人,夫人您不能去啊!二少爺還在裡頭呢!”
桃衣嚇得破音,難得失態,忙追過去,就看到二夫人正在擰帕子。
“二夫人安……”
她行禮,只見白黎點點頭:“回去吧,我會照顧好她。”
“奴婢多謝二夫人!”
桃衣跑出院,白黎才扭頭看向熟睡的沈惜詞,不禁嘆氣。
宋松已經和她分房睡三年,便是從白黎斬了全家那刻起。
他說自己過於心狠手辣,而白黎卻覺得任何人都不能擋她的前程。
白黎小心翼翼擦著沈惜詞的臉,突然見她睜開眼,直勾勾看向她。
沈惜詞坐起身,全然無剛剛醉意。
“你不覺得要和我解釋一下嗎?”
“解釋什麼?”
“解釋今天發生的事情啊!”
沈惜詞靠著枕頭,朝床邊靠靠,給白黎留了足夠的位子。
“今天你不解釋清楚,不許走。”
白黎無奈嘆氣,走出門將手帕掛起,將門關上。
“事情很複雜。”
“簡單點講。”
白黎將簪子拿下,對鏡梳髮——
如沈惜詞所講,若陶序月與沈秋意喜結連理,必為京中大患。
宋松在京郊無意聽到此訊息,才跑回來與白黎商定此事。
至於為何成為京中大患?
當然是因為在沈府看不到的地方,丞相府早已開始著手準備解決他。
沈惜詞不受寵人盡皆知,手中的訊息自然少之又少,可沈秋意不一樣。
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嫡女,手中情報不知掌握多少,說不定丞相府的把柄人家手中都握著一份。
這種人若是攀上陶老爺這種基本算得上是中立的大戶人家自成一派,都得完。
而在沈惜詞眼中也是如此,嫁進陶府就會更加難辦。
因陶家兩兄弟不和人盡皆知,宋松回來便聯絡陶明,問他要不要聯手一起做掉沈府或陶府。
陶明原想拒絕,一聽可以做掉哥哥便滿口答應下來,正巧一直想與沈惜詞有交易,這才將沈惜詞拉過來,談這一樁生意。
“明白了,他老早想認識我為何不直接來找我?”
“因為你每天都在見不同的人,你完全沒時間見他。”
……
這倒是。
“那你呢?你為什麼當時不願意讓我除掉陶府?為何又突然答應。”
白黎那抹獨有的淡淡憂傷又浮現眼前。
“陶府中有重要的人,但是他……
應該不會再在陶家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