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想的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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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後，她直直地看著前方，好像剛才我責怪她，她有些不開心了嗎？

如果是那樣，我是喜歡的，可是她的神情似乎有些憂傷，心事重重。

車子路過很貧窮的村落，那兒半山區，有個村子裡有我一個病人，一個女人腿瘸了，拄著拐，老公是個盲人，當年我剛開中醫館的時候來找我的中醫館找我看病，說醫院看不起，身上只有幾十塊零錢，最大的五塊，還有一毛兩毛的。

我給他開了好多藥，說不要錢，她丈夫非要把錢給我，他們是我見到的最可憐的病人，我給了他們三百塊，送他們去坐車回去，後來她男人忙要跪下，我一把抓住了他。

我要去看下他們，她跟我一起下去。

到那後看到房子木頭的，都漏縫，兩個三十歲的弟弟妹妹在那裡，一個燒火，一個做飯，穿的鞋子衣服都破的。

“叔叔，阿姨！”那個大點的男孩看著我們說，那個小的妹妹蹲在那裡燒著火，鍋裡在煮著紅薯稀飯。

“你爸爸媽媽呢？”許姐心疼地問道，然後摸著他的臉。

他們的媽媽拄著柺杖，一瘸一拐出來，跟我差不多大的女人看起來像中年婦女，蓬頭垢面，許姐忙過去扶著她。

“顧醫生，是你嗎？”她眼淚立刻就出來了，許姐看著面前的一切，突然捂著嘴，眼淚也出來。

“是我！”我說後，她哭著說不出話來。

她男人腿也瘸了，說是去山上找草藥給她治病，結果摔了。

聽到這些，我想苦惱為什麼專找可憐人下手。

我給了他們一萬塊錢，許姐說孩子上學她來負責，她公司有專門的慈善機構，我讓他們去看病，我來安排。

他們一直哭，感激的說不出話來，後來那個男孩子跑去很遠，一路跑著，回來的時候摘了一些野果子要給我們帶上，許姐蹲在那裡給那個妹妹擦眼淚。

後來我們離開後，坐到車上，許姐一直掉眼淚，再後來，她突然悲痛欲絕地抽搐著哭了起來，我說別這樣，我們幫可他們，他們以後會好的。

可是她聽後哭的更傷心，臉轉到一邊，哭的控制不住，精神崩潰了一般。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開始她看到他們可憐落淚，後面不是因為這個，她想到了我們的命運嗎？我確定她是因為自己的事哭。

我把車停到路邊，她從車裡下來，她要出來，她不想讓我看到她的眼睛。

我在旁邊哄著她，特別心疼她。

“不哭了，沒事了。”我說後，她把臉轉到一邊說：“我不要你送我回去，我們不要再有私下的交流。”

“這地方都沒計程車，你怎麼回去？我知道的，先上車，聽話！”我說後，她在那裡不動。

“外面熱，回頭萬一中暑了，聽話呢，上車。回頭你萬一中暑，我怎麼弄？”

她上了車，上車後，她閉著眼睛對著窗外。

我是有想跟她擁吻，可是我知道，沒有辦法。我真是想她，想的要瘋了。

到了在建設的景區那邊，那兒有辦公的地方，已經建設好，她的在建設的五星級酒店旁邊，我把車停下來後，她突然說：“這裡沒地方住。”

沒地方住，你讓我帶你來幹嘛？

“附近有個民宿，去那吧！”我把車開了起來。

她似乎知道我特想什麼，她是否也想呢？她在猶豫，徘徊嗎？

那會天快黑了，後來她又說：“不想去那。”

我把車停了下來，開啟車門，背對著她抽著煙。

天黑了下來，我看著天上的星星，吹著涼爽的風。

“你想讓我做你情人嗎？”她問了我這句。

“沒有。”我說：“怎麼可能那樣想？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高貴的！”

“你這樣很危險，不能這樣的，我跟你說過，你只要靠近我就……”她停了下來。

我低頭在那裡，感覺什麼也沒法說，感到有種悲嗆。

她摸了摸我的頭髮說：“你聽話，好好過日子，寶寶那麼可愛。”其實她不知道我也許不開心，可是她也不能確定，這是否是我想追求的生活，她也會想到我這樣做因為什麼，她會自責，她怕害了我。如果是我就是閉上別人，拋棄了她，她肯定不會搭理我。

“是為了救我對嗎？”她似乎哭了，這樣問我。

我不想她自責，我無所謂，像個貪戀榮華富貴的人那樣說：“沒有，我想把那些人幹掉，我為自己，人生所有的感受都是自己的，我現在確實挺好，說心裡話，我也很貪戀這種感覺，到哪都是給足我面子，在南城，多大的領導，很多都跟我稱兄道弟，幾乎沒有我辦不成的事，那些混蛋見到我也只有憋著，這種感覺太好。”

“聽人家說，他們這樣說的，說你跟一些人吃喝嫖賭，花天酒地……”她說後，我說：“瞎造謠，我可能跟他們去嫖？讓他們抓到把柄？偶爾陪他們領導打個麻將，那些人很多都賭，我答應過你，因為丁凱的事，你跟我說過，不要碰毒和賭，我記住的，讓我最上癮的，你知道的。我在做一些事情，我把所有一切經歷都寫了下來，這輩子不管如何，我沒有做過危害老百姓的事。對了，有時候你不要太單純，不要跟什麼朋友都很親。人心難測，我不是說別人都壞，不好，只是人心隔肚皮，很難說，可能我已經不單純了，我曾經很單純，可是後來，沒有辦法再單純，但是我內心深處，對我珍視的部分，永遠也不會現實……”

“我知道的，我有分寸。我看起來很傻乎乎的嗎？”她問我。

“有時候感覺挺了解，有時候……”我回頭去看她，她看在那裡微微地看著我說：“你最瞭解我的，第一次見到你那天，你感覺那麼小，像個學生，看人傻乎乎的，不過我害羞是真害羞，要是能回到那天多好。”她靜靜地看著我說。

“嗯，如果能回到那天，我一定會對自己說，不要去想那些歪門邪道的，可那貪戀如此旺盛地撲面而來。我剋制不住，看到你的身體，胸，我當時那麼喜歡，那麼的貪戀，也不是沒有見過，只是你的，你的眼睛，樣子……我開始並不懂得什麼是愛，我很長一段時間不停問自己，我是貪戀你的身子還是愛，後來我知道了，明白了，不是跟誰靠近，不是任何本能都能有刻骨銘心，難以忘懷。”我轉過去，抬頭看著夜空。

“你是很多女人看到都會有感覺的，連陳姐都想跟你睡覺，我看的出來。”

“怎麼可能？我不過對她們有些暖而已，其實是因為她們認識你，包括你妹妹。”

接下來，我們都不說話。

後來，她下車來，走到我面前，一手垂下來，一手抱著另一個肩膀。

看著她的臀部，後背，頭髮，我走過去，把她抱在了懷裡。

“明天開始，我們不要這樣，好不好？答應我！”她說的很成熟，像哄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