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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淮才說了幾句話,南姑姑就掀簾進來了。

她一直在外面,時時刻刻留意著動靜。

錦嫿怕她,忙小心翼翼地後退。

南姑姑面沉如水,說了一句寬慰人的話:“姑娘莫要胡思亂想,養好身子,以後福氣多的是。”

許知淮目光冷如刀:“姑姑張口閉口的福氣,可是那日你帶走的血肉?”

南姑姑也不多說什麼,直接端上補血補氣的湯藥,侍奉她喝下。

許知淮故意喝得很慢。

一碗還沒見底,外面又端來一碗。

許知淮偏頭拒絕。

南姑姑勸了勸:“姑娘失血過多又在小月子裡,湯湯水水是免不了的。”

“我喝不下。”

“那就等會兒再喝。”

南姑姑又道:“今晚侯爺會來,姑娘要不要準備一下?”

許知淮雙眸流轉,沉吟片刻:“準備什麼?”

“我好心勸姑娘一句,千萬不要惹怒侯爺。想不開只會白白受苦,對姑娘現在的處境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許知淮咬唇不語。

他們都是一夥兒的,還裝什麼好心。

南姑姑豈止好心,還特意給她準備了一身新衣裙。

雲雁細錦捻金銀絲,牡丹薄紗流彩暗花,質地上乘,裁剪得體。

許知淮無聲笑了。

還真是錦衣玉食。

南姑姑欲要侍奉她穿上,許知淮倚坐在床頭,搖頭拒絕:“我這副身子侍奉不了侯爺。”

南姑姑沉默一下,還是把衣服放在旁邊:“姑娘自己決定吧。”

許知淮閉目養神,無動於衷。

入夜之後,衛漓果然來了。

外面天冷了,他也換了件絨毛大氅,依舊那樣威風凜凜。

許知淮倚坐在床頭,垂眸斂目,臉色蒼白,順滑的長髮攏在胸前,神情清清冷冷。

伊人憔悴,美則美矣,只是病懨懨的,少了幾分鮮活的生氣。

衛漓解開大氅,隨手交給南姑姑,跟著擺擺手示意旁人退下。

他與她獨處,看了看那些搭在旁邊的衣裙,好像無事發生過一樣,淡淡發問:“你不喜歡這些衣裳?”

許知淮恨他入骨,但理智還在,她主動攀上他,不是為了白白找死,索性故作平靜,穩穩答了句:“侯爺賞的,我怎麼會不喜歡呢。”

衛漓立馬命令:“那就換上吧。”

許知淮蹙眉,拒絕的話懸在嘴邊又默默嚥下。

“好!”

許知淮掀開被子,一雙赤足直接踩在地上,轉身背對著衛漓,緩緩解開腰帶。誰知才解到一半,衛漓突然上手過來扒她的衣服,動作霸道且不耐煩。

“啪嘶!”

他的手勁兒很大,一下子就把她的衣衫扯壞了。

雪白的胸口露出大半,春光乍現。

許知淮雙手環胸,側過身去,卻惹他低低發笑:“遮什麼?你還有什麼是本侯沒看過的?”

他步步緊逼,只將她抵在床柱和自己之間,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兒,因為緊張而慢慢變紅。

他的手越來越放肆,脫光她衣服的同時,還輕輕撫摸一下她的身體,粗糲的手指滑過平坦的小腹,稍作停留。

許知淮呼吸急促,眼神凌亂,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噴向她的臉。

情動的瞬間,衛漓故意問她:“你在想什麼?”

許知淮怒極反笑,臉上帶著些微慍色:“我想侯爺今天為什麼來?是為了睡我,還是為了羞辱我?”

衛漓清楚知道她的怨恨:“本侯一心疼你,只要你乖乖服從,就不會受傷。”

許知淮苦笑:“難道侯爺讓我小產,是因為我不夠聽話麼?”

“紅顏易老,實在不必浪費。”

衛漓一邊說一邊將放在她腰間的手摟得更緊,他與她牢牢貼緊:“本侯需要你的美貌,你的身體,還有你的忠誠。”

許知淮狐疑不解:“侯爺位高權重,外面多少人巴結討好,什麼樣的絕代佳人找不到,為何偏偏是我?”

“別人是別人,你是你。”

衛漓難得露出一個斯斯文文的微笑,語氣裡帶著危險的溫柔:“當初是你主動爬上本侯的床,心甘情願跟著本侯,難道你反悔了?”

許知淮無力辯白,不甘心地搖頭:“不是。”

她現在反悔,豈不是要白白給吳家陪葬。

破釜沉舟的決心,抵不過命運的捉弄,才出虎口又入狼窩,幸好她又見到了那一把把殺人如麻的唐橫刀,不虧。

衛漓望著她複雜不明的神情,摟著她顫抖緊繃的身子,莫名有些興奮,順勢低頭吻上她的唇。

許知淮掙扎:“侯爺,我剛剛小產……”

衛漓不依不饒,在她的唇畔如鬼魅低語:“你覺得,本侯會在乎你痛不痛嗎?從今往後,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在就得學會取悅本侯。”

她的反抗被他不費吹灰之力地瓦解。

衛漓架起她的胳膊,鉗住她的脖頸,只要他想,他隨時都可以扭斷她的脖子。

他好狠!

晦暗的深夜,無情的折磨,連時間都過得異常緩慢。

每一次侵犯,每一下碰撞,皆是絕望。

華麗的衣袍,俊美的人皮,卻包著厲鬼般的黑心腸,比兇狠的野獸都不如。

是啊,他本來就不是人,權當是被惡鬼壓了……

許知淮瞳孔縮了縮,一動不動,默默地望著頭頂晃動的紗簾,直到身體的痛苦將她摧殘麻木,直到漫長的黑夜耗盡,萬籟俱寂。

天將亮,站在廊下等候多時的南姑姑,終於看見侯爺走了出來,忙上前問話:“侯爺,怎麼不等天亮再走?這會兒風大……”

衛漓抬頭望天,淡淡地說:“快到上朝的時辰了,早點過去也好。”說完,他大步流星朝著院門走去,又中途停下,交代一句:“把人看好,不要再出紕漏。”

南姑姑連連點頭:“侯爺放心吧,老奴早就備好了東西。”

送走侯爺,南姑姑轉身回去,屋中死氣沉沉,簾帳垂落,朦朦朧朧不見人影,不聞人聲,只見一條細白的胳膊無力地垂在床邊,蒼白得近乎透明。

“姑娘!”

錦嫿驚慌地尖叫,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哭著跑過去,胡亂地抓起簾帳,露出裡面氣若游絲,支離破碎的許知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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