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些人的脖子和肚子都要瞞不住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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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在乎的,從來都不是什麼被刻字的耳飾。”
葉安國還是沒忍住,幫葉敏說了這麼一句。
“人心都是肉長的,我是懶得管家裡這些瑣事,但有些事不是我不想管,我就不知道的。”
“今兒個阿敏都把事挑開說了,咱們就把事攤開談談,對於阿敏這個孩子,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也不知是不是葉敏的錯覺,她總覺得,父親說這話時,眼裡閃過了一絲懷疑。
這是為何?
家裡說,父母這裡,還有她不知道的隱情?
但眼下要處理的,還是葉玉心私會外男的事,她已經要把頭上這盆髒水潑回去。
這樣想著,她擦乾臉上的淚水,躲在父親身後,輕輕抓住父親的衣角,小聲道:
“爹,女兒只想證明一回自己的清白,您能幫幫女兒嗎?”
“你有什麼清白需要證明?”白守月急道:“你拖著你爹能有什麼用?”
“自己做錯了事,好好認錯,娘什麼時候懲罰過你?”
她說這話時,看向葉敏的眼裡滿是無奈,好似葉敏犯了什麼大錯,眼下還執迷不悟不肯改。
“娘,您為什麼不能信阿敏一回?”葉敏不自覺地擰著眉,望向白守月的眼裡都帶著渴求。
要是可以,她真想躺在地上,無賴地要求白守月相信她說的話。
但她清楚自己在她娘心裡的地位,若是真的做了那事,她也只是多了一個鬧騰的壞印象而已,她娘不會多看她一眼。
所以,如今的她,只能寄希望於她爹心疼她這副受了委屈的可憐模樣,幫她說幾句話。
她想借她爹的勢,小心地扭轉下眼前的局勢。
“爹,只要現在差人去各姐妹屋內找出所有翡翠制的耳飾過來,就能瞧出今晚這事是誰幹的。”
若今晚的事,只有屋內這幾個人知道,那她就給了葉玉心歪曲事實的餘地,只有鬧得整個將軍府的人都知道,才能避免。
至於葉玉心的名聲能不能保住?
本來就是保不住的,不用多久,葉玉心那肚子就藏不住了,到時候……
葉敏不敢繼續想了,她怕自己想得太好,忍不住笑出聲來。
那她眼下要做的事便做不成了,所以她可得多忍耐一會兒。
“那就去……”
“找什麼找!”葉安國剛想應葉敏的話,就被白守月給打斷了。
“阿敏,你明日沒有事做,不代表其他姐妹沒事做。”
“這大半夜的,你惹得所有人都睡不好,是長姐該做的?”
無論是誰,都有害怕自己私心被戳穿的那一天。
白守月也不例外。
“娘是在害怕什麼?”葉敏緊盯著白守月的眼睛,逼問道:“您不讓阿敏調查,今晚的事怎麼解決?”
“又要硬生生推到阿敏身上?”
“難道阿敏就不是您的女兒了嗎?”
啪!
白守月不惜推開倚在她身上的葉玉心,也要衝過來扇葉敏一巴掌。
“閉嘴!”
“你這逆女鬧夠了沒有?”
“你瞧瞧外面,等你調查結束,天都亮了,不過一對刻了字的耳飾,有這麼重要嗎?”
“重要的不是耳飾!”葉敏急紅了眼,忍不住揚聲嚷道:“阿敏只有這麼一回證明清白的機會,阿敏放不過!”
“從小到大,阿敏背的鍋太多,已經直不起腰了,您再扣一口鍋給阿敏,阿敏真的要會扛不住的。”
“去睡覺!我只說最後一遍!”白守月厲聲斥道:“你若非要這清白,就去那祠堂跪個三天三夜!”
“若沒有這骨氣,往後都不許再提清白二字!”
“哈哈哈……”
聽到白守月這話,葉敏沒忍住笑出了聲,低頭與被葉晨睿扶穩站好的葉玉心對視,說:“又是你贏了。”
葉玉心怯懦道:“大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玉心不明白。”
該死的!
葉敏這賤人居然會學她裝柔弱了!
還好她自小就看準了這將軍府做主的人到底是誰,就算葉敏靠父親得了一時的憐愛,又有何用?
葉玉心一想到過往數次的勝利,立馬底氣十足,她可不認為十數年的努力能被葉敏這後知後覺的努力給蓋過去。
再怎麼不濟,她還有葉晨睿這隻知道看臉的莽夫關照著,怎麼都能在這將軍府爭出一席之地來。
葉敏不知道葉玉心心裡在想什麼,但瞧出了葉玉心藏於表皮下的得意。
她恨不得撕碎葉玉心柔弱的表皮,將其骯髒的內心拆出來給父母瞧瞧,可現如今的她做不到。
猶記得,前世葉玉心那肚子還沒暴露,就早早借口去城郊國安寺幫她這嫡姐贖罪,言明要祈願家中姐妹都能得個好前程。
可家中無一人知曉,葉玉心其實根本沒去城郊,那輛馬車中只有葉玉心的貼身侍女。
真正的葉玉心在中途就換乘上了容祁定的馬車。
容祁定在城中的宅子不下十座,要一一去找,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她絕對不能讓葉玉心早早離開,她要讓葉玉心的肚子在府上暴露……
她要怎樣做,才能讓葉玉心有身孕的事暴露呢?
葉敏想這事時,視線便忍不住落在了葉玉心的腹部。
葉晨睿一直在關注葉玉心,自然注意到了她的眼神,立馬張嘴質問:“緣何盯著玉心的肚子瞧?”
“娘都說了給你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怎麼還不去祠堂跪著?”
“你是不想要這個證明清白的機會,還是你……”
“我是不會去祠堂幹跪著的。”葉敏平靜道:“要辦的事情還有很多,等我從祠堂出來,這府上肯定早就沒了翡翠耳飾。”
“我是不太聰明,但絕對不是一點腦子都沒有。”
“既然沒有人相信我,那咱們就在這裡耗著吧,反正我明日沒什麼事做,耗得起。”
“不像有些人,脖子藏不住,肚子也快藏不住了。”
“阿敏!”白守月這會兒是藏都不藏了,滿臉寫著對葉敏的不滿。
“你這孩子怎麼自己是髒的,就看不慣別的孩子是乾淨的?”
“你方才那話是要做什麼?”
“是想把所有事都推到玉心身上,還要抹黑玉心有了身孕,想要讓家裡人的注意力都落在玉心身上,不再關注你?”
“家裡人什麼時候關注過我?”葉敏不解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大概有個十幾年沒關注我了吧。”
“娘,您還記得阿敏最擅寫的字型,是什麼嗎?”
明明知道白守月肯定不記得,但葉敏還是忍不住想問一句。
“自然是瘦金,從你五歲便開始練,娘怎麼可能會忘?”白守月說這話時,眼睛根本不敢看葉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