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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蘇雨關切的話語,許知淮心如止水,毫無波瀾。

衛漓怎樣待她,她都會忍下去。

等回了酆都,她會自想辦法。

“其實我不該多嘴的,可我跟了主子這麼多天,總覺得侯爺對您……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許知淮聞言輕輕一笑:“你莫要說笑了,這話要是讓旁人聽去了,可不得了。”

蘇雨莫名認真起來:“主子,容我說句不該說的。侯爺要是不喜歡你,也不會這樣放縱失控……”

許知淮嘴角含笑:“你不是已經被男人騙過一次了嗎?怎麼還不悔悟?情情愛愛,哪有什麼道理?衛漓對我,絕非你看見的那麼簡單。”

蘇雨低頭垂眸:“主子教訓的是,世間男人多薄倖,自古深情留不住。”

“你既然什麼都明白了,幹嘛還要對我說這些?”

“主子,容我大膽問一句,主子往後是不是都要跟著侯爺了?”

許知淮微微沉吟:“依我現在的處境,哪有什麼打算可言,過一天算一天吧。”

“主子何必這般灰心喪氣呢?”

許知淮深深望她一眼:“你到底想說什麼?”

蘇雨嚥了一下口水:“主子的身家性命,富貴榮華,全都系在侯爺的身上,可主子對侯爺總是冷冷淡淡的,主子不怕嗎?”

許知淮淡淡道:“怎麼不怕,我每天每天都怕得要死呢。”

“主子,不如您好好哄哄侯爺吧。”

“哄?”

許知淮輕笑一聲:“青衣侯衛漓絕非善類,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恐怕還不清楚,沒人能哄得了他。”

蘇雨又道:“侯爺也是男人啊。”

許知淮伸出一根手指,對著她輕輕搖晃:“他不是人,也沒有人的感情,你以為他夜夜與我纏綿,心裡就會有我?不可能的,永遠不可能。”

蘇雨當場怔住。

許知淮見她一副說錯話的拘謹神態,身子微微前傾,繼續道:“侯爺的事,我一個人應付得來,我還有重要的事,要你去做。”

“主子吩咐就是。”

“到了酆都,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混入酆都府當差做事。”

蘇雨驚詫:“主子不要我侍奉了?”

許知淮笑著拍拍她的肩膀:“憑你的美貌和機靈,只做一個端茶倒水的丫鬟太屈才了。我帶你來酆都,就是為了要見識見識你的本事。”

蘇雨有些遲疑,許知淮也不著急:“當然,一切全憑你自願。”

“主子,主子的事就是我的事,做奴婢也好,做舞姬也好,我一定會混進酆都府的。”

許知淮很滿意地點點頭:“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白天的時候,衛漓總是在二樓處理來往信件,許知淮坐在樓下窗前,總能聽到鴿子咕咕的叫聲。

許知淮單手支頭,忍不住去想會不會有京城的訊息?會不會有太子爺的訊息?

很快,伴隨著衛漓咚咚作響的腳步聲,她及時收回思緒,拿起桌上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茶。

衛漓站在幾步之外,目光幽幽地望著她。

許知淮故意不去看他,專心數著杯中的茶葉。

果然,衛漓最先開了口:“你不好奇嗎?”

許知淮抬眸,莞爾一笑:“好奇什麼?”

“走了這麼久,你一次都沒有問起過京城的事。”

許知淮垂眸,心道:問了也是白問。

“侯爺一向不喜歡我多話,再說該告訴我的,侯爺一定會告訴我的。”

衛漓緩緩走過來,明明桌上的茶壺是半滿的,他還是一把拿過她手裡的茶杯,喝了她的茶。

“太子爺問起你的近況,你說本侯該怎麼回呢?”

許知淮瞳孔微顫:“侯爺想怎麼回就怎麼回?”

“自然不能說實話了。”

衛漓放下茶杯,伸手撫向她的臉頰:“如果太子爺知道,你每天都睡在我的身邊,他一定會不高興的。”

許知淮抿唇一笑,起身來躲開了他的手。

她故意背對著他:“還有多久才能到酆都?這船上太清淨了。”

衛漓坐在她剛才坐過的位置,朝著窗外看了看:“這裡清清靜靜,不好嗎?”

“我有些悶。”

衛漓哼笑:“怎麼,你也想找點樂子?”

許知淮沉吟道:“沒,我隨口說說罷了。”

誰知,當晚衛漓便下令靠岸,藉著夜色的掩護,攜她同乘馬車,朝著最近的官道駛去。

馬車有些顛簸,許知淮坐了一陣,便覺不適,頭暈腦漲地想吐。

幸好,錦嫿塞了一個小荷包給她,裡面裝得滿滿的酸杏脯,含一顆口舌生津,稍微好受一些。

衛漓嗅到了這股清清淡淡的酸味兒,不禁蹙眉道:“你越來越弱不禁風了。”

許知淮強忍著噁心,緩緩道:“又是坐船,又是趕路,我自然是吃不消的。還請侯爺憐惜,先找個地方落腳休息一下,我睡一晚就沒事了。”

“若是太子必會憐惜你,本侯可沒這個耐心。”

衛漓長臂一伸,將她整個人帶入懷中:“離長清縣只有半天功夫,片刻也耽擱不了。”

許知淮蹙眉道:“算了……”

她暈車暈的昏昏沉沉,一時也算不清時辰了,只覺頭越來越沉,什麼都看不清了。

衛漓垂眸看她難受隱忍的樣子,眼神複雜。

怎料,懷中的人呼吸越來越淺,鼻息卻是熱乎乎的。

衛漓下意識反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好燙。

她發燒了!

許知淮病了三日,一直高熱不退。

郎中換了一個又一個,還是不見半點好轉。

衛漓發怒,差點沒讓手下將這幫昏庸之輩,統統打死。

鄉野郎中不可靠,只能去長清縣找名醫來治。

誰知,老郎中顫顫巍巍,居然說了一句“喜脈”。

衛漓沉下臉來,抓住老郎中的衣領,冷冷道:“她不可能有孕!”

老郎中面露驚慌,仍不忘據理力爭:“這世上哪有絕無之事。這位夫人表寒裡熱,血氣不足,脈象太過虛弱,不易察覺其中懸浮。老夫行醫幾十載,絕不會診錯,你若不信,只管請別人來看。老夫好心奉勸您一句,以夫人這樣的體質,就算有孕也難足月生產,稍有不慎就是一屍兩命,危險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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