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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新加入的流民和乞丐。”

田柔站在高臺上,衝著臺下兩百多人朗聲道。

“我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身份,既然來了這裡,那就只有一個身份,我的屬下。”

“必須要聽從我的號令,否則的話,你們就離開京城。”

“你是誰?”

夏治學沉聲問,“我們為什麼要聽從你號令?”

他來京城是為了打探訊息,幫趙先生在京城建立情報機構,查詢六年前飛鷹軍被陷害的真相。

若是處處都聽從這麼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丫頭的話,他還如何幹活?

再說,自己現在是乞丐,是流民。

不應該自由活動的嗎?

憑什麼要聽她的?

“住口!”

田柔還沒有開口,一旁的孟景舟先呵斥道:“仙子是解救你們的貴人。”

“有她在,你們才能果腹,不至於被餓死。”

“念在你是初犯,這次就饒了你。”

“下次再敢對仙子不敬,直接就砍了你的腦袋。”

說著,他還亮出了自己管事的身份腰牌。

“孟管事,小的知錯了。”

夏治學急忙賠禮,“小的再也不敢頂撞仙子了。”

“哼!”

孟景舟冷哼一聲,沒再理會他。

田柔又道:“給你們兩天的時間熟悉一下我們的做事流程。”

“從第三天開始,你們就必須要做任務了。”

“完成有獎勵,完不成,也有懲罰。”

“具體細節孟管事會跟你們說。”

“好了,我要說的就這些,你們聽孟管事吩咐。”

田柔說完,就離開了。

孟景舟也沒怎麼交代,只講解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舉了一些例子。

比如某某某業務熟練,現在一天能掙好幾百文錢。

還有那誰誰誰,成了仙子的心腹,一天掙好幾兩銀子。

差點的一天也能掙幾個銅板。

最起碼果腹沒有問題。

只要按照仙子的規劃走,相信這些人都能擺脫流民的身份。

等銀子掙夠了,說不定還能置辦房屋,田畝,在京城安家落戶。

調動一下大家的積極性,孟景舟也離開了。

剩下的便交由這些人。

也算是一個考驗環節。

誰能在今晚脫穎而出,明日就能上工。

按部就班的就只能等三日一到,跟隨著大部隊混口飯吃。

夏治學發現這個組織的妙用。

趙先生曾跟他講過情報機構的建立。

不單單要在達官顯貴當中發展自己的人脈關係,在一些底層勢力當中,也應該有人手。

甚至底層的人比那些達官顯貴更重要。

達官顯貴因為身份地位的原因,容易被人注意到,隱藏不當,就會有暴露的風險。

可底層人員不同。

他們是乞丐,是流民。

不管放在任何一個地方,往往都是被忽略的存在。

但他們聽到的,看到的,匯總起來,往往就能窺探到一些大事件的蛛絲馬跡。

夏治學想要見見仙子。

若是能把她吸納到自己的撲克組織,絕對能讓自己的京城如虎添翼。

打探事情會更加便捷。

說幹就幹,夏治學打聽到田柔的住所,便站在門外道:“仙子,小的有重要的事情稟告,能否入內一敘?”

“不能。”

田柔直接拒絕。

她一個柔弱的女子,深更半夜,哪能讓陌生男人進入自己的房間。

傳出去名聲還要嗎?

即便她不在乎名節,可萬一對方心生歹意呢?

一刀把她捅死,她哭都沒地哭。

自古財帛動人心。

自己孤身一人在京城,連個護衛都沒有,一切還是要小心為上。

這也是田柔一直戴著面紗的原因所在。

她擔心有心之人看到自己的長相,從而心生邪念,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田柔淡漠道:“本仙子已經睡下了。”

“有什麼事情,明日再稟告吧。”

“仙子,事關相思酒,恐怕等不及。”

夏治學道。

透過孟景舟的介紹,夏治學明白,這一群流民和乞丐和行商類似。

從商販手中低價購入商品,然後略微抬高一些價格,賣給所需要的人,從中賺取銀子。

這樣的人,肯定對相思酒有所瞭解。

而夏治學知道相思酒入京了。

這便是他的優勢。

若是能透過這條線跟徐天華對接上,也會更加名正言順。

“相思酒?”

田柔一愣,震驚道:“你知道相思酒?”

相思酒是先生所釀之物,知者甚少。

雖在京城售賣過一波,可那些能購買者往往都是大人物。

像北郊這些流民和乞丐,他們萬萬不可能知曉相思酒的存在。

“知道。”

夏治學道:“小的在來的路上碰到了一個車隊,他們運送的就是相思酒,好像還有香皂,霜糖吧。”

“仙子,現在能讓小的進去一敘了嗎?”

香皂?

霜糖?

先生來了?

還是徐世叔回京了?

可不管這兩個人誰來了,她都有了靠山。

不再擔心會被堂哥抓走,逼著她嫁給戶部尚書家的傻兒子了。

但田柔仍舊遲疑。

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來自哪裡?”

“夏學。”

夏治學報了個假名字,“來自豫州。”

“那邊土匪橫行,民不聊生,很多人都上山做了土匪。”

“我家人也被土匪殺了,無奈之下逃到了京城。”

豫州?

從雲安縣到長安的必經之路。

那他說的都是真的。

他的確有可能見到相思酒,霜糖和香皂。

“進來吧。”

田柔淡漠道。

為了保險起見,她又戴上了面紗,坐在了床邊。

手放在枕頭那裡。

枕頭下面是一把刀。

她的手就握在刀柄上,一旦夏學有任何異動,她就會抽刀抵抗。

同時叫喊。

田柔相信,憑藉她的威望,有人敢在這裡動她。

外面那些流民和乞丐能把對方生吃了。

夏治學推門而入。

稍微打量一眼,他就知道田柔做的準備。

不過並沒有介意,反而相當讚賞。

有戒備之心,才夠資格當一個合格的領導者。

同樣,跟這樣的人談事情,也不會覺得累。

所以夏治學沒有遲疑,直接開門見山道:“仙子,你想做相思酒,香皂還有霜糖的生意嗎?”

“你有門路?”

田柔問。

“有。”

夏治學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你一個流民,卻要跟我談條件,你覺得自己夠格嗎?”

田柔不屑道。

“這個夠格嗎?”

夏治學拿出來十張銀票,全部都是面值兩千兩的,一共兩萬兩。

“若是仙子答應在下的條件,這兩萬兩銀子就全部歸於仙子。”

“你不是流民?”

田柔眼眉立了起來。

暫時還不清楚對方找她幹什麼,所以田柔並沒有立刻表態,而是追問道:“既然不是流民,混在我這裡意欲何為?”

“我想要你的手中的權利。”

夏治學也沒有藏著掖著,“作為交換,我不但能一次性給你兩萬兩銀子,還能幫你訂購相思酒,香皂和霜糖。”

“你身為這些人的頭頭,應該知道相思酒的價值。”

“在京城,一罈相思酒已經被抬到了兩萬兩銀子,我能以八千兩的價格賣給你。”

“你轉手一賣,就能賺一萬兩千兩。”

“何樂而不為呢?”

“更何況,我要你手中的權利,只是讓那些人幫我匯總訊息,至於他們平日裡做什麼事情,利益該如何分賬,仍舊由你負責。”

“如何?”

田柔更加震驚了。

相思酒是先生所釀,他們田家購置,五千兩一罈。

如今攀上了徐天華那條線,被限制外流,先生所釀相思酒全部由徐天華運送到京城售賣,價格更高。

對方是如何拿到相思酒的?

田柔好奇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我跟相思酒的釀造者蓬萊仙君是熟人。”

夏學傲然道:“只要我修書一封,要多少相思酒,蓬萊仙君就會給我釀製多少。”

“你認識趙平?”

田柔直接脫口而出道。

“嗯?”

夏治學也愣住了,意外道:“你竟然知道蓬萊仙君是趙先生?你是何人?”

他的腦袋飛速轉動,想著種種可能。

先生從來沒有來過京城,名聲也是徐天華傳出來的。

不過徐天華接觸的都是朝廷大官,沒有市井之徒。

眼下這個市井之徒竟然知道先生,只有兩種可能。

其一,早就認識先生。

其二,她是那些達官貴人的眼線。

夏治學上下打量一番田柔,他發現對方的身段像極了郡城田府的田柔。

不由得問道:“你是田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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