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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同光看著捂住胸口、表情痛苦的蕭與夕,下意識朝著她靠近,緩緩伸出了右手。

他的手伸出一半,又急忙收回。

衣袖之下,他的手指不自覺的蜷縮著。

他想,自己大概是瘋了!

就算不顧世俗眼光,可他在安國如履薄冰。

他左右逢源、利字當先、徐徐圖謀,多年籌謀絕不可毀在一個男人身上!

對了,還有師父。

當年沒能見師父最後一面,他心中有悔。

如果師父還活著,他定要見見她。

李同光閉了閉眼。

他轉過身去,背對著蕭與夕:“明日,大軍會途經昱州城。”

“你扮作我的侍從,入城後自行離開。”

蕭與夕應聲道:“好。”

第二日。

“恭祝陛下得勝回朝!”

在百姓夾道歡迎聲中,安帝率領大軍進入昱州城。

人群之中,有人給囚車中的梧帝扔臭雞蛋。

李同光拔劍,替梧帝擋了回去。

他順勢回頭看去,蕭與夕原本的位置上,此時空無一人。

與此同時,昱州城的一條偏僻小巷中。

蕭與夕脫掉身上的盔甲,散去靈力,恢復成原本容貌。

她摘下士兵頭盔,一頭墨髮披散下來。

蕭與夕在身上翻找半天,並沒有找到束髮的玉簪。

她想了想,許是落在路上了。

現如今,安帝入昱州,全城戒嚴。

她總不能調頭回去找。

蕭與夕將脫下的盔甲扔在小巷角落處,用草蓆掩蓋起來,快步離開此地,朝著城門方向而去。

誰知她沒走幾步,迎面撞上一隊巡邏士兵。

她不願徒生是非,便朝著路邊靠去。

對面那群士兵看見蕭與夕,皆是眼睛一亮。

昱州何時有了此等絕色?

士兵中的小隊長帶頭,不懷好意的堵住蕭與夕的去路。

其他人嘴裡也是不乾不淨的。

“披頭散髮的,能是好人家的姑娘?”

“就是就是,我看她像是敵國奸細!”

“哈哈哈,那帶回去審審?”

“先說好,帶回去我先來!”

“……”

小隊長來到蕭與夕面前,臉上掛著淫笑:“公憑拿出來。”

蕭與夕眸色微深,用看死人的目光望著眼前之人。

小隊長見蕭與夕不應聲,笑容越發輕佻肆意:“小娘子若是拿不出公憑,恐怕就得跟我們走一趟了。”

蕭與夕嘴角輕勾。

她抬手摺斷路邊的一根枯樹枝,上前幾步,走到小隊長的身旁。

小隊長剛要開口,卻不料變故突生。

蕭與夕滿面微笑,將那根枯樹枝刺入他的脖間。

黑杆進,紅杆出。

枯樹枝瞬間貫穿了小隊長的喉嚨。

鮮血四濺。

蕭與夕的側臉,也染上了點點血跡。

她從頭到尾,眼睛都不眨一下,動作很是乾淨利落。

小隊長倒地不起。

他脖間的鮮血,順著枯樹枝的一頭,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

像是在替其他人計算著死亡倒計時。

那些士兵都有些傻眼,很快又變得兇狠起來,拔出腰間佩刀衝向蕭與夕。

就在此時,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

轉眼間,便處理掉了這隊士兵。

黑衣人分作兩排,中間讓出一條過道。

他們面向蕭與夕,跪下拱手行禮,齊聲喚道:“主子。”

蕭與夕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都起來。

人群后方,男子人未到,聲先至:“聽說我孤身一人、性命垂危、雙腿盡斷,還得了肺癆?”

蕭與夕輕笑出聲道:“寧遠舟這幾日莫不是隻顧著談情說愛了,竟能讓這種私密之語流出來。”

男子從黑衣人中間經過,邁步走向蕭與夕,站定在她面前:“哎,這你就怪不得寧遠舟了。”

“你家那個小公主呀,口風太鬆,教她的路,任重而道遠啊!”

男子一襲錦袍,五官深邃,細長的丹鳳眼眼角上揚,像是時刻都噙著笑意。

他垂眸掃視了一眼腳邊的屍體,看向蕭與夕時,眼底隱含擔憂:“都動手染血了,靈力又消耗的所剩無幾了?”

蕭與夕點頭。

“這次又是無功而返?”

蕭與夕遲疑片刻,再度點頭。

她反問道:“風子黎,你不在北磐好好待著,跑來中原幹什麼?”

風子黎手中摺扇輕搖:“梧帝被安國生擒,中原為首的兩大雄國落入此等境地。”

“這種熱鬧可不多見,我自得前來瞧上一瞧!”

他說罷,一手合起摺扇。

另一手從懷中掏出方帕,擦去蕭與夕臉上的血跡:“也不嫌髒。”

方帕用完便被丟棄在地。

蕭與夕負手而立:“有潔癖的是你,又不是我。”

她說完便邁步往前走去,頭也不回的吩咐道:“將此地處理乾淨。”

一眾黑衣人拱手應道:“是。”

風子黎跟在蕭與夕身後左側:“你找了這麼多年,若是實在沒辦法,就留下來吧。”

蕭與夕輕聲道:“我原有覆海移山之力,現如今,連縮地成寸都要思量再三。”

“你若是我,可會甘心被困於此間?”

風子黎笑了笑:“若有一人不離不棄,傾力挽留,我當然會感動的無以言說,從而以身相許。”

蕭與夕言簡意賅:“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

風子黎思索片刻:“你捨得那群感情深厚的使團夥伴?”

蕭與夕回頭看了他一眼,眉頭輕皺:“我同使團大多數人,相識不過半月,何來感情深厚一說?”

風子黎又說道:“有任辛啊。”

蕭與夕腳步一頓:“不論是誰,若是擋了我的路,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風子黎聽聞此言,嘴角的笑意略微有些凝滯。

他聲音低了些許:“那我呢?”

蕭與夕毫不猶豫:“任何人。”

風子黎一把開啟摺扇輕搖,額前碎髮隨風而動。

他大笑出聲:“哈哈哈,夠狠心,可你越是決絕,我越是喜歡。”

蕭與夕不甚在意道:“有一個人,跟你一定會有很多共同話題。”

風子黎:“何許人也?”

蕭與夕:“於十三。”

風子黎頷首:“六道堂阿修羅道校尉,風流不下流,是個人物!”

“不過,我跟他可不一樣!”

蕭與夕:“是嗎?”

風子黎:“當然!聽說他但凡是個貌美小娘子都想招惹一二。”

“而我眼光太高,至今也就看中了……”

他說著就往蕭與夕身邊湊去。

蕭與夕突然轉身,以手為刃抵在他的脖間,似笑非笑道:“再不正經,就滾回北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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