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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還沒死!”
將軍府中,男人的聲音充滿戾氣,手中拿著一根棒球棍子,殺氣騰騰的走到陳觀海的面前。
陳觀海一看這副架勢,立馬嚇得雙膝打著哆嗦。
陳觀海顫顫巍巍地說著:“我也沒想到,明明他都已經植物人很久了,病危通知書都下了好幾次。”
“馮少也跟我說,林浩今天必死了,誰想到一個植物人居然復活了呢?”
在江海市人五人六的陳觀海,此刻在霍少英面前,幾乎都要被嚇的尿失禁。
砰!
一聲沉悶的聲響,在屋內久久迴盪著。
陳觀海整個人都被掀翻,鼻血橫流,滿口碎牙的倒在地上,伴隨著一聲尖厲的痛苦嘶吼。
霍少英手中的棒球棒鮮血淋漓,怒氣衝衝的說著:“爺我養你這條狗算是幹什麼吃的?”
“這種事你居然都給我辦砸了!”
洩憤中的霍少英,每質問一句,就拿著手中的鐵棒,捶打一下陳觀海。
痛苦的嘶吼聲,在這座富麗堂皇的將軍府中此起彼伏著。
一旁的管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出聲說道:“少爺,再這麼打下去,人該死了。”
圍繞在將軍府,寬闊的大廳當中,一排身穿黑衣的保鏢,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好像司空見慣了一般。
霍少英猩紅著一雙眼睛,揪起老管家的領子,質問道:“難道他不該死嗎!”
一頭華髮的老管家,都被霍少英的怒氣嚇的差點犯了高血壓,當下無奈的閉嘴。
自從老爺過世之後,霍少英的戾氣一天比一天重。
從小的時候,霍少英就期盼得到父親的認可與愛,但是老爺無論怎樣都對霍少英一副冷漠的態度。
導致霍少英的性格越來越陰暗。
霍少英看著倒在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陳觀海,本想要一棍子就了結掉他的性命,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
鐵棒就這麼直愣愣的停在了半空。
陳觀海倒在血泊當中,看著這一擊即將結束他性命的一棍,停在了半空,整個人都嚇的抖索了一陣。
不出意外的,一股尿騷味瀰漫開來。
霍少英說道:“陳觀海,要不是看在你是我養了一條多年的狗的份上,我他媽早就膛了你了。”
說完,霍少英將手中的棒子扔在了地上。
老管家給身旁的保鏢使了一個眼神,他看得出來,如果不盡早醫療的話,陳觀海還是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
陳觀海見自己命算是保住了,唇齒不清的吞吐著感謝的話語:“謝霍少爺不殺之恩。”
一邊說著,口中的牙齒和血液,一股腦的往外洩。
坐在真絲沙發上慵懶的女人,卻沒有對這一幕產生任何的情緒,搖晃手中的紅酒杯,一副冷漠的態度。
女人穿著一身火紅的長裙,燙著大波浪,身材妖嬈的簡直能夠令所有男人產生犯罪的想法。
嬌滴滴的玉唇微微的開壑:“陳觀海,少爺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剛才還妖嬈嫵媚的女人,語氣突然之間冷了三分,讓人感到如墜冰窖。
陳觀海不斷的點著頭:“是,薇小姐,我這次一定會把事情辦妥。”
說完之後,就在三五人的攙扶之下,亦步亦趨的走了出去。
霍少英摟著身邊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美人兒,你真會辦事,就這麼一下子,把江海市的勢力都給掀出來了。”
此人,正是江海市數一數二的財閥之女,薇凌。
薇凌說道:“林浩出世,江海市的格局一定會發生劇烈的變化,我們就要利用此次機會,把那些盤根錯節的勢力全部都擺在明面上。”
霍少英滿意的點了點頭,手中的棋子落下,他看著那些黑白相間的棋子,好像一張無形的大網,而林浩就是陷入其中的困獸。
“林浩,我改主意了,我就是讓你知道我的存在,讓你明明白白的困在我的棋局裡,想活活不成,想死也死不了。”
“我搞不懂為什麼父親永遠只愛你一個人,現在我只想用自己的本事,證明我比你強得多!”
霍少英情不自禁的稍一用力,手中的棋子都化成了粉末。
這一幕看在眾人眼中,都不由自主的嚥了口水。
……
一輛豪華轎車上,林浩坐在車後座,他無論如何都要親自抱著沉睡著中的唐若雪。
車內溫度正好,沒有人敢打破沉默的氛圍。
就在二十分鐘前,麴院長與葉神醫二人來到林浩家門前,剛一進來就跪地不起。
兩個花白著頭髮的老男人,到底有什麼事需要跪地相求?
林浩本想把人轟出去,但是一想到在救助唐若雪的時候,二位老人也算幫了忙,於是也就問了一聲。
“你們來找我幹什麼?”
林浩並不意外,唐若雪在為林浩交醫藥費的各種手續中,一定留下了住址,所以院長能夠尋到這裡並不意外。
想到此,唐若雪就是住在這種骯髒晦暗的地方,打著粗重的工,還在省吃儉用的為他付治療的費用。
心中的痛,無以言表。
二老開門見山:“這位小神醫,還請您收我們二人為徒,我們願意為您當牛做馬,付出任何代價都在所不辭!”
一邊說著,一邊磕頭如搗蒜。
要是有人知道這二位在江海市呼風喚雨的神醫,竟然在這麼一間破漏的出租屋當中請人收為徒弟,一定會驚愕的下巴都掉了。
林浩語氣不屑的說著:“就你們,也配?”
麴院長和葉商陸一聽到林浩斷然的否決,都是心頭一陣惋惜,不過想來也是。
林浩這麼一個大人物,憑什麼收他們為徒呢?
其實,心裡面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於是二人對視一眼之後,也就不再強求了。
人老成精,現在正是可以送人情的時候。
當不了這位小神醫的徒弟,還不能當個朋友嗎?
林浩在這邊的醫療費用一直吃緊,多次都在賒欠,若不是看他們太可憐了,麴院長早就給他們轟出去了。
如今見到他們住的地方又是如此寒酸,這天大的機會不就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