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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這運氣來了,是擋都擋不住啊!

大春兒聽著這話兒,別提多興奮了:「嬸子你說真的?王翠兒昨兒下工之後又回來了?」

「這咋能有假,我又不是閒得沒事,做啥要編瞎話騙你?你若不信,咱們都可以過去問那王翠兒!」

大春兒見方二嬸兒如此篤定,也知這事兒她沒有哄騙自己的必要:「不用去嬸子,咱倆是一組的,現在東西丟了,就是那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有什麼好不相信嬸子的!」

「那咱們現在可咋整?東西丟了這事兒,咱們要跟東家說嗎?可是這屋就咱們兩個,現在東西丟了,東家會不會覺得就是咱們偷得,讓咱們賠啊?」

方二嬸兒苦著臉,很是糾結,就怕萬一這事兒說不明白,最後再賴到自己頭上!

「要不咱們還是當作不知道這事兒吧?」

這麼好的機會,大春兒可不想錯過:「嬸子,依我看咱們還是得儘快和老闆娘說。」

「可是……」

「嬸子你想啊,咱們要是瞞著這事兒不說,回頭等老闆娘自己發現了,不是得第一個就懷疑咱倆,那到時候才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方二嬸兒還是十分地猶豫:「可現在說了,不也是一樣懷疑咱們兩個!萬一真讓咱們自己拿銀子賠咋整,再說……再說老闆娘是不是,也不一定能發現啊?」

被懷疑的事兒,大春兒倒是沒怎麼擔心,得虧她早先就跟老闆娘說了,這個王翠兒有問題,眼下還有方二嬸兒作證,老闆娘是萬萬不可能懷疑到她們兩個身上的。

只是這其中的緣由,大春兒不好和方二嬸兒提起:「嬸子你放心,咱們老闆娘是個明事理的,只要咱們把該說的都說了,東家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大春兒說著湊到方二嬸兒耳邊嘀咕著:「我看這王翠兒的嫌疑最大,說不準就是她乾的!」

「不能吧,她偷這幾刀紙能幹啥用?」

「她偷走幹啥我是不知道,可嬸子你細想想,她都和人串了好幾輪崗了,非得待在這個,她原來說啥都不願意待的組,是為啥?再說,她昨兒中午就告假了,等到了下了工的時辰又回來了,是要幹啥?怎麼就那麼巧,昨兒個嬸子你看見她了,今兒一早就發現丟東西了?」

「照你這麼說,那咱們還真是必須得跟東家說了,咱不能替她王翠兒背黑鍋啊!」

二人商量好說辭,趕忙出了屋子,直奔大門外的紙錢鋪子。

沈鹿竹剛開了鋪子門,走到櫃檯後面坐下,就見大春兒和另一個女工,推開門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大春兒嫂子這是有啥事兒?」

大春兒關嚴了門,幾步奔到櫃檯前:「老闆娘,大事兒不好了,咱們作坊出賊了,昨兒個我跟方家嬸子領回去的金銀紙,丟了好些打!」

沈鹿竹乍一聽作坊丟了東西,很是吃驚,可轉頭又想到,上次大春兒來找自己說的事兒,穩了穩思緒,問道:「大春兒嫂子可確定好了,別是有什麼誤會!」

「錯不了的老闆娘,我們昨兒下工的時候,最少還剩了八九打的金銀紙呢,可今兒早上一來,那屋就剩下三打了!而且昨兒下工後,王翠兒還回來過一趟!」

大春兒說著回頭拉來了方二嬸兒:「老闆娘要是不信,可以問方家嬸子。」

方二嬸兒使勁兒地點了點頭,深怕沈鹿竹不信她們似的:「沒錯,沒錯,就是這樣的!」

沈鹿竹倒不是不相信大春兒和方二嬸兒,只是這種事情還是謹慎些的好,不想隨意給人扣上個「小偷」的帽子罷了。

方二嬸兒見沈鹿竹遲遲沒有表態,不由地有些心慌慌的:「老闆娘,你要相信

我們啊,這事兒真的跟我們兩個一點關係都沒有!」

沈鹿竹朝方二嬸兒,安撫地笑了笑:「我信的嬸子,這事兒我知道了,嬸子和大春兒嫂子就先回去,這事兒暫時也先別和其他人提起,你們就當作不知道這事兒就成。」

二人走後,沈鹿竹也沒有聲張此事,只是歇晌的時候和褚義提了提,小兩口商量了下,都覺著這不是什麼小事兒,還是謹慎些的好。

跟褚義商量過後,沈鹿竹心裡就更有譜了,下午一直在鋪子裡專心賣貨,直到褚平來送今天的銅錢燒紙,順便在鋪子裡小坐。

把紙錢放進庫房,褚平和褚義前後腳進了鋪子,剛坐下,就聽堂嫂問在自己身後的堂兄:「你和堂弟說了沒?」

褚義搖搖頭:「還沒,方才阿爺在。」

褚平見堂兄兩口子,又當自己不存在般的聊著,忙拽了下褚義的袖子,想引起他堂兄的注意,他人在這呢,有啥事兒可以直說的!

「啥事兒要跟我說啊堂兄?」

「是想問你,昨天作坊下工後,有沒有人又回了你家院子?」

褚平抓了抓頭:「這……我還真沒注意,咋了堂兄,可是出了啥事?」

「這事還沒確定。」

褚平一聽褚義這麼說,更加好奇了:「到底是啥事兒啊?堂兄就是個鋸嘴葫蘆,哪有你這樣說話說一半的,真是憋死我了!堂嫂,你跟我說說唄?」

沈鹿竹看了褚義一眼,不知道該怎麼和褚平說,這倒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只是一來事情還沒最終確定,二來作坊開在了褚平家院子,她和褚義都怕堂叔一家聽說丟了東西,覺著是他們的責任。

堂爺爺一家對他們夫妻一向很好,也幫了他們許多,自己實在不想褚平一家多想自責。

「今兒早上有女工來跟我說,昨兒她們領回去的金銀紙少了幾打,還說看見了有個女工,下工之後又返回來了,所以我跟你堂兄才想著問問你,好確定一下,別冤枉了人。」

褚平一聽果然很激動:「啥?我真是!應該好好看著點的,怎麼讓人在眼皮子底下把東西偷走了!堂兄堂嫂,等我一下,我現在就回去問問阿爹阿孃,看看他們有沒有見到!」

褚義趕忙按住了要跑回去的褚平:「就是怕你這樣,才不想跟你說的!」

「就是,作坊開在你們家,已經是添了很大的麻煩了,哪還能讓你天天幫我們看著?這事兒跟你可沒關係,別瞎往自己身上攬責任。」

褚平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咋整,我先回去問問?」

「不著急,沒事兒的時候提一嘴就成,也別和堂叔、堂嬸兒說少了東西的事兒,省著他們跟著著急。」

他們並不想因為這事兒,讓堂叔堂嬸兒跟著操心,讓褚平去問也好,要是她和褚義自己去問,太鄭重其事了,反倒容易引起懷疑,到時弄巧成拙就不美了。

褚平當天晚飯的時候,先聊著問了問自家爹孃,沒想到還真叫他給問出來了!

壓抑著激動的心情,褚平好不容易裝作若無其事的,捱到了晚飯結束,忙興沖沖地跑到了隔壁。

「堂兄堂嫂,我問到了,還真的有人回來過,正被我阿孃看見了!」

沈鹿竹沒想到這麼快就有訊息了:「堂嬸兒可記得是誰?」

褚平咧著嘴角,點了點頭:「我阿孃說,是昨兒箇中午就走了的那個,我阿孃看見她的時候,其他女工早都已經走沒影了!」

作坊裡的女工是可以請假的,誰家裡突然有什麼事兒了,或者是身體不舒服的,只要跟沈鹿竹知會一聲,就能提前結束今天的活兒,去忙自己的,所以時不時地就會有人告假。

可就是這麼巧,昨兒

個一整天,就只有一個人找沈鹿竹告了假,那人就是王翠兒!

「堂嬸兒還說了其他的什麼了沒有?」

「我阿孃還說,看見她的時候,那人是從頭一間屋子出來的,見手裡還拿了一大一小兩個包裹,我阿孃就上前去問了她兩句,那人說是中午走的時候著急,忘記拿帶飯的包裹了,說是從孃家拿了些東西,回來的路上才想起來,可又不想回家之後再過來,這才大包小包的拎著進了院,來取自己裝飯的小包裹!」

頭一個屋子?那不正是裁紙組平日裡幹活兒的那個屋子嘛!

還有那個大包裹,現在看的話,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什麼孃家拿回來的東西,而是那幾打金銀紙。

只是,沈鹿竹實在想不明白,這人好端端的,為啥要冒著風險偷自家還沒做成元寶的紙?

直到褚平第二天出去打探了一圈訊息回來,才知道原來這個王翠兒的孃家竟然是五方村的!

眾人這才搞明白,王翠兒偷紙背後的隱藏的秘密,除了胡家不做他想,只是沒想到這胡家居然還沒死心,手段也越來越下作了。

王翠兒自打那天一狠心,偷了五打金銀紙出來,還連續撞上了方二嬸兒和錢氏後,一直都過的惶恐不安,吃不下睡不著,連掙錢都提不起興趣了。

可她不想來褚家的作坊,卻又不得不來,總要自己待在褚家的院子裡,時刻關注著外面的動靜,才能安心些。

又過了兩日,王翠兒見一直風平浪靜地,好像誰都沒發現少了紙,這才慢慢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可還不等這口氣松到底,胡家那邊就又開始催下一波的金銀紙了!

王翠兒現在屬實有些進退兩難,一邊是胡家的威脅和銀子的誘惑,另一邊是每次偷拿紙之後的後怕!

就像是在賭桌上,被一夜暴富的幻想,深深吸引住的賭徒,王翠對這種極其冒險,卻又回報頗豐的危險行為,也好似上了癮,似乎每天不偷拿些回去,就是虧本了一般。

就在王翠兒越陷越深,已經完全無法自拔的時候,已經觀察了她許久的沈鹿竹和褚義,終於準備好了,要對胡家進行反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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