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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絃歌被花溪安排著去洗澡,趁著這功夫又去買了衣裳糧食。
“喏,這是為你買的衣服,兩套,你換上看看。”
花溪站在專門用來沐浴的浴室旁,等著裡面的人接衣服。
不久後門吱呀一聲開啟一條縫隙,一隻潔白無瑕的手臂伸了出來。
花溪連忙將手中衣服遞進去,隨後便大咧咧的等著韋絃歌出來吃飯。
“主人,我換好了。”
髒汙的頭髮被洗乾淨柔順的披散在肩膀上,烏黑的發尖還在滴答著水珠。
原本被泥垢遮掩住的絕世容顏呈現在花溪面前。
“皎月!你看這是什麼!”
休眠中的皎月出現,再看到那雙瀲灩著一潭春水的桃花眸子時,爆發出了尖銳的鳴叫聲!
不同於花時卿的冷豔,韋絃歌面相柔美,帶著專屬於少年的青澀與懵懂。
那雙含情脈脈的眸子望向花溪時,有點點淚光點綴,璀璨宛若星空銀河!
紅豔的唇色卻又與少年的純真截然相反,帶著絲絲魅惑,
韋絃歌如同冬日雪夜裡的妖精,純澈帶著誘惑,令人慾罷不能移不開眼睛!
只是韋絃歌的確是瘦弱不堪,那具身體瘦骨嶙峋,纖弱得彷彿一吹就要倒下。
“主人,為何這般盯著奴才?”
韋絃歌是使了些小心機的,目的便是引誘這少女愛上他!
最好如同現在一樣痴迷沉醉,好讓少女這輩子都不再拋棄他韋絃歌。
方才花溪用這並不寬闊的身軀為韋絃歌抵擋外人的謾罵之時,韋絃歌便將花溪的偉岸形象刻印進了腦海中。
韋絃歌內心暗暗發誓,往後一定效忠於主人!
花溪吞了口口水,雖然戴著面具,但是這樣兒盯著人家實在不禮貌。
“咳咳,趕緊吃飯吧,吃完我有事兒安排你。”
花溪本來是打算開個酒館兒,改善伙食的同時也能賺銀子!
只是今日這番場景確實讓她開了眼,沒想到古時候的地位分層這麼明顯!
花溪心想,也難怪哥哥從書院回來會這般失態,想來定是被那些權貴刺痛了內心!
所以花溪現在改變了主意,她一定要開個酒樓,還要媲美甚至頂替喜樂酒樓的存在!
這個時代便是人吃人的時代,如果沒有地位沒有財力,有實力又如何?
若是沒有足夠的地位,兩人如何出人頭地?
她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韋絃歌顯然餓壞了,但是他還沒有忘記自己從小便保持住的禮儀規範。
哪怕是餓的飢腸轆轆他也沒有狼吞虎嚥。
“主人,這小子似乎大有來頭,待我查閱一番!
不過這美男就是美男,連吃飯都這麼優雅!”
花溪無語沉默,等吃完飯之後花溪將自己的安排講述給韋絃歌聽。
“主人您放心,這些教給我便可,
實不相瞞,絃歌不僅識字,還會算賬,
管理這間酒館對絃歌來說不算難事。”
花溪愣住,這是撿了個寶貝嗎?居然有如此雄才武略!
“既然如此,這五百兩銀子便交由你管理,
若是你把事情搞砸了我也不會饒恕你!”
韋絃歌自信一笑,不過是經營個小小店鋪而已。
他出身名門貴族,若不是遭人構陷全家被流放,他也不會落得個這般下場!
“主人您放心,您的要求我已經記清楚了。”
花溪放心地點點頭,臨走時候轉身叮囑一句,
“往後不要喊我主人,喊我小花就行。”
韋絃歌心頭觸動重重點頭,他果然沒有看錯,主人當真與其他人不同!
“皎月,你說這人是誰?你查到沒有?”
花溪與皎月閒聊著逛回家,現在換了住所花溪自由了許多。
只是身後突然出現一身影,花溪頓感不妙,總覺得被人盯上了。
轉頭一看居然是花朝。
花朝臉上神情晦暗不明,面對不聽勸的花溪心頭帶了些怒意。
“花溪,你居然這麼不聽話,你將我說的話當做耳旁風了,是嗎?”
花溪不知道哪裡又惹到了這位聖母女主,她頓住腳步,想看看這女主究竟要做什麼。
“耳旁風?請問你是誰啊?
且不說咱們只是親戚,再者我為何非得聽你的呀!
你三番兩次跟蹤我,竟是用些上不得檯面的下作手段!”
花朝被花溪激怒,上前一步就要去扯她的手臂,
花溪靈巧地轉身一躲,心中怒罵這女主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怎麼?惱羞成怒了?我說你是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啊?
你怎麼老是盯著我一個人收拾呢!”
花朝一改往日的溫柔小意麵孔,眸中全然是滔天怒火。
想他堂堂當朝皇太子,隱姓埋名到這花家生活已經是看得起這家人!
沒想到這花溪居然不識好歹,面對他的好意提醒不僅不感激,還要反咬一口!
“你個笨蛋!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等你以後知曉了這花時卿的真面目,你就會後悔今日這般對待我!”
花溪地眸中出現半信半疑神情,可沒有確切證據擺在眼前,花溪也不敢輕易相信這女主。
畢竟花溪作為反派花時卿的妹妹,在劇情中屬於炮灰一職,
而且在原書中,她這個炮灰早就應該下線了!
“我呸,難道你覺得你的行為值得推崇嗎?
花時卿是我的哥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當初我受盡委屈的時候,是哥哥為我出頭,我才活了下來!”
花溪回憶往事種種,她想起當初被那惡奶奶教訓的時候,花朝那令人厭惡的態度。
“花朝你擁有無限寵愛,自然不會體諒我們這種苦命人,
若你當初真的為我好,那為何睜眼說瞎話!
奶奶什麼樣兒你不知道?為了襯托你的深明大義,就要我吞下這些冤屈嗎!”
花朝被花溪這幾句話震驚。
因為花溪這幾句話說得並不錯,他的確受盡寵愛,
即便是在鄉野花朝也從未節衣縮食過。
若不是當日花溪奮起抗爭,花朝也不會注意到這位命運多舛的小姑娘。
因此花朝心中生出愧疚,先前的咄咄逼人變得可笑!
花朝受挫,失落地看了花溪兩眼就消失在了街頭。
花溪已然到了家門口,推開門便要進院子,誰知哥哥正站在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