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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沐瑤在霍天出現的一剎,心底已經隱隱生出不好的預感。
聽到他的話,眉頭擰緊。
不敢置信的瞪著他。
在蔣沐瑤的心裡,霍天就是她最忠實的舔狗。
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敢背叛自己,還反水幫著外人害自己。
“霍天,你是不是昏頭了?”
她的聲音冰冷。
即便到了這種時候,仍舊是那副不可一世的姿態。
南初皺眉,眼神緊張的落在霍天身上。
生怕他會為了蔣沐瑤三言兩語而反悔。
沒想到霍天絲毫沒有受到蔣沐瑤的影響。
他步伐堅定的向前,眼神中不夾雜任何其他,只為了幫撫養自己長大的奶奶討回公道。
“法官,我奶奶生前,從沒有和被告有接觸,被告根本沒有理由殺害她。”
“反倒是蔣沐瑤,她前不久才和我奶奶有矛盾衝突。”
霍天直到這一刻,冒著寒氣的目光才落在蔣沐瑤身上。
看著她猙獰扭曲的臉。
他有一瞬恍惚。
或許蔣沐瑤早就變了,又或者她從來沒變過。
只是自己的喜歡,給蔣沐瑤添上了金燦燦的光芒。
他眯起眼,壓住心頭萬千的情緒,繼續開口作證。
“她不僅和我奶奶有衝突,甚至還動手打人。”
“至於為什麼要殺害我奶奶,一切都是因為她指使我殺人。”
霍天說話時,聲音已經有些哽咽。
想到奶奶都是為了他,崩潰的情緒在這一刻再也壓制不住。
“都是我太蠢,被她蠱惑到寧願自己坐牢,都不願意將她供出來。”
“奶奶知道真相後,為了我的後半生,找到了她。”
“沒想到她居然如此沒有人性……”
他哽咽著說不出話,腦子裡全是奶奶去世的畫面。
要不是南初拍了照片拿給他看,他甚至不知道奶奶的死狀有多麼慘烈。
“你胡說!”
蔣沐瑤惡狠狠的剜向他。
她無法接受被自己的舔狗背刺,她的眼睛裡只剩下無窮的憤怒。
目光中的怒火恨不得將霍天徹底吞噬、毀滅。
“法官,這全是他在胡說,是他惡意中傷我。”
“這個人是我一個狂熱的追求者,他經常騷擾、尾隨我,我不接受他,他就想出了這種辦法來陷害我。”
“說不定他奶奶就是被他殺死的,企圖嫁禍我。”
蔣沐瑤咬牙切齒,將一切都推到霍天頭上。
看著她滿嘴謊言的樣子,霍天對她最後一絲期待也被擊碎。
“法官,我有證據。”
其實早在他為蔣沐瑤頂包出獄後,對她的信任就已經不復從前。
虞嬌對於蔣沐瑤,只是個小跟班,可霍天卻是她的左膀右臂。
他手裡的證據要更多,而且更致命。
“什麼證據,我不認!”
“這些都是你們偽造出來,就是為了冤枉、陷害我的!”
蔣沐瑤徹底慌了。
她歇斯底里的咆哮,以此來掩蓋自己的心虛。
甚至在霍天拿出證據時,不管不顧的衝到他面前,企圖將證據奪走。
“你休想害我。”
眾人都被她突如其來的發瘋嚇到。
蔣沐瑤趁著霍天不備,將u盤和錄音筆一把奪過。
一如當初銷燬虞嬌手裡的證據一樣,將這些東西重重摔在地上,又惡狠狠的踩上去。
瘋狂的碾壓、踐踏。
直到徹底沒有修好的可能,她才停下。
在法官厲聲的呵斥下,蔣沐瑤卻絲毫不懼,甚至神情囂張的挑釁南初。
她知道,這一切的背後推手就是南初。
是她輕敵了。
“現在證據被損壞,你們要想證明這件事是蔣沐瑤所為,還有其他證據嗎?”
對於蔣沐瑤的囂張,法官十分不悅。
可沒有證據,加上蔣家在本地很有威望,也不能貿然判她有罪。
南初從始至終,都雲淡風輕的看著蔣沐瑤發瘋。
她似乎早就預料到。
“當然。”
她勾唇一笑,從懷裡掏出一份完全一樣的證據。
“剛才的只是備份資料。”
“蔣小姐,你如果喜歡踩,這份也可以給你,至於原件,我已經上傳到雲盤裡面,你是無論如何都銷燬不了了。”
南初的聲音不大,卻格外有壓迫感。
直視她的眼睛,蔣沐瑤恨得牙根癢癢。
怒火中燒的她,抬手就要照南初的臉扇下去。
南初看著她的舉動,勾唇露出噙滿冷意的笑,剛準備反抗,卻有人先一步掐住女人的手腕。
傅時宴站在南初身後,高大的身影投射在她頭頂,像一張網將她牢牢包裹。
他面容清冷,目光堅毅。
只有垂眸望向南初時,眼神中才會變化成淡淡的暖意。
“時宴哥哥?”
蔣沐瑤肺都要氣炸了。
她想不通,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要為了南初和她作對!
一定是賤女人勾引。
她眼神發狠,抬起另隻手想要刮花南初的臉。
傅時宴察覺到她歹毒的用意,先一步伸出手。
雖然護住了南初的臉,手背也被蔣沐瑤的指甲劃破。
看著始終堅定護著自己的傅時宴,南初的心裡湧過複雜難言的情緒。
抬眸正好撞進他沉如深淵的眸子中。
心猝不及防的亂跳起來。
南初暗地裡攥緊手指,壓制莫名的情緒。
蔣沐瑤看到這一幕,更是氣的全身顫抖,“賤人,時宴哥哥是我未婚夫,你敢當著我的面勾引他……”
“肅靜!”
法官看著亂成一團的法庭,失去了最後一點耐心,怒聲呵斥。
“你們的私人恩怨,去庭下解決,這裡是法庭,不是給你們胡鬧的地方。”
“誰在擾亂審判,以擾亂法庭罪判處。”
姜淑華眼看情況不對,急忙拉住蔣沐瑤。
同時不忘朝她投去眼神。
蔣沐瑤見狀,立刻心領神會。
只見她捂著胸口,一副呼吸急促,喘不上氣的樣子。
下一秒,雙眼翻白,人立刻昏了過去。
“瑤瑤,你怎麼了?”
姜淑華扶住她,配合大喊。
“法官,我女兒從小就身體不好,一受刺激就會犯病,這病很危險,要是處理不好會要命的。”
她將蔣沐瑤的病描述的十分誇張。
畢竟是一條人命,法官不敢耽擱,立刻放她們去醫院。
南初目光微涼的看著倉皇離開的姜淑華和蔣沐瑤母女,唇角勾起不屑的笑。
還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