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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沐瑤看著不斷亮起的手機螢幕,察覺到傅時宴的失神。
她伸手想去拿傅時宴的手機,“現在的垃圾簡訊未免也太囂張了,居然一口氣給你發這麼多。時宴哥哥,我幫你刪掉吧。”
傅時宴不著痕跡躲過,“不用了,我自己刪。對了,你剛想說什麼?”
蔣沐瑤聽著這話有些生氣,但到底不敢在心上人的面前耍脾氣,只好悶悶地重複了一遍想讓傅時宴陪她去試禮服的事。
傅時宴想迅速沖淡南初對自己的影響力,乾脆應了下來,“可以,下班之後,我開車去店裡找你。”
傅時宴雖是答應了,但蔣沐瑤更想讓傅時宴去家裡接她。
尤其是此刻,耳邊聽著傅時宴那一副公事公辦的冷淡態度,蔣沐瑤打心底裡沒感覺到幾分喜悅。
她隨手跟傅時宴揮手告別後,走出了辦公室。
經過南初工位時,不由地抬眸看了她一眼。
有那麼一瞬間,她好像從南初的身上,看到了記憶中某個人的影子。
是她?
蔣沐瑤嚇了一大跳,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那個人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活著?
而且,南初明明和那個人生著完全不同的兩張臉。
如此截然不同的長相,怎麼可能會是同一個人呢?
想到十年前發生的那件事,蔣沐瑤的心臟跳得飛快。
她沒在公司多停留,匆匆離開後,立刻讓司機送她到母親姜淑華新開辦的畫廊裡。
這個點,畫廊沒什麼人。
蔣沐瑤到的時候,姜淑華正在挑選即將展出的幾幅畫作。
蔣沐瑤走到她跟前,緊張地壓低聲音道,“媽,我剛剛好像看到那個人。”
雖然沒明說,但母女倆都對這個人的名字心知肚明。
姜淑華看著面前的畫作,頭也不抬地說,“她早就死了,你在說什麼胡話?”
“但是,萬一她沒死了呢……”
“我跟你爸親自去火葬場認的屍,連屍體燒出來的骨灰都揚了,怎麼可能還活著!”姜淑華顯然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沐瑤,你現在最關鍵的事就是牢牢抓住傅時宴,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蔣沐瑤還想爭辯,突然看到母親抬起頭,目光落在遠處一個剛進門的男實習生身上。
那男人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寸頭,脖子上掛了根“SK”的英文吊墜,看上去有些吊兒郎當,不過模樣倒是長得周正。
是姜淑華喜歡的型別。
蔣沐瑤沉下臉,“媽,你跟爸爸平日裡各玩各的,我不想多說什麼。但現在是我跟時宴哥哥準備訂婚的關鍵時期,你收斂點!”
被女兒說教的姜淑華,面色有些難看,“知道了,我是你媽,還能分不清輕重?”
蔣沐瑤瞧著她漫不經心的態度,也不知她聽進去多少。
傅氏辦公室內。
傅時宴在蔣沐瑤走後,翻出了南初後續發給他的那些照片。
眼看著那些照片一開始還只是正常的自拍照,後面竟然越來越離譜。
傅時宴啪地一下按滅手機,撥通助理的內線電話,“讓蔣南初到我辦公室來!”
南初走進辦公室時,傅時宴正處於怒火未熄滅的狀態。
他直接將手機丟在南初面前,徑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傅總指的是照片嗎?”南初抬眸,解釋道,“哦,是這樣的,我覺得這些照片拍得挺好看的,就在朋友圈裡群發了一遍。怪我不小心忘了傅總也在這裡面,打擾到您,真是不好意思。”
傅時宴眉心緊蹙,“群發?”
“是啊,我群發自己的個人照片,難不成有什麼不妥嗎?應該沒有違反公司的規章制度吧?”南初的嘴角泛著狡黠的笑意。
傅時宴要是這時候還看不出南初心裡的小九九,這麼多年算是白活了。
他直接將話挑明,“南初,你在故意挑釁我?”
南初走上前,雙手撐在傅時宴的辦公桌上,上半身微微往前傾,勾唇一笑,“是啊,我故意的。看到傅總跟蔣小姐同處一室,我心裡不舒服,就想給傅總找點不痛快。”
傅時宴冷笑一聲,“你有什麼好不痛快的?前腳剛跟SK吃過飯,現在……”
他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就連自己都沒想到,他竟在不經意間將中午看到兩人共進午餐的事情說出了口。
但現在,想要收回這番話,顯然已經有些來不及了。
南初最初面上閃過一絲怔愣,很快“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原來傅總都看到了。怎麼、我好像感覺傅總似乎因為這件事有些不太開心?”南初的目光定定看向傅時宴,一字一句,“你……在為我吃醋嗎?”
傅時宴立刻一口否決,“你多慮了。我對水性楊花的女人不感興趣。”
“傅總只看到我跟SK一塊吃飯,怎麼沒看到我對傅總情深不壽。要不是因為傅總已經有了未婚妻,我何必要選擇放棄自己一見鍾情的男人,選擇跟別人吃飯呢?難道、傅總看不出,從始至終,我最在乎的人是你嗎?”
傅時宴眼神微眯,一把掐住南初的下巴,“你這話說的是真的?”
南初眼睛都不眨地回應,“當然,比真金還真。”
傅時宴定定看著南初,忽而冷笑一聲,“南初,你是覺得我有多蠢,才會輕易信了你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