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糕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書包網www.shubaoinc.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蘇沁抱著傅時宴,就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洩口,不斷的訴說著委屈,“時宴哥哥,蔣南初究竟有什麼好的?為什麼一定要拋下我跟她在一起,我究竟有哪裡比不上她?”
突如其來的舉動,傅時宴也微微的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之後用力的掙脫,後退了兩步保持距離,“感情這種事情不是誰優秀,就一定會喜歡誰。”
看在蘇老爺子的面子上,他耐心地解釋了兩句,“以你的身份樣貌,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以後你會遇到喜歡你,你喜歡的人。”
“可是我只喜歡你呀!”蘇沁大聲的控訴著,彷彿傅時宴拋棄了她一樣,“如果你不喜歡我為什麼要答應去參加昨天晚上的訂婚宴,傅爺爺明明暗示過我,你是願意的。”
原本神色有些冰冷的傅時宴,立刻緊皺著眉頭,開口詢問,“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不知道?”
蘇沁眼神閃爍,臉上卻恰到好處的露出了幾分疑惑,“我只知道訂婚宴的事情,是我爺爺跟傅爺爺親自商量好的,我以為時宴哥哥也是同意的,要是你不同意,為什麼不早說,我爺爺昨天丟了那麼大的臉面,到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
說到這大顆大顆的淚珠往下掉,看起來可憐至極。
傅時宴的神色多了幾抹愧疚,如果真是這樣,那蘇沁也是無辜的,昨天卻讓她丟了那麼大的臉面。
辦公室的氣氛一時間沉寂下來,蔣南初坐在休息室裡,透過縫隙看到外面的情況,忍不住的揚起唇角。
還真是會做戲,而且還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得一乾二淨,這樣一來,只怕傅時宴要愧疚了。
如果不是坐在她這個角度,恰好看到蘇沁低下頭時,臉上露出的得意,她恐怕也相信了蘇沁剛才的那番話。
辦公室裡面只留下兩個人的呼吸聲,好一會兒傅時宴才緩緩開口,“昨天晚上訂婚宴的事情,事先我毫不知情,這件事情是我錯怪了你,C二三的這個專案,不知道蘇家有沒有興趣。”
傅時宴立刻提出了補償方式,C二三是即將啟動的專案,帶著蘇家一起做,其實就等於是在幫蘇家賺錢而已。
蘇沁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聲音顫抖的說道,“時宴哥哥,我從來都不想要任何補償,如果時宴哥哥非要給的話,不如讓戴麗回來工作。”
戴麗如果真的回來了,對蘇沁就會越發的忠心,徹底地淪為她的一隻馬前卒。
而且透過這件事情,也可以讓人看到,蘇沁在公司的地位分量,明明都已經開除的人,只要她求情,就可以重新回到公司。
C二三的專案雖然賺錢,但是蘇家也不缺那幾千萬。
蔣南初坐在休息室裡面,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覺得蘇沁和蔣沐瑤雖然有相似之處,但是蘇沁更會偽裝一些,而且往往能夠察覺到人性的弱點。
看來,傅時宴是非同意不可了。
她心理猜測,傅時宴會將戴麗重新找回來,可誰知傅時宴卻緊皺著眉頭拒絕了。
“如果蘇家想要加入其他的專案,也可以提出來,但是戴麗不能夠再回來,她當眾對著我的未婚妻動手,如果還能夠繼續留在公司工作,豈不是告訴所有人,我的未婚妻好欺負?”
傅時宴的這番話,屋子裡的兩個女人同時都有些愣住了,不過蔣南初很快就回過神。
真是沒想到,傅時宴竟然把戲做得這麼真。
要不是知道兩個人之間還有一份合約,她恐怕真的相信了他的話。
蘇沁的神色有些尷尬,看著傅時宴如此為蔣南初著想,心裡面就憤憤不已,但是也知道這件事情沒有轉還的餘地。
她最終還是同意了加入c二三這個專案,戴麗雖然不能夠再回到傅氏公司,但是她該做的都已經做了,任由誰來看都不能說她壞話。
等到蘇沁離開之後,蔣南初這才從休息室裡面走出來,“傅總,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去工作了。”
她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自己的,好在現在天氣炎熱,沒一會兒衣服就乾透了。
傅時宴點了點頭,蔣南初回到自己的位置,又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忙完了上午的工作,中午去員工食堂吃了一頓飯,然後又在辦公室裡面休息了一會兒。
因為今天上午的鬧劇,辦公室裡面已經沒有人敢當面議論她了,至於私底下怎麼說,她也干涉不了。
“南初,我有一份檔案落在家裡面了,我已經讓人幫我同城快遞過來,就在樓下,麻煩你幫我取回來。”餘主管急匆匆地對著蔣南初說了兩句,接著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蔣南初點了點頭,起身下樓去取檔案,結果剛到樓下,就發現前臺那邊鬧哄哄,甚至連保安都已經驚動了。
但是隻是圍在那,暫時沒有動手,好像是束手無策的樣子。
她忙著取檔案,也沒有仔細去看,只覺得這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
“別碰我,你們誰要是碰我,我就要告你們猥褻。”哭鬧的聲音不斷的從包圍圈裡面傳出來。
前臺小姐也在不斷的勸說,“這位女士沒有預約,真的不能上去,要不然你現在留個名字和聯絡方式預約一下。”
前臺小姐滿臉的不耐煩,但還是不得不好言相勸,坐在地上耍賴的那個人,卻怎麼都不同意?
而且周圍攔截的人一旦有鬆懈,她就一副要衝上電梯的樣子,這導致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蔣南初取完檔案回來的時候,發現這場鬧劇還沒有散,這時,一個熟悉的人影快速的衝了出來,直直的向著電梯那邊跑去。
好在旁邊的安保人員眼疾手快,一把將人給拉住,被拉住的女人瞬間又喊又叫,手上也胡亂的拍打著。
導致幾個安保人員臉都被抓花了,神色也開始變得惱怒起來,手上的力道加大,直接將人死死按住。
被按住的人無用的掙扎著,目光掠過周圍看笑話的人,她忽然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