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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這十來處戰圈中有一處卻是罕見的三對一。
3名九聖堂凝真修士對戰玄青1名凝真修士,這一人便是玄青城主錢不易的夫人、小胖子的母親薛雨珍。
奇怪的是,九聖堂3人並沒有施展任何神通功法,而是圍繞著薛雨珍來回奔竄。
只見薛雨珍雙手間一道道符術向前打出,符術打出的方向並不是這3人,而是另幾處凝真戰圈。
只是打出去的每一道符都被3人給擋了下來。
一道足有六七筆的黃色困元符,剛在一人胸前閃爍了一下,薛雨珍緊接著又打出了一道定身符,定身符被另一人擋下的同時,第3人就出現了。
此人剛來到薛雨珍身前,他的身影一晃,瞬息間就挪出了近兩尺有餘。
被他擋下的是一道瞬移符,同階都能瞬移出兩尺。可想而知薛雨珍的符術造詣已經不低。
瞬移符被擋了下來,薛雨珍剛要再次凝符,之前中了困元符和定身符的兩人就已破開符術又竄至了她的身前。
原來他們圍繞著薛雨珍來回奔竄,並不是在躲避符術,而是要擋下它,不讓這些符術影響到其它戰圈內的九聖堂修士。
讓人不解的是,三人都為凝真修為,若是直接戰鬥用不了兩三個回合就能輕鬆拿下薛雨珍。
可他們別說戰鬥,除了阻擋符術甚至都沒有出過一次手。
薛雨珍除了是一名凝真修為的修士外,還是一名魂力二級巔峰的符師,來自萬陽皇朝符術大家薛家。
在這個神魂修煉如此匱乏的無極域,符師的價值甚至能媲美一名大聚元強者。
除了這幾處凝真高手戰圈外,半空中另有三處小聚元強者的戰圈。
毫無疑問,玄青6名小聚元強者被九聖堂4名小聚元纏鬥的死死的。
其中一處戰圈內2名九聖堂修士對陣玄青4名將士。雖然九聖堂依然是以寡敵眾,但戰力顯然要遠遠強於玄青四人。
2人發起的攻擊式式狠戾,招招要命。打的玄青4人毫無還手之力,眼看著就有落敗斃命之勢。
另一處1名九聖堂修士對陣錢不易弟弟錢茂才,兩人均為小聚元小成修為,同時兩人也都是徒手對搏。
十幾個回合下來,倒也能打個勢均力敵。
話雖如此,但錢茂才也只能是顧及自身,根本管不了其它。
再一處便是玄青最高戰力小聚元大成修為的錢不易,和一名同樣是小聚元大成修為的九聖堂修士。
四個字,慘不忍睹。
無論錢不易如何發招出招,九聖堂修士都能輕鬆化解。不光如此,錢不易周身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被此人的一片片掌影封的死死的。
這九聖堂修士就像貓戲老鼠般的只對錢不易進行防守,一次進攻都沒有發起過,自然,錢不易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可即便如此,這防守也打壓的錢不易寸步難行。
且此人看向錢不易時,眉眼間那戲虐和不屑的神情表露的一覽無餘,恨的錢不易牙根直癢癢。
“錢城主、錢夫人。”
眾人耳中再次傳來了敢盛柔和的聲音:
“錢城主、錢夫人。你們要清楚我九聖堂完全有能力屠了整座玄青城,但,我們此行目的並不是為了殺戮。”
“而我們帶走那些有靈根孩童和煉氣修士,是為了保護他們。因為整個無極域已經被魔氣完全侵蝕,包括在場的各位……”
“放你孃的狗臭屁,殺啊!”錢不易一聲大吼打斷了敢盛所言。
“玄青的兒郎們,他們這是要斷我們的根啊!我們守護的不光是那些孩子,不光是這座城,還有依靠我們的家人,養育我們的家園。”
“殺啊。”
“殺~~~”
玄青眾將士也是各個一聲大吼猛提了一口勁,然後運足全身真元如狂風暴雨般的就撲向了各自的對手。
半空中,禮玉麟看了眼城中的戰鬥,又冷冷的看向了眼前的敢盛。
面對禮玉麟的冷眼相對,敢盛依然微眯著眼,一幅笑嘻嘻的樣子。
“我想,錢城主可能還沒明白我所言之含義。禮統領你說呢?”
“你想說什麼?”
“呵呵,說再多能有什麼用?”
敢盛笑著說完後慢慢舉起右臂,然後猛地往下一放。
在敢盛右臂放下的那一刻,城中除了半空中凝真和小聚元的戰圈外,地面所有戰圈內突然有真元開始翻滾起來。
也就一兩個呼吸的時間,地面九聖堂眾人修為各個暴增了兩三級,甚至築基修士有11人直接暴增到了凝真修為。
而原本煉氣大成修為的全部飆升至築基修為,最高甚至到達了築基大成。
細思極恐啊!對於玄青城煉氣大成修士來說這純粹就是境界上的壓制,別說抵抗了,光是威壓就能讓你連大氣都喘不上。
“錢城主,我給你和玄青城最後一次機會。還有玄青守備營的眾將士們,我想你們應該不知道自己這百十來年修為突飛猛進是因為我們的聖石吧?”
“這聖石不光可以讓你們修為快速增進,還可以隨時暴增修為。就像我九聖堂這些將士一樣。”
敢盛頓了頓又說道:“但是你們不知道如何運轉。停止無謂的反抗,我保玄青城所有人安然無恙,並且傳授你們暴增修為的功法。”
“我停你個仙人闆闆啊!”
一聲大喊從築基戰圈中傳出,一名玄青將士大喊著就衝向了一旁的九聖堂修士,但還沒待他近身,就聽到“嘭”的一聲讓自己化為了一蓬血霧。
可他眼前和周身那些九聖堂修士並沒有任何的動作。
原來,他本想運轉真元也試著暴增一下修為,沒想到陰差陽錯的讓自己自爆了。而這一切讓在場所有修士探了個一清二楚。
“啊~~~~老子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又是一聲大喊後,一名玄青將士就如電光般衝向了眼前的九聖堂修士。九聖堂修士剛要舉掌,嘭,一蓬血霧突然爆開在他面前。
血霧散去,九聖堂修士的整條胳膊也是血肉模糊。
那玄青將士即便只是煉氣大成修為,但全身真元的聚集爆炸也不是一個築基小成修士可以輕鬆抵擋的。
“殺呀!”
嘭。
緊接著又是一聲自爆,又是一名玄青煉氣將士用死亡換來了一名九聖堂築基修士的傷。
“殺呀!”
“殺~~~”
“兄弟們,都拉個墊背的啊!”
嘭、嘭、嘭、嘭……
一連串慷慨激昂的喊殺聲後,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自爆聲。
而一名猝不及防的九聖堂築基修士,在四五名玄青煉氣將士的自爆下被炸了個粉身碎骨。
“速戰速決,煉氣修士只擒不殺。”看到如此場景,敢盛語氣突變,一道深沉且冷冽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玄青城。
而他的眼神也突然變得冰冷無比,直直的望向禮玉麟。
此時的禮玉麟也已暴起,手中一段三丈紫色綾綢纏繞向了敢盛。
一時間城內殺敵吶喊聲和自爆聲震耳欲聾,整個玄青城頃刻間血流成河,但也僅半盞茶功夫後,玄青所有築基修為的將士全部戰死。
而煉氣大成修士有一半自爆而亡,其餘均被擒下並套上了鎖元鏈。
近1000人在半盞茶時間內殞命,這完全就是屠殺。
地面的戰鬥已經單方面結束,半空中玄青眾人也已殺紅了眼。
原本玄青這邊凝真高手本就打的捉襟見肘,現在九聖堂又多出11名由築基修為暴增而來的,戰況突然就成了一邊倒。
甚至已有五六名玄青將士受到重創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凝真之間的戰鬥結局已能料想的到,而周圍10名小聚元之間的戰鬥卻有些難以預料的苗頭。
6人戰圈內,4名玄青將士因為殺紅了眼,倒是能和2名九聖堂修士拼個不相上下。而錢茂才也開始打的他的對手連連後退。
唯有錢不易的戰鬥依舊是無比憋屈,對手依舊是一幅不屑和戲虐的眼神,依舊只守不攻,依舊那一片片掌影將錢不易前後左右上下都封的死死的。
再看兩名大聚元這邊,禮玉麟那三丈紫色綾綢如一條蛟龍般在敢盛身上翻上飛下。
敢盛是空手對決,掌影翻飛間不但將自己周身護的嚴嚴實實,時不時還能將那綾綢轟碎一截。
可惜啊,一寸長一寸強。
那紫色綾綢如無窮長般任你轟碎多少都沒見它短下去一寸,依然如附骨之蛆般貼在他的身上翻飛。
敢盛身上已有幾處受傷,但他卻不慌不忙,掌影飄動護著自己要害並且震碎綾綢的同時,還會有一兩記的攻擊打向禮玉麟。
但即便如此,十幾個回合下來也慢慢有了落敗的趨勢。
禮玉麟看似勝券在握,心中卻是萬分焦急。整個玄青就剩了6名小聚元和30幾名凝真,她若是敗了,那玄青城就徹底完了。
“家主。”一聲大喊從凝真戰圈中傳出:“我蘇克跟了你五百多年,這一輩子值了。下輩子我們還做兄弟。”
只見一名玄青將士拼著受傷一個抽身竄出戰圈,大喊著就朝錢不易的方向衝去。
與錢不易對戰之人看著衝上來的蘇克,輕蔑一笑。但緊接著卻眉頭緊皺放棄與錢不易的對戰,朝著來人舉掌就轟。
衝上來的蘇克渾身真元翻滾,顯然是要自爆和他來個以死換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