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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長生髮現識海中那棕色光斑不見了蹤影時,稍許有些驚訝,不過即刻間就恢復了平靜。
興許是自行消失或被墨龍戒給降服了。
而謝憨子看到長生一眼不眨的盯著身後的中年,有些疑惑:“怎麼了,小先生?”
“我從王宮出來後,這人就一直跟著我們。”
柳尋風也回頭看了一眼,卻突然一驚:“小先生,當初就是因為他我才會中毒。”
“當時什麼情況?”
“也沒什麼特別的,我看到他在街角被幾人欺負,就過去解圍,然後此人推了我一把後就跑了,然後我就發現自己中毒了。”
長生點了點頭,他記得自己救了柳尋風后,還看到了一隻小小的紫色泥蟲,應該是蠱蟲。
魂厲說過,巫針對神魂,蠱針對身體。顯然,管目是中巫而柳尋風是中蠱。
長生返身走到了中年面前:“你為什麼要跟著我?”
“呵呵、呵呵。”
“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呵呵、呵呵。”
“既然你想跟著我,那我就一直帶著你好不好?”
“呵呵、呵呵。”
中年不說話,只是長生每說一句,他就呵呵呵呵的傻笑兩聲。
“丁老頭,這個人交給你。他很可能是上古巫族或者上古巫族後裔。”
“什麼?魔頭你可確定?”
“基本確定,他應該曾經為周玉書效力。周家被滅時所幸躲過了一劫。”
長生頓了頓:“等會兒魂厲回來後再確定一下。”
……
有驚無險,一場鳴雀保衛戰僅一天時間就結束了。
因為十二公子沒有殺戮,所以戰死戰傷的鳴雀將士數量,完全在可接受範圍內。
那些普通老百姓被誤傷的更是少之又少,城池的破壞也是微乎其微。
雖然如此,但王朝內幾乎九成九的靈根孩童和煉氣修士被擄走,讓所有人臉上都浮現著一絲陰霾。
而當歐陽正文和沙子安進階小通脈境的訊息傳開時,人們臉上多少出現了一絲喜悅。
因為兩位小通脈境大能的進階,不光是在夏墨皇朝即便在整個南江大陸,鳴雀王朝也能抬起頭了。
丁輝雲舟內,長生、魂厲、丁輝三人仔細探查著痴傻的灰袍中年。
“巫族和我們一樣,沒什麼外在特徵。除非當場施巫施蠱,否則沒有人能知道。對了,他身上應該有蠱蟲。”
中年身上別說儲物袋,連置物袋都沒有,而且大家都沒探查到他身上還有什麼東西。
“他跟著公子,我想是因為管目的巫術還在公子識海中。”
“那棕色光斑已經消失了。”
“消失?”魂厲有些疑惑:“沒了也好,別最後成了禍患。”
“我能確定此人是大巫無疑,所以丁老頭就上點心照顧他。說不定還能研究出什麼巫蠱之術呢。”
長生幾人還是住在金鼎客棧內,因為魔氣又被耗費完了,所以長生一口氣凝練了十來瓶赤碧。
對於魔氣的補充,魔元只是杯水車薪,而且還耗時耗力。魔胎最好,但要找到它只能靠運氣。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尋找那些被魔液侵蝕了的人。
長生決定,處理完手頭的事並安頓好柳尋風和謝顧後,就帶著魂厲和丁老頭去鎮界司碰碰運氣。
在冰凌閣和江海商會購買了足夠多的靈材後,長生便將自己關起來開始煉製丹藥。
這是長生第一次用顱骨丹爐和暴徒丹火來煉丹,因為入手冰涼,所以他將那顱骨丹爐取名冷霜。
不過,他還是有些擔心暴徒的暗屬性被天道所探知,會降下天劫。
還好,從凝液、融液然後丹液進入冷霜開始凝丹、融丹、淬丹、護丹、到最後的成丹,半個多時辰下來,並沒有任何天劫跡象。
最後的收丹也很順利。
叮、叮、叮、叮……
八聲脆響後,九枚泛著淡淡青草般綠光的圓潤丹藥出爐。
一個多時辰後,三爐共27枚丹藥被長生裝入了3個丹藥瓶。之後,長生又煉製了一爐火屬性攻擊的丹藥。
第二天,長生趕正午前來到了鳴雀山頂。
照例,為自己和金角牛收取了仙元后。長生拿出了那三瓶丹藥。
“前輩,過幾天我要離開鳴雀了。你守護的景秋草至少還得三年才能成熟,我用全屬性靈材煉製了三爐丹藥,還有一爐火屬性攻擊丹藥給你留下。”
“出去闖闖也好,我知道無論是魂力還是別的方面,你都和其他修士不一樣,一路上小心,別讓人給惦記上。”
“謝前輩,最晚我會趕在景秋草成熟時回來看你,幫你煉製景秋丹。”
第二天,長生來到了靈蛇山,不過並沒有去靈蛇宗和齊天成他們見面,而是直接去找了四蛇。
自上次長生為她們凝鍊了丹液後,這段時間四蛇又收集了不少全屬性的靈材。
看著長生拿出冷霜和暴徒開始煉丹,四蛇欣喜不已。
因為丹藥的效用永遠都比丹液來的強,這就好似生吃和做熟了吃的區別。
煉完丹藥,看了看四枚蛇蛋,又和四蛇聊了會兒天后,長生就回了鳴雀。
……
新日東昇,鳴雀城那些商家店鋪才剛剛開門,呂明義私邸前就有人開始忙忙碌碌的搭建著一個臺子。
一盞茶功夫,一個約二十來丈見方的木臺就搭建成功了。而木臺前方,已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
一個時辰後,木臺前方已經人山人海,人群后邊也已經停了數十艘來自鳴雀王朝各城的雲舟和商艇。
“老夫江海商會季冷,受王朝委託於今日拍賣此處莊園,徐忠徐大人是王朝指定的公證人。”
一名灰袍老者走到臺上,朝一艘王朝戰艦抱了抱拳。
“此處莊園南北長300又47丈,東西寬200又39丈。共1個主院,東南西北4個廂院和2個後院。另每個院子都有一間單獨修煉室。”
“我想諸位大人及掌櫃的們應該都熟悉,多的我就不贅述了。莊園起拍價40萬靈玉,加價1成起。”
“我百首城萬家出44萬。”第一聲叫價從一艘商艇上傳來。
“紫瀘酒樓出50萬。”一艘紫色的小巧雲舟上一道溫婉的女聲傳出。顯然是紫瀘掌櫃紫秋無疑。
“洛玉城輝家出54萬。”
“冰凌閣出60萬。”
“姚姐姐,這小小的鳴雀城值得你冰凌閣再開一處?”
“紫秋妹妹說笑了,買莊園的用處可以有很多的。”姚閣主笑著對紫秋說道。
“明務王朝明家出70萬。”
一艘白色的豪華雲舟上,一道清脆的少女聲音傳來。少女話音剛落,人群中的喧鬧聲就如一個大浪般湧了起來。
“明務王朝?她跑我們鳴雀王朝買什麼莊園?”
“估計是明家的哪個大小姐來顯擺了。”
“哈哈哈哈,紫楠啊,大老遠你怎麼跑鳴雀城來湊熱鬧了,你爹知不知道?”王朝戰艦上,徐忠走出艦艙笑著和少女打招呼。
“徐伯伯,紫楠這廂有禮了。我爹知道呢,我也是昨夜才到,還沒來得及去拜見幾位伯伯和王爺。”
“我出75萬。”又是一個粗獷的聲音從一艘普通雲舟上傳來。
所有人都有些驚訝的朝雲舟上望去,艦艏站著一名壯碩中年和幾名青年,看上去很面生,以前似乎沒有在鳴雀出現過。
“金河長老別來無恙啊,你們金猿宗怎麼突然對我鳴雀城的莊園感興趣了?”徐忠看著中年說道。
“師尊,你被認出來了。怎麼辦?”雲舟上一青年有些驚慌的說道。
“莫慌。既然認出來了就明人不做暗事。”
金河頓了頓就對著徐忠抱拳說道:“百十年前見過一面,沒想到徐大人居然還認得金河。”
“冰凌閣出80萬。”姚閣主淡淡的看了一眼金河繼續出價道。
“哼,我出85萬。這位閣主,我現在買下這莊園只是暫住,等我事情辦完後再原價讓給你如何?”
“你辦不辦事情跟我冰凌閣何干?再說了,你覺得我冰凌閣缺這點靈玉嗎?我出90萬。”
姚閣主不鹹不淡的說道。
“我出100萬。鳴雀這些軟蛋怵你金猿宗,我明務王朝可不怵。”
白色遊艇上少女的叫價頓時引得眾人一陣譁然,幾個鳴雀的官員甚至都略有臉紅。
這處莊園最多就值個六七十來萬,100萬已是高價了,這小姑娘在這攪得哪門子渾水?攪渾水也就罷了,還非要罵上一句鳴雀?
不過,罵也白罵,你還真不能把人家怎麼樣?
雖說現在鳴雀已有了兩位小通脈境大能,但無論實力還是戰力都跟明務王朝有不小的差距。
“丫丫個呸的,都到100萬了?我還想著也湊個熱鬧呢。”
隨著話音,一艘木紋雲舟緩緩的降落了下來,艦艏上站著長生、魂厲、丁輝和柳尋風及謝顧。
鳴雀事已了,長生打算留下柳尋風和謝顧在鳴雀。
魂厲說的沒錯,兩人修為太低跟著他只有送命的份。但也不能讓兩人一直住在賭坊和客棧,總得有個像樣的家才對。
於是就打算著買一處院子,最多花個四五十來萬靈玉就行,實在不行就買塊地自己蓋。
此時的眾人看到長生出現頓覺詫異,尤其是金猿宗金河,瞬間雙拳緊握死死的盯著長生。
“這長魔頭怎麼敢來買這院子?”
“沒了冥獄艦,沒了冥獄衛。他還以為他是原來的冥獄司司將啊?”
“噓,少說兩句,當心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