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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穩,謝謹川抱著鬱霧大步流星的走進別墅,公館的傭人在車子抵達前就已經全部離開,此刻主別墅的門落了鎖,鬱霧腦袋昏沉,她赤腳站在玄關處,眼神茫然的看著松領帶的謝謹川。

下一秒她手腕被領帶綁在一起,謝謹川扛起來,把她帶上電梯,扔在了主臥大床上,他單膝跪在真絲大床上,垂著眸緊緊的盯著身下的鬱霧。

女孩青絲鋪散,潔白如雪的肌膚,紅豔的唇都在誘惑他採摘。

他手指有條不紊的把腕間的檀珠放在床頭櫃上,手指解了袖釦丟在地毯上,襯衫折上去,他抓著她的腿根扯到自己身前,吻住她微張的紅唇。

衣服一件一件拋在地毯上。

鬱霧張著唇急促的呼吸,她纖細的脖頸難耐的揚起,身上不知是被酒液燻出來的紅還是被情潮裹挾所致。

謝謹川牢牢扣著她的腿根,不讓她躲,不知過了多久,鬱霧哭泣的沒有力氣,謝謹川才抬起頭,放過她。

鬱霧身體抽搐,閉著眼,眼角是哭泣後導致的緋紅。

他抽了紙,把唇邊擦乾淨,手指捏了下鬱霧的臉,“小沒良心的,等你酒醒了,有你受的。”

或許是釀酒度數過高,鬱霧第二日醒來時,感覺腦袋昏沉沒有力氣,她艱難的坐起身,下一秒看到了一身的痕跡。

“謝謹川!”

正在沙發上處理檔案的謝謹川抬頭看向她,似笑非笑的問道:“醒了?”

不知是問的她是酒醒了,還是睡醒了,亦或是兩者都有。

“你趁人之危!”

他放下手邊的檔案,走到她身前,像是特意昭示她的罪證,穿了一件深灰色的睡袍,此刻胸襟敞著,從喉結處一路蔓延到下面,全部都是觸目驚心的紅痕和咬痕。

鬱霧此刻僵坐在了床上,她空嚥了兩下,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揹著我養小情人了?”

謝謹川微微一笑,俯身壓向她,鬱霧不得不撐著手臂往後仰,“是啊,養了一個不聽話的小金絲雀,咬了人還不認賬。”

鬱霧乾笑兩聲,眼神躲閃,“是嗎?那你還挺慘。”

謝謹川從上到下掃了她一眼,這個姿勢正好接吻,來了興致,他向來不喜歡委屈自己,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鬱霧躲了兩下,偏過臉,“別,沒洗漱呢。”

他手指撫過她的紅唇,不容拒絕的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他說,不嫌棄你。

吻著吻著變成了躺在床上的姿勢,謝謹川一邊深吻一邊掀開了兩個人中間礙事的被子。

嚴絲合縫的貼在了一起。

鬱霧抓著他的肩胛,輕啜出聲,“謝謹川!”

他咬著她的耳垂,喘息粗重,“你知道昨天我洗了多久的冷水澡嗎?”

一夜都被撩撥的沒睡好,尤其是鬱霧睡覺喜歡往他懷裡鑽,撥開沒多久,滾了一圈又縮排了他懷裡。

他只得隔一段時間就去浴室冷靜一會,回到床上,鬱霧沒多久又鑽進了他懷裡。

因著昨日謝謹川的吩咐,直到現在主別墅也未見一人,鬱霧託著有些沉重的雙腿,終於坐在了餐桌前,謝謹川穿上衣服又變成了那副清冷禁慾的模樣,她盯著他的背影看了會,低聲唸叨一句,“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謝謹川聽著她碎碎念似的罵他,挑了下眉,將從早晨他起來後就燉好的砂鍋粥溫了溫,放在鬱霧面前。

“先喝點粥,飯一會好。”

鬱霧被他突然過來嚇了一跳,她輕咳一聲,點點頭,“好啊。”

謝謹川摘掉手套,捏了下她的鼻尖,“又唸叨我什麼呢?”

“那肯定是念叨謝總您英明神武,天賦異稟,貌若潘安…”

謝謹川手指貼住了鬱霧喋喋不休的嘴,“謝太太,成語不是這麼用的,先吃飯吧。”

等他們吃完午飯,主別墅開啟了緊閉的門,鬱霧看著謝謹川脖頸間那幾個吻痕,跑去化妝間拿了管遮瑕,墊著腳要給他遮一遮。

謝謹川手指捏住她的手腕,把遮瑕液抽走,丟在一旁的沙發上,他垂眸看著鬱霧,“夫人,這是準備掩蓋罪證?”

鬱霧剛想回嗆兩句,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太太,外面有一位說是您姑母的想見您。”

鬱霧啊了聲,衝外面揚聲回道:“知道啦,這就下去。”

她轉身就離開,瞬間忘記了謝謹川脖頸上的事,以至於讓她半小時後恨不得時光能倒退回這一時刻,讓她想起來並且給他遮好。

管家給鬱英端了茶水和果盤,鬱霧從電梯裡走出來,謝謹川跟在她身後慢悠悠地走著,“姑母。”

鬱英見到鬱霧過來,笑著同她招招手,禮貌的同謝謹川點頭示意。

“姑姑,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我?”

鬱英笑著從身後提出一個禮品袋,裡面放著一個檀木盒,“來給你送個東西,這是鬱家的傳家物,我從鬱見山手裡拿了回來,今天來送給你。”

鬱霧看著那個檀木盒,薄唇抿了下,“姑姑,鬱家的東西我一件都不想要。”

鬱英嘆了口氣,把盒子放在桌面上,沒再往那邊推,“姑姑知道這些年你受了委屈,是姑姑不好,沒能力保住你,但是這鬱家的東西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就算不想要轉身賣了,也能值不少錢。”

鬱霧搖搖頭,安慰鬱英道:“那都過去了,我也很慶幸,遠離了鬱見山。”

不然她也無法想象自己如今會是什麼模樣什麼性格,又會有什麼歸宿。

“好啦,姑姑明白,但孩子,你今天不要,明天就會被那對母女據為己有,這裡面也有你母親的心血,就當為了你母親。”

鬱霧已經有許久未想起自己那位溫婉的母親,她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了,但親人的去世不是一時的暴雨傾盆,而是持續一生的潮溼,有時天空下起淅瀝的小雨或是瓢潑的大雨,她腦海裡總會浮現她母親坐在陽臺上抱著還年幼的她,同她說:“雨是天空在給地面的花朵澆水,讓他們更加茁壯成長,我們霧霧也要好好長大哦。”

她垂著眸,“我知道了,姑姑,謝謝您。”

兩個人又聊了些最近幾年的有趣的事,謝謹川在旁邊充當著陪伴者和聽客,臨走時鬱英在門廊處貼在鬱霧耳邊輕聲道:“霧霧,姑姑知道你和謝大公子感情好,年輕人還是要愛惜下身體啊,你看謝大公子這怎麼出門?”

鬱霧咳了兩下,顯然沒想到自己姑姑會同自己談起這個,她臉色一瞬間漲紅,“姑姑,不是你想的那樣。”

鬱英已經率先走了下去,她笑著轉頭遞給她一個她都懂的眼神,同她道別,“不用送了,姑姑回去了。”

鬱霧幽幽的嘆了口氣,哀怨的看向讓自己風評被害的謝謹川,“你紅痕不消還是別去上班了。”

謝謹川輕哂,“讓別人知道家裡養了個會咬人的小天鵝不好嗎?”

“不,謝太太大家閨秀的形象不能倒,若是你想立一個自己在外面包養小情人的人設,你就把鍋推到她身上!”

謝謹川笑著搖搖頭,拉著她回客廳,“謝某可是唯鬱霧一人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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