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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敢，一是沒有必要，二是……我亮相了，你可以看到我嗎？
大霧這麼濃密的。
其實蕭然還是想問問希望營地的情況，你們一共有幾名異能者，但對面可是一個瘋子，瘋子會害怕死亡嗎？
就如少年9號一樣，他們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只會想著同歸於盡。
而且，蕭然怎麼知道對方說的是真話呢？
他以錯誤的資訊制定攻略，那被坑死的機率太大了。
那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知道，全靠自己去摸底。
蕭然心念一動，更多的子彈打了過去。
雖然瘋女人有著驚人的恢復能力，但肯定是有個上限的，所以，蕭然的傷害只要打破這個上限，那瘋女人的恢復就跟不上傷勢的惡化，終究是要死的。
噗噗噗！
瘋女人連連中彈，只是哪怕她要害被命中，她也只是陷入半秒左右的休克狀態，立刻便又“醒”了過來。
“膽小鬼，出來啊，讓我看看你！”
“哈哈哈，敢殺我，卻不敢面對我嗎？”
瘋女人狂笑，如瘋、似魔。
“你視力這麼好，隔著這樣的大霧也能看到我嗎？”蕭然說道，但子彈的傾洩卻根本不停。
“呸！”瘋女人用力吐了一口。
她看不見蕭然，卻並不影響她聽聲辨位，向著發出聲音的地方吐出口水。
然後她就大笑起來：“我的口水味道不錯吧？”
“哈哈哈哈！”
蕭然當然不可能被口水吐著，他可是一直張開著空間之門呢，直接就還了回去，但瘋女人一直中彈，自然察覺不到被自己的口水噴到了。
他一邊持續攻擊，一邊則是用空間感知仔細查著這女人身體的變化。
你這恐怖的恢復能力到底是怎麼來的？
常人只能看外表，他卻彷彿一臺精密的儀器，可以看清一切細微的變化——包括身體之中。
甚至什麼？
微觀到了細胞的層面。
只是要看得這麼細微，蕭然則需要花費更多的異能，就好像要獲得“穿牆”效果一般，這需要提供額外的“功率”。
一會之後，蕭然就搖搖頭。
瘋女人的這種能力不可複製。
因為她的細胞跟常人不同，每一個都可以快速分裂、成長，所以，她受了傷可以以驚人的速度恢復，也許還有別的秘密，這就不是空間感知可以看得出來了。
我如果擁有這樣的能力就牛叉了。
行吧，那我陪你慢慢玩。
蕭然心念一動，身邊已是多了一個帳篷，他躲了進去，把電熱毯接上蓄電池，再開一個取暖器，經驗告訴他這已經足夠了，否則會熱得流汗。
來，看看你的極限在哪！
瘋女人的咒罵聲越來越小，最終，她完全沒了聲音。
蕭然可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再發4根鋼筋，分別釘住了女人的肩窩、腿根，這樣哪怕瘋女人是裝死，但要掙脫這四根鋼筋的困縛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這足夠給蕭然反應時間了。
他穿過迷霧出現。
剛伸手按過去，只見瘋女人竟猛地睜眼，不顧一切地從鋼筋中將自己“拔”出來，張開白森森的牙齒向著蕭然咬了過去。
蕭然冷笑一聲，尼瑪，真以為老子只會用空間之門投射子彈、鋼筋嗎？
嘭！
他一拳頭打了過去，正中瘋女人的面門，恐怖的力量轟打之下，瘋女人被直接打回了雪地上，臉都凹了一截。
“草地十次。”蕭然想到了一個很古老的笑話。
這些瘋子果然都夠狠的，受這麼重的傷也能完全忍著裝死。
只是！
蕭然又是一梭子彈打了過去，同時動用空間切割，對瘋女人的大腦進行破壞。
還別說，瘋女人的頭骨特別堅固，子彈都破不開，但空間切割直接無視你疊的甲，繞過去進行破壞。
“啊——”這一下，女人發出的慘叫簡直響徹雲霄。
她突然停止了掙扎，就那麼瞪大了雙眼，好像被定格一般。
這回終於死了吧。
蕭然再次伸手，一按，終於有暖流湧過來了。
好好好，解決了。
他吐了口氣，瘋女人的威脅不是很大，但是，卻要比任何一個異能者都難殺。
恢復力強得離譜！
還好終於死了。
蕭然走過去，先把女人身上那件破破爛爛的衣服扯了下來。
重點是上面的羽毛。
竟在發熱！
這也是瘋女人可以衣著如此單薄，卻在極寒之下活下來的根本原因。
因為崔思源沒有全程聽到瘋女人的對話，所以她並不知道這羽毛是屬於54號實驗體的，自然也不可能告訴蕭然了。
蕭然就很奇怪。
這羽毛是什麼品種？
難道！
他湧起一個猜測，之前不是有異變的二哈嗎？
二哈可以，鳥類為什麼不可以？
所以，就有這種變異鳥，羽毛有若電熱毯呢？
他收了起來，也許以後會有用。
還有——
他從瘋女人的身上又搜出一部被子彈、鋼筋幾乎完全破壞的電子裝置，有點像是對講機，但跟他的不同，似乎……更加高階。
蕭然眉頭一皺。
普通無線電的通話距離不足5公里，但是，商用對講機就可以達到8公里，而一些特殊的甚至可以達到10公里——軍用的就不用說了，可以達到50公里。
如果這部無線電的通訊距離達到10公里了呢？
從這裡到西山，直線距離也就10公里的樣子，而且因為兩頭是山，中間是湖，基本不可能存在障礙物影響通訊，可以達到理論上的滿值。
那麼，瘋女人會不會把這裡的情況彙報回去呢？
希望營地，也就是那個地下研發中心，異能者的數量可不少啊！
如果這些人一股腦地湧過來，群起而攻，蕭然倒不是一點勝算也沒有，但是，這必然會讓他險象環生，關鍵是敵在暗我在明，這就很糟了，而且，他們若是抽一個人把徐青玫她們拿下來要挾自己呢？
他肯定不會就範，可如此一來，哪怕他盡殲敵人，將眾女救下，又或是救下一兩個，可嫌隙已生，還能好好相處嗎？
這可是關係著性福。
“得確認一下，這玩意的發射功率如果不足10公里範圍，我就不用擔心，可萬一達到10公里呢？”
“我就得好好斟酌一下了。”
蕭然想了想，向著3號別墅行去。
夏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