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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得信我,我真不知道會……”

叢林裡,我們站在勐能和勐冒的交匯之處,停下了腳步。

那時,我身後跟著五臺車,都不是勐能標誌性的綠色皮卡,那一臺臺白色麵包車內除了裝滿了武器彈藥之外,還有十幾個一營跟出來的綠皮兵。

當我們所有人都在此處回身看著勐能那一秒,送我出來的布熱阿說了這麼一句。

他怕我不信,臉上滿是委屈的表情。

而我,卻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信你。”

布熱阿抬頭看著我,眼神有些晃動,他可能沒想到我會說這些,甚至準備好了該怎麼解釋,可惜,那些話一句也沒用上。

布熱阿拉著我的胳膊走向了一旁,當我和其他人有了一定距離後,他這才望著那些人壓低聲音說了句:“哥,你得跑!”

我剛要張嘴,布熱阿連忙打斷我說道:“哥,你聽我的,你甩了這些一營的人,趁夜跑回來,我讓人就在這兒給你們準備好車;回來之前,你們把開出去的車都毀了,這樣你們就能比他們更快到勐能。”

“然後,開著車回勐能去,將你家阿姆和芳姨都接出來,徹底離開這兒。”

我終於開口了:“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布熱阿低下了頭:“哥,你對我好,像老喬一樣真心實意的對我好;你對村寨裡的百姓也好,儘管我想不明白老喬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可我還是不想看著你有事。”

“你沒打過仗,不知道槍林彈雨是什麼樣,你就這麼去襲擊緬軍,不可能活著回來!”

我還以為布熱阿想明白了,原來他是怕我死在槍林彈雨裡。

“你跑了以後老喬絕不會饒了你,所以……”

他無比真誠的看向我的說著:“哥,在勐能該享受的你也享受到了,錢也多多少少有一點了,離開這兒吧。”

我莫名問道:“去哪?”

“想去哪去哪啊,天大地大,哪不能去!”

我看向他:“我沒護照。”

“那就去口岸,說你是被騙來緬北的,先回去。”

“回去之後,老喬就能放過我了?只要他開始通緝我,我回去了就是死刑。”

“那……聯絡蛇頭,直接走水路,去美利堅,我聽說那兒可好了……”

“勐能哪個蛇頭老喬不認識?又有誰在沒得到他允許的情況下,可以在勐能當蛇頭?你信不信,只要老喬一個電話,我就算是穿越了孟加拉灣,漂泊在孟加拉海上,蛇頭都得把我整死沉到海里。”

布熱阿低頭思考著:“那就、那就……”

“我只能去。”

這時候我有一肚子話要說。

我應該說:“老喬就因為知道我只能去,才玩了這麼一手。”

我還應該說:“即便我漂亮的幹完襲擊緬軍的活兒,一根毛也沒傷著的回到勐能,老喬都得說自己根本沒有要動我的意思,甚至都沒打算讓我去動緬軍,完全是央榮會錯了意。”

就像大包總看著我的時候,毫無心理負擔的說了句:“我沒讓人去開槍打老喬。”一樣。

他們這幫搞政治的,嘴上說的再漂亮有什麼用?

呵呵……

“哥,你就聽我的吧……”布熱阿還要說。

我卻突然壓制不住內心的這股火,瞪著眼睛把手指頭點到了他眼前。

我應該問問他:“我往哪走?”

“我憑什麼走!”

“噢,我把剛把勐能的街道清掃完,將那些垃圾都掃進了垃圾桶,這時候讓我走了?”

“我艹你姥姥!”

“早琢磨什麼來著?”

“商店裡擺著毒當正常商品售賣、滿大街都是敲悶棍的、搶劫的、小偷恨不得長在勐能市場裡、好好的一個縣城,一到了半夜就遍佈豬仔哭聲的時候,都想什麼來著?”

“艹!”

但我什麼也沒說。

和布熱阿說什麼?和他說了又有什麼用?唯一的作用就是這個單純的小子在面對央榮時,被人看出端倪來,將我說過的話全給審出來,僅此而已。

還是那句話,三年學說話、一生學閉嘴,要是連這句話都做不到,就別老抬著頭看飄在天上的成功人士,哪怕你有成功的機會,也得藉著酒勁順嘴‘禿嚕’出去,去成全別人。沒準啊,人家成功以後還得回過頭來踩你一腳。

“別再和我說老喬的壞話,聽明白了麼?”

“我為他做了那麼多,他為什麼要害我?”

“我媽、我女人我孩子都在勐能,他為什麼要害我?”

“這就是一次普通的任務,處理完了我就回來了。”

“再讓我從你嘴裡聽見有關老喬的壞話,咱倆就掰了,徹底掰了,知道了沒有?”

說完我轉身就走,因為我知道布熱阿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可是,我卻沒辦法告訴他真相。

只有這樣,我媽、還有我家裡那個傻娘們才是安全的。

“所有人,換衣服,都換上大包總帶臂章的軍裝,把勐能那些被曬褪色的軍裝全脫下來的。”

勐能軍裝和邦康軍裝最大的不同,還不完全是臂章,而是顏色。由於一營的兵常年在陽光下暴曬,身上的軍裝都已經褪色到了一定程度,和邦康全新的綠色軍裝比,這邊的衣服明顯更淡。

我眼看著其他人都換好了衣服,包括真誠他們,直到大黑他們也要去拿衣服時,我把他們攔住了:“你們不用。”

大黑聽不懂的看著我,我這才擺了擺手衝著他說道:“NO!OK?”

我他媽這底子深厚的英文詞彙量啊,使用了倆,就差點直接詞窮。

“上車!”

關鍵是他們這膚色就算是換上了軍裝也沒用啊,我怎麼和人家解釋?我說……曬得?這他媽扔太上老君的爐子裡烤糊了也就這個色兒了吧?

二十五人。

這是我拉著一整車黑鬼後,由真誠報給我的數字。

然後我嘴上說著:“差不多夠用了,咱們就是去偷襲,又不是真和誰打仗。”說這話,用手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這臺車。

真誠點了點頭後說道:“也對。”

說罷,開著車,直奔勐冒。

而後的整整一下午,車上所有黑人都穿著防彈衣、抱著槍、槍口衝上的眯著,我一直拿著手機,等待著訊號出現的那一刻。

我們當然沒有進勐冒縣城,可我卻在天黑時,選擇了一座最高的山頭,蹲在山頂看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勐冒縣城,陷入了沉思。

我沒讓任何人生火,他們只能選擇用壓縮餅乾充飢,這些對於那群黑鬼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對於一營的這群兵,卻略顯艱苦了一些。

為了體恤他們,我在夜幕下說道:“今天晚上,前半宿我們睡,一營的兄弟們休息,後半宿我們執夜,一營的兄弟們睡。”

聽到這兒,一營那些人一個個的都露出了笑意,誰不知道後半夜睡覺舒服?一覺睡到大天亮,睜開眼睛就出發了多爽。前半夜執勤的,就相當於熬通宵……

此時,我找了個木墩子靠坐了過去,安靜的玩起了手機,當點開財神幫我下載的監控那一刻,原本我能看見的勐能,變成了一片漆黑!

這監控裝置失靈了。

大黑卻趁夜靠到了我身邊,伸手將我的手抓了過去。

說實話,當時我差點掏槍,我他媽以為……

CQC。

得虧他在我手心寫了三個字母后畫了一個問號,這要是跟我摸摸搜搜的,我真沒準先把他崩了。

不過,這CQC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當著他的面開啟了百度……

當我把手機遞給大黑看的時候,‘英譯漢’的翻譯欄裡,將CQC翻譯成了CQC,一點樣都沒變的英文居然讓他翻了我一個白眼,隨即將手機接了過去,接連輸入了三個單詞後,我才看見‘近身格鬥’四個字。

那一刻,抬起眼皮斜了一眼這個黑人,繼續在手機上輸入道:“你怎麼知道?”

大黑回應:“你看這些人的目光不對。”

隨即,在才終於輸入了最後一句話:“一個不留。”

這句話輸入完,大黑轉頭看了我一眼,抱著槍躺到了他的那群兄弟旁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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