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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個宇宙也可能有‘管理員’在盯著，阿祖就覺得不自在，這意味著他的所有行為，都被一雙無形的眼睛緊盯著。
他所做的事情如果不符合‘管理員’的預期，就會被修正。
‘午夜沸騰’和‘毀滅者’就是兩個最好的例子。
如果有一天，‘管理員’突然把自己‘修正’了呢？
又或者‘程式’出了BUG？
自己會不會突然被抹消掉？
這個念頭，從‘毀滅者’事件結束後，就一直在阿祖心頭揮之不去。
這也導致了他那幾天情緒低落。
花了好幾天的時間，他才稍微調整過來。
而這些事情，更堅定了他想成為‘管理員’的想法。
還好。
在漫威宇宙裡，使用‘無限手套’與那個宇宙的‘管理員’見了一面。
對方答應會將他的‘願望’上報，如果透過了，他就會獲得一個‘終極任務’。
完成任務，便可以成為‘管理員’，應該會被指派去管理一個多元宇宙。
按照前世的說法就是，只有成為了‘管理員’，阿祖才像孫猴子一樣跳出了三界，不在五行之中。
“你在想什麼呢，約翰先生。”
“怎麼不動筷？”
“我做的菜不好吃嗎？”
餐桌的另一邊，林艾達半天沒聽到阿祖吃東西的聲音，忍不住問道。
阿祖回過神，說：“不，不關你的事。”
“就是最近煩心事太多了。”
阿祖說著，同時起筷夾菜。
林艾達不知道他的苦惱，點頭道：“最近的煩心事確實不少，超級隕石的事情雖然結束了，但城市遭遇了那麼大的破壞。”
“死傷的人很多，像我們這麼幸運的人只是少數。”
“有的人無家可歸，有的人失去了親人，每天我在路過教堂，都會聽到有人低泣，實在太悲慘了。”
阿祖扒了幾口飯道：“要是沒有祖國人，還會更慘。”
林艾達點點頭：“你說得沒錯，真是多虧了祖國人，不然的話，死的人只會更多。”
“對了，約翰先生，不知道伱有沒有聽說這麼一件事。”
“護國會。”
阿祖一怔：“那是什麼？”
林艾達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這是最近才出現的慈善組織，是由祖國人指定的一位代理者成立的。”
“目的是為了救濟在災難中受到創傷的人，撫平他們心靈上的傷痛，並且儘量給予經濟上的支援。”
“聽說祖國人不希望太過張揚，所以這個組織低調行事，沒有在報紙和雜誌上做宣傳，只是在街頭坊間流傳。”
阿祖嘴角抽搐。
我什麼時候指定過代理者。
什麼時候成立狗屁的護國會。
這不是拿著老子的名頭招搖撞騙嗎？
狗屎，千萬不要讓我逮到那什麼代理者。
不然，準有你好看的！
在林艾達家用過晚餐後，阿祖幫忙洗了碗，然後才告辭離去。
第二天。
他走進七人塔。
感覺上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
他一走進七人塔裡，原本鬧哄哄的大堂就安靜了下來。
接著不知道誰大叫一聲‘祖國人萬歲’，然後‘祖國人’的歡呼聲就此起彼伏。
人人用力鼓掌，紛紛對阿祖豎起了大拇指。
阿祖雙手負後，微笑致意，但沒有停留，直接走進了電梯裡。
電梯門要關上的時候，外面有人叫道：“請等一下。”
接著有隻手探了進來。
電梯門開啟，露出星光那張嬌豔動人的臉孔。
星光穿回了自己最初的戰衣，雖然沒有那套沃特公司設計的戰衣撩人，但自有一番鄰家女孩的清新感。
她看到阿祖，眼睛明亮，呼吸急促，有些緊張地說：“祖國人，我可以進來嗎？”
阿祖微笑著往旁邊側了下身子：“顯然，這裡的空間還很大，進來吧。”
星光閃身而入。
電梯門關上。
轎廂中，便只有阿祖和星光兩人。
氣氛變得有些奇妙。
阿祖目不斜視，但知道星光不斷小心，，偷偷地打量著他。
阿祖乾咳了聲：“我臉上長花了嗎？”
星光‘呀’一聲，連忙搖頭：“沒有，抱歉，我不該這麼沒禮貌。”
阿祖當然不會跟她計較，反正都說開了話，他就隨口道：“之前聽艾什莉說你請了長假，怎麼，假期結束了？”
星光抬起頭看向阿祖道：“午夜沸騰事件裡，我親眼看著‘超音速’等隊友死在眼前，當時我很害怕，所以請了假回家。”
“我原本覺得，自己可能沒辦法繼續當超級英雄。”
“但是你鼓舞了我，先生。”
星光眼睛光芒閃閃，一臉崇拜。
阿祖愣了下：“我鼓舞了你？”
我什麼時候鼓舞過你？
我怎麼不記得。
星光用力點頭：“對，就是你，先生。”
“我看到安吉麗娜小姐代表您，向那些外星侵略者宣戰。”
“您的不屈不撓，讓我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英雄。”
“真正的英雄，就應該如你這般，面對絕境不退縮，面對強敵不投降。”
“戰鬥到底，視死如歸！”
等等，姑娘。
我想你誤會了什麼。
阿祖有些尷尬地乾咳了聲：“是這樣嗎？”
星光呼吸聲逐漸沉重：“是的，沒錯。”
“所以當時，我就決定以你為榜樣。”
“於是我回到了戰場上，在那場戰鬥中，我成功戰勝了自己的恐懼。”
“也再次找回了我的初心。”
“我非常感激你，祖國人。”
“我”
“我”
星光輕咬唇瓣，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電梯門開了。
他們已經抵達目標樓層。
電梯門外面，艾什莉正要進來，看到阿祖歡呼一聲。
“祖國人，你終於回來了。”
“我有很多事情需要向你報告。”
“請你務必給我5分鐘。”
阿祖走出電梯：“我給你10分鐘，小姐。”
“你真慷慨。”艾什莉臉像是會發光般，容光煥發地說道。
他們離去後，星光才走出電梯，她用手撫著額頭：“安妮，你到底在想什麼。”
“你以為自己還小嗎？”
“這裡不是學校，祖國人也不是你喜歡的籃球隊長。”
“這是你工作的地方，請你停止那些無聊的妄想。”
她剛說完，後面有個聲音道：“你喜歡祖國人？”
星光嚇了跳，回過頭看，是個年輕女孩，她的胸前掛著‘實習生’字樣的工作證。
“我沒有。”
星光連忙為自己辯解。
年輕女孩笑眯眯說：“喜歡祖國人很正常啊，我也喜歡他。”
“他是拯救了全世界的英雄，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我在夢裡已經不止夢見過他，還為他張開了懷抱。”
“你有那種想法很正常，星光小姐，要不要加入我們‘祖國人後援團’，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星光連忙道：“我還有事，抱歉。”
她快步走向指揮大廳，心想現在的女孩真是太瘋狂了。
犯罪分析科。
阿祖揹著手走進來，發現分析科的人員少了一半，不知道是放假，還是死在災難裡。
還好，他要找的人還活著。
安妮卡和往常一樣，戴著耳機在聽音樂。
因為她附近只有自己一個，於是這個女孩脫掉了鞋子，兩條白花花的長腿架在旁邊的桌子上。
阿祖看到，她拿著一根杏仁巧克力棒在吃。
她到底有多喜歡巧克力。
阿祖走到她後面，摘掉她的耳機。
安妮卡頭往後仰，看到是阿祖嚇了跳，手忙腳亂地起身，結果摔倒在地，穿著一字裙的臀部對著阿祖翹得老高。
“抱歉，老闆，我沒想到是你。”
安妮卡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捂著腦袋，不敢去看阿祖的臉。
阿祖搖搖頭，對這個大咧咧的女孩道：“你幫我查一個組織，護國會。”
“聽說這個組織的建立者借用了我的名頭，說是我的代理者。”
“我懷疑對方利用‘祖國人’這個名字斂財，如果你發現證據，馬上通知我。”
安妮卡連連點頭：“我馬上著手調查，一有訊息，就立刻通知你。”
“嗯，好好幹。”
阿祖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隨後離開了分析科。
他來到指揮大廳時，大廳只有梅芙一個人。
她的情緒似乎很低落，正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阿祖已經從艾什莉那聽說了她的事，走到梅芙的身邊，他看向窗外的城市說。
“關於你朋友的事情，我很遺憾。”
梅芙回頭看了阿祖一眼，笑道：“你居然會安慰人，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別人假扮的。”
阿祖面不改色地說：“你值得我這麼做。”
梅芙眼神微微一動，沉默了片刻後道：“我想放假。”
阿祖點頭：“你確實該休息調整，去吧，什麼時候想回來就回來，我會跟艾什莉說的。”
他接著拿出張信用卡：“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梅芙笑了下，把信用卡推了回去：“我有錢。”
“而且前不久，我剛收到了聯邦的獎勵，整整一個億的免稅美金。”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她墊起腳尖，在阿祖臉上輕輕吻了下。
阿祖笑了笑，沒有回頭，但在落地窗裡看著梅芙離去。
*
*
*
數天後。
“我到了。”
紐約街頭，阿祖看著四周，然後朝手機話筒道：“你在哪？”
接過阿祖的任務後，安妮卡花了好些心思，終於在網上找到了‘護國會’的入會方式。
要加入‘護國會’，需要透過會員的推薦。
安妮卡替阿祖物色了一個會員，對方表示只要給予一定好處，就會幫忙推薦入會。
拿到聯絡方式後，阿祖便主動聯絡了對方，並且約好了在這裡見面。
放下手機沒多久，阿祖就看到一個戴著鴨舌帽，鬼鬼祟祟的男人從附近一條巷子裡鑽了出來。
並朝阿祖招了招手。
阿祖走了過去，心想這傢伙要是敢耍自己，就宰了他，然後狠狠地扣掉安妮卡這個季度的獎金。
“約翰？”
這個名為帕裡克的男人問道。
阿祖點點頭，從口袋裡摸出了幾張美金，放到帕裡克的手上。
帕裡克點了下，便將美金塞進了帽子裡，往前走去：“你的運氣很好，今晚護國會有新人入會活動，我可以推薦你加入。”
阿祖跟在後面問：“加入護國會，真的可以得到經濟上的幫助？”
“當然。”
帕裡克說道：“但剛加入的會員不行，新人會有一週到一個季度的考核期，考核期視乎你對護國會的貢獻，決定你透過考核的時間。”
阿祖笑了下道：“考核的內容是？”
帕裡克邊走邊道：“你想盡快透過考核，只需要向護國會捐款，捐獻的款式會登記起來，並給予有困難並且透過稽核的兄弟姐妹使用。”
“你也可以完成護國會發布的各種任務。”
“如果你是女性，只要接受淨化儀式，也可以立刻透過考核。”
“但是否有資格接受淨化儀式，則需要‘頌光者’認證。”
“頌光者是誰？”阿祖隨口問道。
“是裡德先生，他是祖國人指定的代理人。”
“也是護國會的創立者。”
阿祖笑道：“你們怎麼知道，他是否真的被祖國人授權？”
畢竟我可不認識什麼裡德先生。
帕裡克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何況，有兩天前的集會里，祖國人出現過，並親口承認了這件事。”
“當時很多兄弟姐妹都看到了，不會有錯。”
嘖。
祖國人還出現了？
所以我成了某組織頭目，我自己卻不知道？
阿祖越是瞭解越覺得荒唐。
“對了，你身上有錢嗎？”
“至少1000塊？”
阿祖點了下頭。
“那就好辦了。”
這時帕裡克停了下來，他敲響了一扇紅色的小門。
小門開啟了一條縫隙，裡面有雙眼睛看了出來。
“是我，帕裡克，哥們。”
門這才開啟。
帕裡克又指著阿祖道：“他是我今晚推薦的會員。”
門後一個鬍子編著辨子的大漢點點頭，側過身讓他們透過。
阿祖跟著帕裡克走過滿是塗鴉的通道，來到一個打通了牆壁的寬敞大廳裡。
大廳中散落著許多沙發，零散地擺放著一些放置著蠟燭的桌子，在沙發處，已經有七八人落坐。
帕裡克帶著阿祖來到其中一張沙發。
“先等等。”
“集會很快開始。”
“記得，你什麼都別說。”
“我會替你回答問題，如果你想成功入會，最好聽我的。”帕裡克叮囑一番。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