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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雪一眼掃過林天霸,選擇了無視,快步來到了李陽面前。
“受傷了?”
李陽苦笑著搖了搖頭,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來說,這點小傷早就已經恢復了。
可站在邊上的林天霸心中可謂是掀起滔天駭浪,為何冷若雪會如此先去關心李陽?
莫非兩人早就認識?
還是說,李陽敢和自己鬧的底氣,真就就來自於冷若雪?
林天霸腦海中不斷思考,但至少有一點他心裡明白,現在必須想辦法離開!
“林天霸,我讓你走了?事情沒搞清楚之前,哪也不準去。”
冰冷的聲音嚇得林天霸身子一顫,立馬停下了步子,放棄了偷溜的想法,轉頭又苦笑著看向了冷若雪。
“冷總,都是誤會,早說李陽是你朋友,我就是再有多少個膽子也不敢得罪他啊,再說這也是李陽打了我侄子在先,我這做叔叔的肯定不能不管啊。
不過這次的確是我氣過頭糊塗了,下了這麼重的手,我自願拿二十萬作為醫藥費賠給李陽,這件事就過去了如何?”
二十萬?
李陽笑了笑,這傢伙不知道從這幾年收藥的策劃裡貪汙了多少錢,區區二十萬只怕是個零頭。
隨後李陽靠上冷若雪的耳邊小聲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出來,溫熱的風惹的她耳朵瞬間就紅了,不過還是仔細聽完了全部。
也正是因為知道了來龍去脈,冷若雪心裡才更加明白,這次若不是李陽看在和冷若雪有些交情,恐怕整個仁德都將會因為林天霸的愚蠢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畢竟一旦貪汙的事情傳出去,到時候影響的可是整個仁德集團。
“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這事我會盡快處理,核實之後錢也會盡快補還給大家。”
李陽自然沒什麼意見。
然而林天霸的臉上頓時寫滿了絕望,就光是貪汙這一點,冷若雪就絕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
眼下唯一的辦法,恐怕也只能是向那一位求助了。
冷若雪掃了一眼林天霸和昏迷中的何醫生,一聲令下就讓保鏢把人都給帶上車了,畢竟就是要罰,也必須得回集團再當眾罰,被村民看了去容易生出麻煩。
等人全部上了車之後,冷若雪又親自給村裡每一戶都賠了些錢,目的其實也其實也知道為了封住每個人的嘴巴。
有些事情,暫時還不能傳出去。
最後冷若雪坐在車上看了眼李陽,心情似乎有些複雜。
“這次的事情多謝了,過幾天再見。”
李陽揮了揮手,看著車輛全部遠去,同時也長嘆了口氣,轉頭就又去收藥材去了。
剛才冷若雪也特意幫著李陽給過村裡人保證,說明了收藥是每年必定的流程,大家這才放心的把藥都裝回了李陽的車上。
裝車的時間李陽帶著林依依就一起去給林乘利又紮了幾針,讓他終於是能下地走路了,只不過還是需要拄著根柺杖一段時間罷了。
等到太陽高照之時,李陽和林依依才坐著貨車回了桃葉村。
本來李陽是打算帶著林乘利一起搬過來照顧的,可他說什麼也不想走,說什麼落葉歸根,認定那小木屋不肯離開,但居然是破天荒的允許了李陽帶著林依依離開,只是走之前單獨和李陽託付了不少話。
剛一到家,林依依看了眼自己第一次的那張床,小臉立馬就紅了。
李陽伸手將其攬入懷中,一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轉而就將其抱了起來壓在了床上,直接貼了上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李陽好像早就習慣了一般,稍微整理了衣服,開門後看見外面找來的香秀和孫婷,一時間無奈嘆了口氣。
不過當兩人從外面看見坐在床上的林依依,立即便是明白了李陽嘆氣的原因。
孫婷嘟囔著小嘴,衝著李陽就抱怨著。
“怎麼依依來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早知道我們就多煮碗飯了。”
李陽無奈點了點頭,不過他心裡明白,錯過這次機會再想下次恐怕就有些難度了。
林依依坐在床上皺著眉頭看著孫婷。
原本她以為李陽在外面就只有香秀一個女人,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如此。
李陽也怕鬧出些誤會,乾脆就帶著依依一起去香秀家裡吃了午飯,途中也說明了在杏花村發生的事情。
李陽更是藉口說不放心林依依的安全所以才把人接過來住下。
讓人意外的是,香秀和孫婷並沒有反對,只不過還是決定讓林依依暫時先住在她們這,顯然暗地裡還是有些吃醋的。
李陽也只能順著他們的意思,吃完這一頓飯之後,便是帶著三個女人一起回了自家院子開始處理那些藥材。
一整車的藥材現在都堆在李陽家的倉庫裡,就這麼放著的話,之後不好取藥不說,還容易被蟲吃了。
好在裝修工程已經完成,那一隊裝修隊伍甚至是主動上來幫李陽他們整理藥材,不過也還是花了一個小時時間才整理好。
看著倉庫裡擺放整齊的各種藥材,李陽滿意的點了點頭,親自下廚犒勞了眾人之後,自己也決定今天好好睡一覺。
畢竟明天就是診所開門的日子,按照之前預約的名單來看,恐怕白天會很忙。
然而次日一大早,李陽才剛剛推開門朝著初陽伸了個懶腰,就看見了外面擠在診所門口的村民們。
好在香秀她們也已經來了,李陽昨天就已經給她們分配好了崗位。
香秀負責患者接待,孫婷和林依依兩人則是負責藥房事宜,工資開的也不低,每人一個月五千。
大家都一樣,誰也吃不了誰的醋。
不出李陽所料的,第一天開業果然是忙的不可開交,畢竟有了之前給王傳仁下針的事情之後,村裡大大小小的病現在都來找李陽看了。
經過這麼一天之後,村裡大傢伙都在傳。
管他大病小病,只要還吊著口氣,只要李陽下針,全都能好!
等到傍晚時分,診所終於是送走了最後一位病人,孫婷率先靠在了鐵皮靠椅上,渾身癱軟無力。